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他若愿意,我便破例一次又何妨?
于是款款走到秦渊跟前,将胳膊在他肩上一搭,眼波潋滟,兰气轻呵,“这位爷,就让流云伺候你可好?”
“不必了。”对方却是不着痕迹地退了退道。
流云的手落了空,不禁有些微恼,仍旧锲而不舍地依偎过来,“那小兄弟在快活,爷还能干站着不成?”脸颊似贴非贴着对方胸膛,幽幽地轻喃,“爷难道不无聊么?”声音似有若无,却软糯而媚惑。
秦渊将倾倒着的人扶正,叹了口气道,“真怕我无聊就陪我喝一会酒吧。”
流云见他当真没有共赴云雨的性(米)趣,心中虽有些不平,却也不好再勉强,便唤人取了酒来。
不料,二人还没来得及对饮几杯,刚刚和佴和一起进房的小倌出来了,拖着嗓子喊道,“云哥哥,我实在是不成了。”
“怎么?”流云放下杯盏,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客人太威猛,你吃不消了?”
到底还是半大少年,又不曾被教授礼义廉耻,听得这话立马叉腰杏眼圆睁地辩道,“哼,若是那样我可不怕!”像是想到什么忽而又泄了气,委屈地道,“反正我是连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你还是自个儿去看看吧。”
这几句话说的跟听哑巴唱戏似的,让流云一头雾水,忙起身向秦渊道,“爷你坐着,我上去瞧瞧。”
秦渊同样不明所以,心中难免感到不安,于是就说,“我也去看看。”
进了房间一看,床上那人像离水的鱼儿般不住轻喘,额头与鼻尖满是细密的汗珠映着红酡酡的脸色,像极了雨染蔷薇,露湿樱桃。而他的下(花)身暴露在空气之中,竟是通体如羊脂玉般光滑,连毛发都微不可见。平素一向光明磊落的秦渊,此时见了这番光景,也不禁老脸一红偏转了视线。
“怎么回事?”流云走了过去。
刚刚的小倌也跟着进来一摊手道,“我什么法子都试了,他就是没反应。”
流云坐在床边,盈盈握住了两腿之间像是受委屈般微蜷着的那一团。只见他时而挑逗时而揉捏,葱白修长的十指翻飞,竟如白莲重瓣卷舒开合。然而,一盏茶之后,莲瓣闭合,床上的人却是毫不见舒缓。
柳眉一蹙,他干脆俯下(生)身去,丹唇张启,竟作势要将那处给含住。
“等等!”秦渊不禁伸出胳膊将他身子拽回来,“那个……还是不要了吧。”
身旁的那个小倌见状,不明所以地轻笑了一声。
流云能成为昔日头牌,正是凭的那出神入化的口技。他年少轻狂,曾扬言道,就算对掌上之舞无动于衷的人,尝试了自己的舌舞,也必将丢盔弃甲。想当年谁不是求着自己云雨一番,而今日他屡次屈就,却屡次遭驳回,久违的脾气顿时也上来了,脸色不豫地一摊手道,“那我也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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