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清此人的面容时,不由吃了一惊。而就在他吃惊的这一刹那,他感到脚踝处一阵刺痛,待他低下头,那始作俑者已经扭着尾巴逃走。
是蛇!毒蛇!他赶快就地打坐,运气排毒。他已经发觉到正沿着脚踝缓缓而上的不是普通的蛇毒,这毒液里还灌注了魔功,从而使这毒发作极快且蠢蠢欲动。
就在他屏气凝神之际,一阵笑声传来,只见从洞内走出一人:“沈盟主,你也太让我失望了,我们之间的决战还没开始,居然就结束了。你让霍某我情何以堪?”
沈擎苍掀了掀眼皮:“无耻小人,居然暗算於我!如此下作,算什麽英雄好汉!”
“此言差矣。”那人反驳道,“我并非暗算你,我是在考验你,如果你连儿女情长这一关都过不了,纵然你没有中毒,有着十成的状态,也是要输了这赌约的。”
见男人额上青筋高鼓,嘴唇抿着,霍负浪笑道:“沈兄这副模样,不知我说的是对还是错?”
随即旋过身,看着石床上的人,又道:“自古以来,端的是红颜祸水,如今这世道,却成了蓝颜祸水,”他走过去,坐在阮云飞身边,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发丝,眼里闪着阴毒的邪恶之光:“谁叫你去勾引他的?!别忘了,你是我的人。”也不顾朝他鼓着眼睛的阮云飞,满脸都溢着仇恨。
听言,沈擎苍心里一颤,用来抵御剧毒的功力差点就彻底散开,放眼望去,但见两人姿势暧昧,脑中不禁跳出某种令他难以接受的猜想。霍负浪身形高大健壮,一头浓密的发丝,有几缕垂在脸上,显得冷酷有余却又分外多情,身体倾斜着,几乎要伏在那人身上。而阮云飞脸色苍白,发丝淩乱地散开,没有任何反抗地躺在他身下,眼里透着的恨意似乎含着其他的东西,这幅光景确实惹人遐想。而接下来的戏码更让他受不了。
“不仅你,你们轩辕一族的人都是我魔教的,我要你们甘愿为我怀胎生子。”说着,只听‘嘶啦’一声,男人的胸膛连同那两点殷红全都露了出来,霍负浪的兴趣盎然,脸上显然写着不够,接着又撕掉了遮掩着他肚子的衣料,阮云飞的脸瞬间就变绿了。那人伸出手,缓缓摸着他高高隆起被胎儿撑得白白亮亮的肚皮,然後又脱下他的长裤和褥裤扔在一边,见两人表情极为难看,他不由心情大好地笑了几声,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下,在对方浮肿不已但还算结实的大腿上抚个不停,这个时候他收住了笑容,微偏着头,似在回味又似在回忆,片刻之後,轻轻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你还想要这个孩子吧?那就给我张开腿,乖乖地,嗯?”
阮云飞一脸凝重,他知道对方要杀掉腹中的孩子易如反掌,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可是他又无法承受他施加给自己的耻辱和压力,他这一辈都做不出主动向男人张开腿这种事。那个恶魔只是看着他,也不催促,而放在他肚子的手掌正一点点地用力。就在这时,阮云飞狠狠闭上了眼,如他所愿,缓缓张开了双腿。
见状,魔教教主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他是被逼的,然而沈擎苍并不知情。在他看来,阮云飞是主动张开了腿,摆出这种不要脸的姿势,这好似晴天霹雳,他只觉心都!了。这孩子原来是霍负浪的种,怪不得,怪不得……
“比起阮重华那个贱货,你的滋味怕是好多了……”说着,那人从怀里掏出个圆圆的东西。
听言,阮云飞猛地睁开眼,狠狠地瞪着他,似要和他拼命。可下一秒,他撇过头,嘴里泄出一声闷哼,满头大汗地昏了过去。可霍负浪并没放过他,手在那处停留了好一阵子,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来,抖了抖宽大的黑袍,慢悠悠地转身离去。
然後是一阵轰隆隆的声响。洞内暗下来,洞口分明被堵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阮云飞仍旧昏睡着,身边却多了一抹黑影。只见那抹黑影看了他半晌,举起手掌,就这样举在半空中,可终究没落在他隆起的肚子上。
此人正是沈擎苍。他内心纷乱,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体内的毒。能够动弹之後他想一掌除掉男人肚子里的孽种,但没下得了手去,一是因为怎麽说这也是一条命,二是,他想阮云飞亲口告诉他实情,这孩子到底是不是霍负浪的。
可是他在男人身边颓坐良久,那人依然没有醒来。躺在床上的人衣不蔽体,腿上更是血迹斑斑,那处伤势如何,他不方便揭开探看。依他现在的立场,他不该同情他,怜悯他,而是必须审问他,在必要时刻,更是要伤害他,给予他最严厉的处罚。
(强强生子)第一百三十八章奸情开始了~
过了很久,阮云飞才有了点意识,他微微睁开眼,只是眼中并没有具体的视线,很快双眼又合上了,接着又是好长一段时间不醒人事。沈擎苍把了他的脉,脉象比较混乱,大概是先前被自己所伤後来又屡屡动了胎气所致,当然还有一点他并不明了,那便是受霍负浪淩辱从而不可抑制的怒气攻心。
在这个山洞里,时间变得特别漫长,而死亡便会踏着这漫长很快来到,他刚才察看了,洞口已被一块巨石堵死,要移开这块巨石,必须要有千斤臂力,或者用上九阳神功。但他现在身中剧毒,根本就是自身难保,哪还有能力做到?
