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白玉堂吃惊之下反应过来,马上问道。
“这是我那死鬼生前无意中制的一剂毒方。”江宁叹了口气说道,“当年他好奇,搜了些药材试着配制武林□□‘七毒’的解药,失败了,反而配出了另一剂‘七毒’。后来他自知这方子如果被有心人得到,势必为害,就将他毁了,就连配出的药,也被他封入了墓室。”
“七毒?”白玉堂没想到还有让他更吃惊的,“就是十年前随着烟雨山庄覆灭而消失的江湖奇毒?”
江宁点点头。“‘七毒’其实并不是十分狠毒的药物,与□□比起来,实在是不趁手,之所以称它是奇毒,是因为它杀人没有痕迹。”她慢慢解释道,“‘七毒’的药性会使得硫磺等其他一些身体的毒素在血液里集中起来,逐渐积聚,重者一个夜晚的时间,便可撑破血管,致人死命;轻者则会在身体里徘徊数月之久,压迫使得人血行不畅,精神不济,直到数月后死亡。”
这不就是和郑亮等人的症状吻合吗?包拯和公孙策又是一惊。“那会不会留下伤口?”公孙策忙问道。
“一般不会。”江宁答道,“‘七毒’只要制作的成熟,血管会在身体内破裂,不会在外部留下伤口。”
“不成熟呢?”公孙策追问道。
“那就说不好了。也许会出现伤口,也许毒素一直滞留体内却不能达到致人死命的效果。”江宁想了想回答道。
“多谢婆婆。”
出了白玉堂的房间,公孙策边走边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假设袁京华和郑亮等人是制作不成熟的‘七毒’所致。”包拯开始分析起来,“所以袁京华身上出现了伤口,而郑亮四人未死。玉机子对效果不满意,所以想要得到杨前辈的方子。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有两种可能。”公孙策接下去,“一,他是江湖中人,可能只是为了那种奇毒;二,他多年来藏身西夏,极有可能是为了西夏什么人服务。”
“那么他又是为了什么在大名的兵营里实验,又为什么在时隔多日后来军营里偷窥,而且将将好让展昭撞见裴剑北?”包拯继续往下追索。
“可能是巧合,也可能不是巧合。”公孙策说道。
“嗯。”包拯正在沉思状点点头,准备顺着这条线往下分析,却发现公孙策这是一句空话。话头断了以后,他抬起头,却发现眼前是走廊尽头的一堵墙。再转头,一旁是公孙策忍俊不禁。
包拯尴尬笑笑。公孙策说,“你有没有觉得展昭有点不对劲?”
“展昭?”包拯狐疑,“怎么了?”
“他从锦毛鼠的房间里出来,低着头,有点脸红。就像……”他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思维太发散了,“和芳芳告别的时候那样。”
“不会吧。”
“我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推包策的哦
☆、争执
松漠庄规模很大,最北处是那片广大的松林。松树长青,冬天不落,远远望来,绿阴漠漠。
中流园北端就挨着这片松林,是以北边的地方就显得阴暗些。不过正因此,总觉得这边夜空中,星月较之别处更亮些。
心情不畅,白玉堂提了一壶酒上了屋顶,拣了个舒适的位置对月坐着,取过酒杯小酌。酒杯将将擦着唇边,就被人取走了。
那人取过酒杯一饮而尽,在他身旁坐定,才取了另一个酒壶,斟了一杯递给他。
他接过杯子,“白爷这可是十年陈的女儿红,展小猫你拿什么来换?”说罢一口抿了。“咳咳”他顿时有一种被戏了的错觉。初初闻到这杯中没有酒味,以为是展昭要办案不饮酒,特意选了酒味薄的,谁知竟是苦药!
这猫也忒煞风景了,就算没有月亮,屋顶饮酒看景的时候,谁料得到他提了壶药上来?连他都学聪明了!
“公孙大哥出品”展昭替他再斟上一杯,“香满不溢,全在味中。”
白玉堂看着他,那个傻傻呆呆的展昭哪去啦?那个温润如玉的南侠哪去了?这是小猫成精了好不好?然后展昭又说:“公孙大哥说,你受伤未愈,不宜喝酒。”
“你怎么上来了?”白玉堂喝了几杯苦药,问道。
“松漠庄里应该没几个人不用梯子就能上我屋顶的。”展昭微笑,指了指身下的瓦片,示意下面是自己的屋子。
这天正清晨时候,中流园中正在用早餐,却听得门房来报,张瑜将军来访。
“快请!”
张瑜几乎是火烧屁股般进了中厅,顾不得包拯等人正在吃饭,就急乎乎打断了他们,“包拯,究竟有什么证据证明裴校尉是凶手,大理寺就这么急吼吼的缉拿他?”他叫的是包拯,直呼姓名。除了初次拜访劝包拯放开些的时候叫过,之后张瑜就一直是客客气气的,这回可见张瑜真的着急了。
怎么回事?几人对望一眼,都有些狐疑。昨晚他们确实向竹云山和苗如海通报过白玉堂的发现。裴剑北是辽人,甚至可能是辽国细作。但他们并没有直接证据,为防止打草惊蛇,也达成了意见,暂时不向外透露。
而且,他们绝对没有对大理寺和兵部来人说过怀疑裴剑北是凶手!
怎么一转眼,大理寺就开始拿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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