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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Alex好像刚才那个超越时空的凝视中跳脱回来，压低身子几乎贴合了Olivia的身体曲线，凑在Olivia耳边用区别于平日的更柔软更低沉的嗓音呢喃着，＂Olivia，乖一点，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她低头隔着衣服抚摸Olivia腰部，尽管现在那道伤口已经不太明显。

＂噢，你就不担心我受内伤吗？你都折磨我多久了？我可不是台机器，打开，关上，那么容易。而且......＂她叹口气，感觉四肢都沉重了，懒洋洋地，没有把句子说完。

Alex的鼻尖摩挲着Olivia的耳际，＂机器是不会记得的，而我想要你记得。OliviaBenson，我希望你用最后一点清醒来记住今晚，因为，这一切，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该发生了。＂Alex揉散了Liv的头发，沿着那道强硬的下颚线条吻向了Olivia暴露的脖颈。

Olivia把头后仰，唇间透露一丝享受的低吟，一只手在检察官强硬的控制下，另一只手挂在对方颈上，抚弄着对方敏感的肌肤。她通常不喜欢这样情景下的对白，但Alex那番话实在是美得让她叹息感慨。她们已经错过了太多时间。可金发检察官那些深情而炙热的吻，一点一点印上她的喉头、锁骨，那发丝间散发的慑人魂魄的香气，还有那缓缓压在她身上的令人感动的重量，都在告诉她，别担心，闭上眼睛感受吧，一切的美好才刚开始，而且永远不会结束。她愿意相信那是真的。她能感觉到自己在沸腾，在发光，是Alex，是AlexCabot，是这个一直藏在她心里的女人爬到她身上用一连串的吻将重新唤醒她的每一寸肌肤。那份长久地卡在她嗓子眼里将她灼伤的欲望，现在，正像一道美轮美奂的极光将她笼罩在晕眩和窒息的边缘，拉扯着她在睡眠与觉醒间摇摆挣扎，丝毫不清楚地上什么时候多了些散落的衣物。

除了Olivia的呼吸还有耳边响起的自己的心跳，Alex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从Olivia□的胸前一直向下，小心翼翼地绕着那道粉红的伤口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感觉到Olivia的小腹在紧绷，她的手跟着慢慢滑落，挂到Olivia裤腰上，腿脚想继续后退却被沙发扶手不识趣的挡住。

＂Alex~＂Olivia半梦半醒的声音带着些娇嗔，让Alex仰起头笑了一下。怀念对方唇上的滋味，Olivia伸手向下探寻着，抓住Alex的头发，半强迫地揽着对方回到自己身上。迷蒙间，她轻抚着Alex滚烫的脸，露出迷人的微笑，眼神很柔顺。

＂这不是梦，Liv，不是。＂Alex抓住Olivia的手，轻吻一下手背，十指交扣着按回警探耳畔，在不到十公分的高处郑重其事地俯视着Olivia，唇间是跳跃的气息，蠢蠢欲动。＂睁开眼睛，看着我，Liv。＂在此同时，Olivia牛仔裤上的扣子一个个被解开了。

＂你乘人之危啊。＂Olivia笑着，仰起头，不甘心地抓住检察官的上臂，＂我该让你喝完那杯长岛冰茶的......＂

Alex用支撑的左手抚摸着Olivia的头发，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再没有说话。短促的呼吸，微皱一下眉头，有一种邪魅的气息自她嘴角散播开来。

Olivia睁大眼睛，嘴唇微启，视线在天花板上旋转。奇异而又美好的感觉在她体内生根发芽一点点茁壮，她用迷蒙的眼神看着Alex，在彼此愈渐同步的呼吸声里，阅读着那份早该融入自己生命的容颜，握紧对方的几乎要勒出血痕。

Alex沿着Olivia的唇线布下细密的吻痕，咬着Olivia的下嘴唇，将沉醉的呼吸灌入Olivia口中。彼此生命融合的那份炙热越来越真实，沉重的鼻息，凌乱的吻痕，还有落在她肩胛骨上愈渐抓紧的那只手，和沙发弹簧愈来愈明晰强烈的节拍声。当Olivia散乱的呼吸在耳边渐渐拼凑成她的名字，Alex听见自己的挣扎喘息在Olivia耳边呜咽做一声沉吟。

