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打量了杜杰几眼，迟疑道：“你是.......杜公子！？”
对于有人认识自己，杜杰并不奇怪，自如且礼貌地回答：“你好，请问你是.......？”
这么生疏且礼貌的回答，让那人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声非常失礼，已经没了之前的迟疑和惊讶，“哎呀，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才多久不见就忘了人家。”说着，就作势往杜杰怀里扑去。
楚天慕在，杜杰没闲心应付，往边上一闪身就躲过了突袭。
那人也不死缠烂打，更不觉被拒的尴尬，站好了拍拍身上的灰道：“杜公子，我现在改行了，有需要联系我哦~”说着，塞了张带香味的名片到杜杰的裤腰里，转身就走干脆利落。
楚天慕眼明手快，吃醋似的抽出那张名片，上面赫然写着——情报贩子，纳西。
看他表情异样，杜杰接过来一看，同样囧了——这人是二货吗？把自己是情报贩子的事情光明正大印在名片上，怕死不够？等等他之前不是个政治间谍吗？叛国了还是啥的，这还能改行？
他俩杵在那不动，柜台里的店员不耐烦了，催促他们，“还买不买东西了，不买走开，别挡着我做生意。”
杜杰不若过去那样对他的傲慢恼怒，好脾气的说：“我找上师解禅。”
这是一句暗语，店员立刻抬头多看了他几眼，才认出这是过去常来的杜公子，可是有一年多没出现过了。
“哎哟，杜公子是您啊，看我这眼睛可是瞎了，居然没认出您来。”说着将他迎进柜台，掀开地板上的暗门，“这边请，您可小心着。”
杜杰刚要下去，那店员又问他，“杜公子，这位......”上头交代了，生面孔可不能随便放进来。
“无妨，我媳妇。”
说着，杜杰抽了几张大面额纸币塞到店员手上，楚天慕立马就被放行了。
两人沿着垂直的楼梯爬下去，都是刚退伍的兵，这么陡的楼梯不成问题。
下到实地，杜杰熟门熟路带着楚天慕左拐右拐，来到了房间里，有个光头男人坐在那抽烟看小黄丨片，见到杜杰也不惊讶，甩了句“等我看完。”，就不理他们了。
杜杰倒不忌讳，找了椅子拉楚天慕坐下，倒了两杯茶边喝边等。
不多时，电视里的男女声音高亢起来，等回归寂静，片子也结束了。
那男人抠了抠脚，弹弹指甲里的灰问：“这么久不来，查什么？”
杜杰将纸条往前推了推，那男人接过来看了很久，表情千变万化，最后皱着眉头将纸条推了回去。
这种场合，楚天慕自认杜杰定然比自己熟悉，便不吭声观望。
不过看那光头男人的姿态，显然是拒绝，因为他又转身去翻下一部簧片，放入播放器。
起起伏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杜杰不走，一起看了会儿片子，又问：“为什么不查？出个价吧。”
“不查，给我命都不查。”
“......那我先走了。”
“好走不送。”
赶他们走，那男人始终没回头看他们，似乎电视里男女的运动更吸引他，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成啦，两万字，我居然完成了！
第三次上活力，我真是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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