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ivia没出声,但她怎麽可能忘了。
Alex深深地呼吸,“留下来,等四个小时,等你酒气都散了,你再走。”指示的语气让Alex自觉心虚,很快补上了一句,“好吗?”
Olivia慢慢把手从门上挪开,回头,“你要我在哪里等?”
Alex看到转机,心口顿时轻了些,深吸一口气,几乎有些结巴地说:“你可以去躺会儿。”
“沙发上?”Olivia用平静的口吻问。
“呃,你可以去床上躺着。”Alex抬起手要指卧室,到半空中就收了回来。
“那你呢?”Olivia转过头Alex,嘴里这麽问却着心里却好像没有真的在担心什麽。
“我,”Alex想了一会儿,“我会遵守规则的,保持恰当的距离。别担心。”
“规则?”Olivia重复一遍,有些困惑。
“别管了,快进去吧。我会给你带杯水的。”
Alex跟在Olivia身後,往客厅身处走去,路过茶几时候拎起半空的红酒瓶带到了厨房。“这个就多谢你了,我的酒架正好空了。”
Olivia倒进床上的时候感觉头重脚轻的,但她实际上并没有那麽醉,可能是这个房间里依稀能见到听到嗅到的回忆侵蚀了她的意志,将她重重压倒。朦朦胧胧望着暗室里的天花板,总觉得看久了里面就会浮现出倒影,全是那时的美好。Olivia翻了个身,趴到自己习惯睡的那一边,闻着枕头上熟悉的味道,她有大哭一场的冲动。
“嘿,你没那麽快睡着吧。喝点水吧。加速酒精代谢。”Alex坐在床边将床头灯拧开一点,昏黄的灯光拖长了Olivia甩向床另一边的侧影。
“谢谢。我现在不想喝。”Olivia趴着说。
“好吧。”Alex看见Olivia还穿着鞋子,就走到床尾帮她把鞋脱了,放在床边。“别担心。什麽也别想了。休息吧。”Alex拉起床单盖住Olivia的身体。
“别碰我。别吻我。你说的是这个规则吗?”Olivia的声音有些含糊。
“你想起来了?”Alex笑了笑,尽管这并句话并没有什麽值得让人高兴的地方。
Olivia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发出烦躁的叹息。
“我把灯关了吧。”Alex说话间就小心翼翼挪到床空余的那一边将床头灯熄灭。
“你能躺下来吗?”Olivia的声音在黑暗中懒懒的,有种特别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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