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会上被季悠潋废了一条胳膊的女子站在车外,见他过来,拧眉掀开车帘。
剑自鸣爬进车厢。
冥泠宫主正坐在里面,听到他的声音,颇为意外地说:“你来早了。”
“是,”剑自鸣说,“我累了。麻烦你想个办法,无论用什么方法,让我一觉睡到你的冥泠宫里。”
冥泠宫主点点头。他身边,随他来的另一位女子即刻并指为刀砍向剑自鸣。她以为剑自鸣必会躲闪,所以用足了十二分力气。不料剑自鸣一动不动,她这一记手刀实实在在地砍在他的后颈上。
剑自鸣立即昏迷。车内空间有限,但是,冥泠宫主略一避让,令剑自鸣躺倒在地。
冥泠宫主凝神听了很久,确定剑自鸣不是伪装,才吩咐道:“卧雪,起程。”
垂着半边肩膀的女子答应一声,马车向着西南方向行进。
冥泠宫主摸到剑自鸣的脸,顺着脸颊摸到脖子。苍白的手指在动脉搏动处停了颇久,然后,他将剑自鸣拉到自己腿上,剥开衣服一寸一寸细细地摸。他就这样摸了半柱香的功夫,然后在剑自鸣的脖子上划开一道伤口,舔了舔伤口流出来的血。正如他先前怀疑的——血中没有蛊虫的气息。他种入剑自鸣体内的蛊不见了。
冥泠宫主扣住剑自鸣的脉门,令真气一路刺探过去,只发觉这人身上半点内力也无,就像是根本不曾习武。
奉夜教只有一个剑自鸣。据说他天生体弱、不能习武。但是,武林大会上以“剑自鸣”的身份出现的那个人,血里的确有莫秋红的味道,只不过,功夫炼到那个程度,怎么都不会说死就死。而现在车上的这个人,血里也有莫秋红的味道,却怎么看都不会长命。
冥泠宫主不在乎叫“剑自鸣”的人有几个,自己手里的又是哪一个。他甚至想:不是反而好,这个玩坏了还有另一个。于是,他再取了一只蛊虫,亲自种到剑自鸣身上。
片刻之后,冥泠宫主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判断——他亲手放进剑自鸣身体里的蛊已经死了。
冥泠宫主再往剑自鸣身上种了几种不同的蛊。它们无一例外地在数息之内没了踪迹——都死了。他甚至不惜从自己体内逼出蛊虫来试验,结果没有任何不同。
冥泠宫主觉得麻烦,却也很有趣。他将没有在赶车的另一个女人叫过来:“踏梅,来,生个他的孩子。”
踏梅应了一声“是”,之后便跪着剑自鸣腿边,含着他的□来回逗弄。
剑自鸣没有任何反应。
冥泠宫主听了许久,终于按捺不住踹开踏梅,用自己的手确认那个一直被她含着的器官依旧柔软。他颇为不悦地扣住剑自鸣的脉门,连点了数处穴道,示意踏梅继续。
半柱香的功夫过去了,剑自鸣的性器依旧软着。
冥泠宫主不得不放弃,说:“算了,回去以后有的是东西用,不急在这一时。”他没有打算回头找奉夜教的人弄明白剑自鸣到底是哪一个,反正有个能代替莫秋红的人在就好。即便这个人活不长了也无所谓——人总是会生孩子的,而且,令男人出精比看着女人十月怀胎容易得多。
马车一路向西。
剑自鸣醒的时候,并没有因为自己赤身裸体而惊讶。他觉得,以冥泠宫主对莫秋红的执著,即便被挑断手脚筋脉、天天取血养蛊都不奇怪。
冥泠宫主不在车上。卧雪麻木地守着他,见他醒了,说:“穿衣服,出去。”一副不想多对他说一个字的样子。
剑自鸣随便穿上衣服,跟着她下了马车。
车外是一家孤零零的小木屋,门旁立了块匾,刻着“客栈”二字。木屋内极为简陋,只有数排长条形的木头桌椅,因为用得颇久,已经被磨去了棱角,且被各式污物填充了纹理,显得光亮可鉴。
剑自鸣进去的时候,正见的冥泠宫主将不离身的包裹取下来、打开。那里边赫然是个颇旧的黑色骨灰坛。冥泠宫主从坛子里挑出些灰色的碎屑,调到酒盅里,和着酒水咽了下去。
他在吃莫秋红的骨灰。
一时间,剑自鸣感到双脚像被钉进地里般,挪不动分毫。
“已经过了瘴林,你回不去了。”冥泠宫主说。
剑自鸣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是在对自己说话。
冥泠宫主已经接着说了下去:“现在,告诉我你是谁。”
剑自鸣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将骨灰坛收好,谨慎地回答他:“我是莫秋红的儿子。”
“用奉夜剑的那个又是谁?莫秋红似乎只有一个儿子。”
剑自鸣淡淡地笑了,说:“你不相信我就是剑自鸣。”
“如果你是,他就不是。”冥泠宫主说:“无论是谁,只有有秋红的血就好。你可以随便挑女人,只要让她生孩子。你的孩子,就是秋红的孩子。”
剑自鸣瞬间变了脸色。
客栈外传来渐近的马蹄声。声音在门前停止,不一会儿,一位高大的男子大步走进客栈。他皮肤黝黑,双目深邃,左边的脸颊上纹了火焰的图腾。他对冥泠宫主行礼,道:“宫主归来,属下有失远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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