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三万字的小文章,历时一个礼拜。对於我这样学习任务繁重的人而言算是很不容易了。
其实灵感源於朋友的一句戏言,还有常年在楼下蹲著的那只懒猫。
白色毛皮,咖啡色波点,身姿妖娆地趴在那里,骄傲地等待路人的抚摸。
喂过它两块肉,“喵呜──喵呜──”地呼唤你,像在呼唤一个经年未见的老朋友。
今天我见到它,发现它变肥了,呵呵,
连续咳嗽了两个多礼拜,其间依旧笔耕不辍,常常写著写著就咳嗽起来,老妈都说我身子虚弱,何必这样拼命呢?
是的,何必呢?
写得好未必有人欣赏,写得不好干嘛还要浪费那份精力?
人们常说,写文的人其实是孤独的。
孤独而不被任何人所理解的。
在你们看不见我的时候,夜深人静,灯火明灭,我坐在电脑前面,像个笨蛋一样,一字一句地把我脑海里的情节敲进去,忘记了喝水,忘记了吃饭,忘记了睡觉……
从电脑前面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常常不记得身在何方。
其实,我一个人那样也是快乐的。
这是一份隐秘的欢辛。
我慢慢编织自己的故事,故事里的人物,他们的喜怒哀乐无人知晓。
渐渐的,我也渴望有人能够听我说故事,真心地,纯粹地,只是听我说故事。
可我也知道,这样的人太少太少,我不能够抱太多的期望。
一个两个,也许就够了。
我常常想,正如我一直说的那样,只要还有一个人肯看我的故事,我就愿意写下去。
寂寞而凄清地活著,就像墙角的花儿一样,你偶尔经过了,看见了,如果能蹲下来摸一摸它的花瓣,它就会对你竭尽所能地绽放……
就说这麽多了,我也不是特别的,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业余写手,有著朴素的心情。
如果你看到这里,那麽,请容我说一句,谢谢了。
谢谢你曾来过。
番外——徒有芷
今年七夕,麻雀在葡萄架子上唧唧喳喳叫唤,天空中找不见一只喜鹊,料想着,该是都去给牛郎织女搭桥了。
葡萄架子底下坐着两个人,一个斜斜地靠着葡萄藤子,另一个在观察煮沸的茶汤,男男女女们都远去了,亲亲密密的说话声不很大,葡萄架子这里僻静,向来是小孩子们听故事的角落。然而不巧的是,今年却坐了两个年轻的男人——孩子们“轰”一下就散了,他们到另一边去听爷爷讲故事了,于是剩下这两个年轻人,也不晓得他们是否认得彼此。
哦,他们肯定认得彼此,因为靠着葡萄藤子的那位开始说话了。
“真是可惜……”他说,“瞧那小孔雀的白羽毛,多配你的衣服……”仿佛还嫌动静不够大似的,他一面说一面揉搓起葡萄秧子来了。
盯着煮茶汤看的那位连眉头都不动一下,似乎是倦了,似乎是太专注,没有回答他。
那一位却不依不饶起来,“小傅……那小家伙都变不成人形,我看道行不高的罢,脾气倒挺大,真是收了,□□起来,也蛮有一番趣味的。”
这时候沉默不语的人轻轻地笑了一声:“你最好祈祷在那个时候,你还有命在——我可打不过四师兄。”
喋喋不休的人得到了回应,乐得龇出了八颗牙,遂有些放肆地向小傅腾挪过去,嘴里还道:“我以为神仙归位,凡尘孽缘都是要忘得干净的,那小家伙还傻傻地等着,真是……”
小傅瞥了他一眼,他似是想到什么,悻悻地住了嘴,伸手去捞摆放整齐的茶杯。不过少顷功夫,看小傅没有同他追究的意思,便又往人家那里贴了一点,差一步便搂上了腰肢……可惜,距离有些过分了。
至少对于四面漏风的葡萄架子而言,这样的距离近得有些……太过暧昧。
傅郁警示性地摔出他的全名来,“陆君停!”
被看破意图的倒霉蛋“嗖”一声缩回了意图不轨的手掌,笑嘻嘻地问:“做什么?”
小傅不由莞尔,“我只是在想,等四师兄过来找你麻烦的时候,为了不受牵连,还是站得远远的比较好。”相处久了,他逐渐学会以暴制暴,用无赖反抗无赖,连带着原本的性子也给改掉不少。
陆君停气呼呼地说:“那麻烦里也有你一份,别忘了,是你要那小家伙当坐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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