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呢,都被你虐哭了,晓佳直起腰,定定地看着星君,意欲一次看够本,「没事,你跑累了吧,喝水。」
星君渴得厉害,接过晓佳的水壶,大口灌下去。
晓佳微笑着接过水壶放进包包裡,跨上了车。
星君斜跨上车,右手环上晓佳的腰,好瘦。轻轻靠在晓佳背上,星君缓着气。
「……你变瘦了。」
「嗯,夏天嘛。」
是啊,冬天还有软软的感觉,现在怎麼这麼硌。果然不看着你,你就不好好吃饭。
抵着她的背,手搭在腰下,感受着双腿交替的起伏,过了好一会儿,几不可闻地说:「……冬天可不是这个手感……」
晓佳并没听清,注意力小半在看路上,大半在对抗背后涌起的热力引起的脸颊发热和心率不齐上。天气这麼冷,心裡好像没这麼冷。
到了校门口,晓佳停下车,身后那团温暖的离开带来一点点失望。星君摸了摸她的头,望着她笑了笑,打了一辆车迅速离开。
晓佳叹叹气,摇摇头,直到那辆车远去得再也看不到。
假如只有一分鐘生命
星君左跑右跑终於寻到了童须鹤的地址,小护士看着她脸红红的,轻轻地上来问是否是访问者。
「童老师?」
「星君?」童须鹤扭过头来,绷带缠得一层一层。
「怎麼了?」
老狐狸本来平静的面容哀戚起来,「……我晚上和我妈回家,一辆卡车开回来……」
「人怎麼样?」
「……司机和我妈都死了……」童须鹤眼圈红了。
「……节哀……」
「……我爸,我爸他不知从哪知道这个消息,一口气没顺过来,正在抢救,我姐……在那边候着……」
「童老师,你呢……没事吧?」
「很奇怪……只是扭伤和擦伤。」
银星君注意到狐狸敞开两颗衣服扣子的胸口,老古的礼物若隐若现。还好临走的时候让他拿着了。
「……没事就好,既然活着,就好好活着。」
「见到晓佳了?」
「嗯。」
「怎麼样了?」
「……被你打断了。」
童须鹤摇头笑笑,「那还真是对不起。」
「没事,其实我也不知从何说起。当时真是头脑发热,一回来就打电话要她出来……」
童须鹤正想找几个轻鬆的话题,门被推开了。门口的妇人长得和童须鹤有几分相似,都是美目流转,顾盼生姿。只是此时梨花带泪,站也站不稳,星君过去搀扶,她顺手牵住星君,看着童须鹤,嘴唇开闔了好几次,终於说出来:「老?……爸……没救过来……去了……」
童须鹤呼地坐起来,脸上潮红尽退,虚汗浮上来,与长姊对望许久,终於脱力一样倒下去,换做眼泪泉涌一般溢出来。
「爹……妈……老古……都没了……都没了……」
童须鹤难得的失态并没有持续多久。第叁天缠着绷带的童须鹤正式撑着拐下地走路,替下了伤心过度操劳过度的姐姐,携姐夫与弟子一道打点葬礼上下。
一日星君忙着指挥工人刻碑,老狐狸打起电话。
星君没有太听清楚,不过从隻言片语中,还是能推测到,他正在联繫昔日的导师。
「怎麼了?」
狐狸眼中看不出波澜,倒是一派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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