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再不好,朕就要照顾你剩下的日子了。”探身在
墨车眼角啄了啄,声音里少有的宠溺。
“朕已命人去查,墨家的案子牵连太广,一时半会儿不会有甚建树。不过,朕答应的事,鲜少反悔。”白瓷的勺子盛着热汤小心地送至墨车唇边,被灼痛的唇向后猛一躲闪,汤汁滴在前襟上,湿热的一片。有拿着帕子的手在胸前揩了几下,随机是皇帝的轻笑。
“倒是朕不小心了,下回朕一定先尝。”话音一落,顿了顿,再有温热的呼吸猝不及防凑过来,四片薄唇相接,温热的汤汁便度过来,墨车下意识后仰,却被牢牢按住后脑强行接受。
“咽下去。”皇帝的唇离开,低沉的声音伴着淡淡的威严开口。
咽下去,喉头猛的窜起一股灼热几欲作呕。一顿饭吃了近一个时辰,皇帝终于放手,宫女们把东西收拾下去,墨车坐在桌边安静的注意四周的声音。
大门再一次打开,两个侍卫手中驾着个徐娘半老的美丽女人,梨花带雨身体轻颤。女人身上穿着洁净的囚服,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墨车朝来人的方向侧了侧耳,却被皇帝双指擒住下巴。
“朕后来发现,墨家除了你和墨宇,还有别人。”皇帝玩味的勾了勾嘴角,眼神笼住墨车不放。
“原来墨玄那老匹夫在外面还有个如夫人,而这个如夫人,偏偏还给他生了个老来子。可惜…如夫人被夫人嫉妒的陷害下了大狱,反倒是保全了一条血脉。所以说,墨儿,你该有个弟弟。”皇帝又将墨车揽在怀里,拿起他的手指着跪在地上的人。
“这就是那位如夫人,只可惜为了生计将自己儿子卖出牢狱入了市场,凭朕的手段也没能找回来。”
“说,是否如此?”皇帝猛的声色转厉,跪在地上的人一阵颤抖。
“是…是…民妇原为官伶,后蒙墨大人看中养在城郊别院…后来夫人知晓,使手段将民妇六甲之身打入大狱。民妇狱中产子,不得已才在五岁那年将小儿卖出,小儿随时犯妇之子,可眉目却生的姣好。狱卒说小儿眉心朱砂正事大富大贵之兆,出去之后际遇全凭造化,比待在牢狱中虫噬鼠咬的强,叫民妇…叫民妇不用不舍……”那妇人颤声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竟是嘤嘤哭了起来。
墨车到后来每听一句便僵硬一分,直到最后死死抓住皇帝的手已冰凉青紫,皇帝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
“求求你,放了她…求求你…”墨车的声音几近哀求,右手哆嗦着去摸索皇帝的唇,印上去。
“喏,投怀送抱自是好,只是,为什么放了她?”
墨车怔住,声音低不可闻。
“她是,我娘。”
“哦?”皇帝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倏的
挑起墨车下巴,饶有兴趣的审视他的惊惶。
“墨家的案我一定会翻,等翻了案,就封她个一品夫人如何?”皇帝温柔的声调急转,多了一层危险的意味。
“只是你要记住,她与你没有关系,你是墨车。是朕,是则殷的墨车,是朕十岁岁那年的太子陪读,是会笑会闹会叫朕太子哥哥的墨车,是墨家名正言顺的二公子,后来墨家犯了案,被父皇一句话贬了做人,是赏给钱家的烫手山芋,是朕除去钱家的助力。这才是你,你知识失忆了,不是别的什么不三不四的物什,听懂了没有?”皇帝猛的捏开墨车下颌侵上去,又是那种带着狂暴和狠戾的吻,墨车没有回应,只是顺从的认他摆弄,予取予求。
良久,被放开的墨车大口喘气,一双手寻上皇帝的肩膀,却无力捏住。
“除去钱家?你…杀了子生?”墨车声音颤抖,满是绝望和不解。
“不是我,是你。你日日簪在发间的香钗是那肺痨鬼的毒药,或者说,你才是他的催命符?”皇帝一挥手屏退所有人,狠狠捏住墨车手腕从肩上扯下,固定住他向后倾逃的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没啥说的了。。。开小虐。。。
捂脸。。。
☆、贪醉
“除去钱家?你…杀了子生?”墨车声音颤抖,满是绝望和不解。
“不是我,是你。你日日簪在发间的香钗是那肺痨鬼的毒药,或者说,你才是他的催命符?”皇帝一挥手屏退所有人,狠狠捏住墨车手腕从肩上扯下,固定住他向后倾逃的身子。
“呐,不许哭。怎么,你刚刚不是还在想着取悦朕么?”皇帝吻去墨车眼角的泪水,一个字一个字说的轻描淡写。
“也不许吐血,不要拿对付钱荣那招对付朕。”手臂一震将墨车打横抱在怀里便向床榻走去。
“那么,就好好学会如何取悦朕。”手指灵巧的解开衣带探进去,欺身而上,不理会身下之人的一阵挣扎。
“我不是墨车。”身下之人水色的唇上已被咬出一排殷虹的齿痕。
“啪。”一个巴掌毫不犹豫狠狠落在脸上,颈子被稍稍偏过去,却还是倔强的表情。
“我不是…墨车。”
“啪。”声音清脆,更狠更无犹疑。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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