而且洞中没有食物,忍痛挨饿,他也许能多挨上几天,可是阮云飞呢?他身怀六甲,肚子里的孩子急需营养,可如今连水都见不着。如果出了问题就是一屍两命,就算他沈擎苍活了下来也必定受良心的谴责。
他再度把目光投向阮云飞,思绪万千。男人双眼紧闭,脸色如此灰白,唯有嘴唇有一丁点血色,不过那是他咬破的。衣衫更是残缺不全,他替他将卷起来的底袍拉到脚踝处,再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他身上。但这样还不够,他知道他最需要的什麽,接着他仔细地观察起来,终於发现顶上有条缝隙,那缝隙滴着水,不过很长时间才滴下一滴,他耐心用手捧着,有了一些便倒在男人干裂的嘴唇上,让水流进他的齿缝,好滋润他的体内和喉咙。他已经不愿去想那些令他震惊、愤怒,最後统统化作无奈的事情了,为了自己的兄弟,他什麽都肯做,包括牺牲他们两人的孩子,以及成为霍负浪的禁脔,这几个兄弟就是他是全部,再容不得别的人也是正常的。呵,我到底在想些什麽?沈擎苍自嘲一笑,然後回到原地打坐,毒又发作了。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发作的不是毒,而是潜伏在他内心的痛苦……
就在这时,阮云飞缓缓睁开了眼。他猛地低头,然後松了口气,还好,孩子还在。
身上的穴道已经自动解开,恐怕自己昏睡很久了。霍负浪点了他的哑穴以及上半身的穴道,让他无法动弹,有口不能言。说来也怪他行事轻率,那人说霍负浪每夜都会练功,他料想他欲在最短的时间内突破魔功第十层,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如果有人蓄意捣乱,他必定走火入魔,变成一个神志不清的废人。所以他打算即刻动手。只是没想到,道高一筹魔高一丈,自己反而被擒住。
随即他动了动身体,维持蜷着的姿势太久,全身都麻木了。突然,他发觉嘴唇似乎凉凉的,手放上去,居然沾了些水,阮云飞愣了愣,然後转头看向在不远处打坐的人。也只有他闭着眼的时候,自己才可以这样看他,无所顾忌。他知道误会已深,两人再不可能有什麽了,他只是担心腹中的胎儿,霍负浪故意将其说成是自己的,就是想让沈擎苍更恨他,让他变成江湖群起而攻之的武林败类。如此一来,还不如死在洞里,死了更干净。但他决不会让霍负浪的阴谋得逞!他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哪怕历尽艰辛!
这样,他就不欠他了……
男人的目光顿时变得炯炯有神。
而沈擎苍这边,剧毒已经蔓延,离五脏六腑不远。
他奋力运功逼毒,只是静不下心来,收效甚微。
一是阮云飞的事,二则关系到武林存亡。霍负浪制住了他,必定将刀锋转向群龙无首的讨伐大军。他必须快点出去,否则後果不堪设想,不知会造成多少伤亡,毕竟魔教教主心机太深,为人太歹毒了。
殊不知就在他一次又一次运功时,阮云飞下了石床,正向他走来。
待他发觉,人已经来到他面前。
他看向他,正为他能下床而感到安慰,却发生了一件极为可怕的事。
那人什麽都没说,过来之後就蹲了下去,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下他的裤子,头探过来,一口含住了他的男根。
“你……”沈擎苍惊得张大了嘴,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他这是干什麽?他这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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