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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有人去。

我需要拿到那个「机密文档」，作为交换，他们能得到约翰斯图尔特的重新归团。

但哈尔拒绝了我，他被那群守护者灌输怪能量，并且或许把约翰放在和宇宙大多数绿疯子等同的位置。

这是份荣誉感，对国家，以及对地球。

我们从来都不可能一样。

接着他说我也是个疯子，应该早就被丢进精神病医院绑在床上塞住嘴扎镇静剂针的那种。

可我还是很感激会有人愿意跟我来，毕竟作为一个红灯魔来讲，谈不上憎恨，他们只是依旧不喜欢发绿色波光的意志力。

当然除了权戒者是被我的一个小把戏骗了。

我们总是没有理由去憎恨任何人，任何事物，甚至没有理由去憎恨憎恨。

陶娜可能是给了我一巴掌，我感觉她就是给了我一巴掌，用眼神和表情，坦然的话语和泰然自若的态度。我在挪威过了一晚上，实际上她房间的温度也不能维持我体温的正常。

哈尔乔丹的呼吸低沉而缓慢，像是陈旧的管风琴声音。

*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之内，我们钻进一个不总有人经过的小巷子里，目的是为后面的失控尽可能做好铺垫。

乔丹给了我左脸一拳，那时候我没想到他会在海滨城的街道上对我动手，牙齿硌破口腔里的细胞组织，一瞬间腥甜的味道像弥漫房间里的可可粉一样让人窒息，我在摔倒地面的瞬间已经下意识地做出了回击。

打啊。

为了你信仰的立场。

那个声音说。

哈尔被扫腿绊倒，我们扭打一团。骨头撞硬块和喉咙哼哼出来的单音节，叫骂声。

打啊。

为了你孤傲的自尊心。

那个声音说。

「当然是这样，因为他的绿色大枪管没有杵在你的脑门上问你在死之前还他妈想不想再做一次爱！」

我翻身盖在哈尔乔丹的身上，照着他漂亮的鼻梁骨来了一拳，手骨疼痛也压不过导致我左脸迅速肿胀的那一下。他的脑袋歪到一边去，我们就像十几岁的高中生在校外为了女生而大打出手，甚至渴望彼此都疼的死掉。

打啊。

为了证明你的真理。

那个声音说。

罐头笑声在耳膜震荡，而我，我们，从来都只是跳梁小丑。

「那一次，对，就是那一次，卡萝尔和我，还有其他人。你从没想过那天我会出现在你设想的场景里。」我朝着旁边啐了口唾沫，把血吐到地上去，「我说，“你最好别过去，星蓝石，你最好别过去！”可没有人听我的，你们从来都自以为是，好奇心和自我中心。」

打啊。

为了你的伟大正义。

那个声音说。

「她看见了什么？」我用手指掐着底下的脖子说。

「床板嘎吱嘎吱，喘息，热量，汗水，更多，更多，还有全部。我会出现在门外是个错误，感谢上帝你们会把门锁起来。她听到你和男人做爱是什么样的反应，哈？」我低头凑近他去看，想从他眼睛里捕捉到让步。

乔丹脸已经绿了，没熟透的苹果。他狠狠把我从他身上掀下去慌慌张张的爬起来，我则动也不动地坐在地上。

闪电侠对吧。我说。

打啊。

为了你至上的荣耀。

那个声音说。

单纯的为了戳伤对方伤口的嘲讽是恶毒的。你所爱的人你总不愿知道他们所有的一切，卡萝尔是个好例子，她终究会承认自己后悔那天顺着走廊一直去到最不起眼的那间屋子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