“放过我好不好。”我看着她很老实地说,“我承受不住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我无法承受那种天地俱崩的感觉。”
“撕心裂肺?天地俱崩?”她的眼中闪着问号,又似明白了什么,又像是不确定,“能说明白吗?”
我一咬牙,干脆跟她说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昨天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你和我。我看见一把匕首插进了你的心脏,然后你消失了。那时我有一种比世界末日还恐怖的惊慌,更有一种用撕心裂肺、痛彻心扉、天地俱崩都无法形容的痛。只是一个梦就让我如此,如果是真的,我将置于何地。”
“所以你怕,所以你拒我于千里之外。”陆路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停了一下,她又问:“那你以前有没有梦到过我?对我有没有感觉?航慈,告诉我实话,别骗我。”
“没有。我见到你也只是感觉到熟悉,很熟悉。陆路,我承认,这不正常,可是我们……怎么说呢,就是我们根本就是两个没有交集的陌生人,我们……我们没有必要再牵扯到一起。”
“我们不是陌生人。”陆路捧着我的脸说,“我知道这些年你吃了很多苦,阿修罗,让我抚平你的痛你的苦,抚平你身上的孤寂妈吗?”
“我不是阿修罗。”我推开她,冲她叫道:“我已经习惯了孤寂,不需要你的抚平。”可能是用力太大了,她一个不稳向后倒去撞在了车门上,发出重重地响起。
我的心一揪,懊恼得要死,我干嘛用那么大力推她。陆路捂住后脑勺,跟着软软地扒在了我的身上。我看着倒在身上的她,恐惧不断地向我袭来。虽然我不相信这样一撞她会有什么危险,但是面对昏倒的她我就是有一种恐惧。我轻轻地摇着她,叫道:“陆路,陆路。”她没有反应。我又把手探在她鼻息,没有感到她的呼吸,我再把手伸到她脖子的大动脉上,脉门的跳动将我沉入地狱的心拉了回来。她怎么脉膊跳动却没鼻息?她装的!我立即将她扶了起来,怒吼道:“撞痛你了你就叫嘛,没事装什么死,你要吓死我呀。”她没有按照我预料中的睁开眼,而是慢慢地倒下去。我扶住她,也许她不是装的。我拍着她的脸,叫着她的名字。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恐惧不断地在我的心里蔓延。我检验着她头上的伤,是一个包,没有流血。撞得并不严重,那她怎么会昏倒呢?我想来想去,只有把她往医院送。可是我根本就不会开车呀。我拿出手机,直接叫救护车好了。
我的号还没有拔完,陆路就睁开了眼,轻轻地叫着我,“航慈”
“咦,你醒了。”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子飞到了天上,抱着她叫道,“你醒了。”跟着,我马上发现自己的失态,放开了她。她却一下子抱住了我,“别动,让我抱抱你。”
我没动,让她抱着。她软软的身子抱得我很舒服,暖暖的感觉从她的身上慢慢地传到我的心底。
“别离开我。”她在我的耳边轻声说着,“答应我,别离开我好吗?”
我不知道是否该答应她。这时候的一个决定,就会让我一生的命运发生改变,走的将会是另一条路了。
“航慈,要怎样你才肯留下?”陆路问着我,“我很需要你,非常非常地需要。”
我抱着她,因她的话而心疼。我想,她也许和我一样孤单吧。也许,她比我还苦吧。至少,我不会受那场梦的煎熬,而她却常常面对。“我留下。”我慢慢地说着,也许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所赌的是什么。是我下半辈子的生活,是我的生命。我是个感情用事的人,一旦付出感情就只要两种结果。要么在天堂,要么就在地狱中死去。我脱不了身,绝不可能会恢复。
陆路听到我这句话的时候,我明显地感觉到她的颤抖,她紧紧地抱住我,那力气似乎要把我镶入她的身体中似的,令我有点连呼吸都有点困难,这感觉却是幸福而甜蜜的。
因为我没有地方去,又不想让父母见到一身是伤的我,陆路就让我去她家。
她在布吉有一套住房,她告诉我,她的父母亲在香港,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住。
我打量着她的房子,竹质地板,落地玻璃窗,浅蓝色的天花板,嫩绿的墙。客厅侧面墙壁下各摆着一排文竹,窗前挂着风铃,使整间屋子充满了大自然的味道。客厅的正前方靠墙处摆着一套音响设备。中间是茶几和沙发。屋子中的摆设简单又明了。
陆路将行李放在墙角边上,然后扶着我在沙发上坐下。问我想喝什么?我问她有没有雪碧。我喜欢雪碧那种夏日中透着的冰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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