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系有绶带的那枚勋章抚上自己的口。
仿佛绶带与勋章中仍留有那只修长绅士的大手的温度。
他的温度,他的味道,他的声音。
一切都是独一无二,世间再无出其右的这些,从这枚勋章与绶带上复苏。
艾格西感到犹如被恰到好处的电光触击到一般,他的思绪战栗了一下,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升腾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惊异而奇妙的感觉。
艾格西将绶带放进口中,轻含着,右手不自觉地向身下滑去。
他甚至不敢咬住这条绶带,生怕留下了咬痕损坏了它原本的模样。他只是将勋章含在口中,舌头探绕过勋章的每一处,他轻轻吐出一半,而又深深地吮吸着。
此时,他的眼睛已经只留下了一条缝。
他的手终于触摸上了那敏感神经的最密集处。
那里膨胀而炽热着。
正急需手掌的包握。
犹如是浅睡记忆模糊影像中的那只大手,他的手。
那里正需要那只修长绅士的大手的安慰,抚握。那是年长的男人的手掌独有的感觉,结实而温厚。有着长年因某种工作而留下的薄茧感,那不明显,但轻微,恰到好处地的确有着。
那仍是艾格西记忆中的感触。在那个雪球是被对方从自己的手中拿过去,在接过的过程中,对方的手握到了自己的幼时的手,时。那是很快,很短暂的一瞬,令人惋惜。但艾格西记忆明晰。
他曾突起念头,问过他的妈妈,怎样的工作会使手在那些位置上产生那样薄薄的坚处感,他在自己的手上向他妈妈一一比划,在哪些位置。他想要知道更多关于那个“他”的信息。
艾格西有着很好地瞬间捕捉能力。
不如说,艾格西哪一方面都很好。他有着出色的成绩,出色的体能,出色的一切。他是别的父母口中的天才男孩,有着他们希冀自己小孩的有的一切。然而他的生活堕入混暗,天才不值一瓶酒的价值,能来让继父喝的爽快。他们对他的生活干扰干预,使他可以做到一切,又同时什么都做不成。
但艾格西发自深处,他并未真真正地介意过这一切。所以他随意他的母亲和他的继续对他的生活从中作梗,他们满意就好了。
他不在乎,他只要在乎这枚勋章就好了。如同他的守护神明。
因为这是他给予他的重要之物,自己曾点头应允他。
会takecare好这枚勋章。
艾格西是个守信的人,这是他身上的良好品质之一。
即便从未做过,身体本能地知道该如何做来抚慰自己燥痒的心胸和敏感神经的最密集处。
艾格西的左手从口中扯出绶带和勋章,慢慢地向下拖滑,湿稠的勋章滑过稚嫩的红点,硬物质的触碰令那里焦灼,轻微的刺激,和舒适到喉间的好受。
艾格西用握着绶带勋章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赤露的身体,不时地用力,在需要更多感受的地方连同绶带勋章一起揉捏。
他挺了下自己的腰,那里发出酸软的感觉,他想要舒缓——或者来得更多这种感觉,他不知道哪种才是正确的或是他想要的。下面变得更烫。
艾格西的双腿开始情不自禁地缠绕摩擦,配合着手中的抚慰的速度。
反而这仍然不能减缓任何他的焦躁难安的心绪。他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蹭着床单和薄被。
艾格西的眼睛睁开了一些,有些空茫地望着天花板,他的腿平息了下来。
然后,艾格西将勋章与绶带向下处滑去,他的手抚摸过自己的身侧肌理,模仿着仿佛是对方的手,那只拿着勋章绶带的手,和此时自己的手一样。
艾格西空蒙中将绶带缠上了自己的□□,那里已经在自己的抚摸下比平时长大了很多,铜质的勋章带着湿度和温度贴碰上那里。
艾格西顿时有了清醒的意识,意识过来他想做,他想要更多,更深,更有力。更刺激的。
“Fuck......me.”
轻声喃语出声,仿佛不像自己的声音,带着不一样的质感。
艾格西将绶带愈紧愈复杂地缠紧了自己的敏感神经的最密集处,绶带与勋章的缠绕更能让艾格西看到眼前那个模糊的影像变得清晰起来,随着手中的扯抚的频率,那个影像就像一处光点,愈近愈远。在缠紧时变得光亮变得很近,仿佛就要看见,艾格西屏息着,想要抓住这种感觉,想起就此唤起自己沉睡在幼年的记忆。想要看见。
在就快要窒息时才放手,松气,放弃。
而当松弛时,那个光点又远去了,但只要再次缠紧,如此往复着,仿佛就快要达到顶点。又好像永远都到达不了,突破不了。
艾格西渐渐掌握住了技巧和窍门,可以让那种感觉维持得稍久点了,能看清那处光影,让那处光影离近自己持续得稍久点了。
那处光影在艾格西的眼前闪烁,明亮而美好,温柔而亲近。几乎连衣装,鞋子都看清了,连领带都在极限地运动中褪去了蒙层,变得明晰,那是一条什么颜色怎样花纹的领带——艾格西不知道真假,一切都感觉真切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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