夜太美，是因为有Olivia带着笑颜的眼睛做深色的天空，有心跳和亲吻点亮星辰。还有一片无尽的欲望海洋，在反复冲刷着肉身，或急或缓，来来回回，看似贪婪又是无私，沾湿了呼吸过的空气，浸润了干涸的沙地，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终有一刹那，Alex感觉周围的世界都是虚无的碎片，正如她脑海里的世界一样，然后，一个更温热的世界从一片苍白之中脱胎而出，尝起来是欲望混合汗水的味道。

第一个清晨

Olivia在自己床上醒过来，窗帘拉得很密实，判断不出时间。眼神发懵地对着天花板深呼吸，揉了揉眼睛，才意识到好像有些什么不对劲。

“怎么……”没说完这句子，抬起头看自己盖着的被子，然后又看了看右手边背对自己躺着的Alex，金发加裸背，像绝大部分浪漫爱情电影的女主角。安宁的美景让她自觉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重新躺下，面向Alex的背影，试图把浑身的酸疼和记忆里那些抽象零碎的床上镜头关联起来。但，故事的场景到底什么时候有了变化？

Alex听见Olivia说话那会儿已经醒了一阵子，一直面对Olivia想了很多很琐碎的事，多半是在回忆昨夜惊警探动情的样子。只是，数着太阳爬升的脚步，想到对方清醒后可能有的尴尬反应，顿时不敢面对。可是背对着现实又能怎样呢？等Olivia悄悄起床离开公寓吗？这里是Liv的家，就算要尴尬溜走的也该是自己啊。而且，自己也并没有想走啊。那，不然呢？会发生什么事？转身突然看见对方惊讶的脸，然后彼此尴尬地笑而不语，等到气氛实在冷到不行，或者其中一个人实在憋不了了，静默地穿上衣服，做一顿没有太多意味的便饭，等另一个人穿上衣服尴尬走到客厅，寒暄几句，然后，开门离开，谁也不明说，但都心照不宣了，从此之后只能算是点头之交。Alex的思路越转越快，越转越悲哀，她不禁叹了口气。

而这声叹息迎来的是一双坚实的手臂，搭着她肩头，环着她腰。

“Liv。”Alex颤抖地感觉着Olivia的温度贴合了自己的脊背，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后颈，一个吻，郑重地落在她的肩头。“Liv！”重新唤一遍，她的语气更加确定，也带着一丝由衷的笑意，翻身仰面，转头望向Olivia。对方凝视她一眼，擎起被子，转眼压到她身上，迫不及待地亲吻着她的嘴唇和脖颈，好像昨夜的激情在相拥入睡之时只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而窗外看不见的晨曦在此刻又按下了播放键。被子重新落下，将Olivia笼罩其中，Alex看着压在身上那个鼓鼓囊囊的白色隆起扭动着猛烈地退向床尾，穿过她被动曲起的双膝。之前闪过脑海将她越缠越紧的那一连串担忧忽然被像被那双坚定的手给扯开了。她感觉到Olivia急促的呼吸席卷过自己的小腹继续向下，她的眼神开始恍惚，牙齿咬住下唇，越来越紧，听不见自己短促尖锐的呼吸声，只有心跳在耳边不停加速，她的双手徒劳地追向Liv去的方向，又在一刹那猛地反弹回枕边，握紧了拳头，一手滑向自己的发髻，一手将目标转向床单，她闭上了眼睛，在一声失控的呼唤声后，咬紧牙关，仿佛那是唯一的守住她那涨红到即将爆裂的脑袋的唯一方法。她的脑袋侧向一方，恨不能把自己的口鼻都陷进羽绒枕头里。她的身体在颤抖，剧烈到她的理智已经无力抗争，当她陷入自己发尾的手几乎要将手里的金色一分两半，她锤打着床垫像某种比赛里求饶的一方，她的声音虚弱又目的明确，“停，停下，Liv，别……”这个零碎的句子就像她此刻的思维一样。一阵安宁，Alex终于又可以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仿佛已经久违的空气，又一阵骚动在被子下，贴着她的肌肤慢慢往上，像用了一场梦的时间才从那一床纯白之下探出头来。

警探用洞悉的眼睛扫过检察官如同被火炙烤过一样的脸，微汗的脸上扬起往日那个略带邪气的笑容，抿了抿嘴唇，伸手拂过检察官额前的乱发，深深吸气，继续轻抚着对方的脸，凝视对方的眼睛，凑近对方的鼻子，用自己的鼻尖轻轻摩娑，听着对方深长的呼吸，慢慢闭上眼睛，吻上那双单薄倔强的嘴唇。

“比起一句不尴不尬的早安，还是这样更让你觉得舒服吧。”句子里的双关让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