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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质问他是怎麽回事,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是有什麽蹊跷,那人绝对不会发出那种声音,在他心目中,男人是那麽桀骜,无时无刻都不肯妥协,更不可能主动在别人身下扭动淫叫。可说没什麽,比逼迫他人违背自身的意志更为卑鄙残忍的了。只是他刚张嘴,洞里便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撕心裂肺,根本就不像是人发出来的,不仅他为之动容,就连谢乱天也没坐住,猛地弹起,两人难得同仇敌忾地朝洞内奔去──

接下来他所看见那一幕让他心都碎了,同时杀人的冲动沸腾在血液之中。只见那人伤痕累累、饱受淩虐的由黑色绳索紧紧束缚着的身子,被之前他所看到的彪形大汉从背後压住,双腿被迫分开,腿间插着一根粗大的玉势,那玉势将小小的洞穴几欲撑裂,看上去是如此的狰狞可怖,可那混蛋还不死心,将自己那根丑陋的阳具往那窄得可怜的空隙里硬塞进去,沈擎苍再也看不下去,一声怒吼,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地硬生生扭断了他的手臂,将他踢到岩壁上撞了个满面鲜血。谢乱天并未阻止徒儿的狂暴之举,只在一旁抱肩而立:“我之前给你说过什麽,你忘记了吗?不守规矩的客人,向来是要留下首级的。”

那人一听,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但他不相信谢乱天会为了这麽点小事而大动干戈,便撑足底气说:“这麽个婊子,你还不让进去,哪有这麽做生意的?”见两人神色不善,便勉强堆起笑脸,以讨好的商量的口气说:“只要破例让小弟操上一回,小弟愿奉上一块金砖,不知大仙意下如何?”

在途中那家夥不正是看中了他家传的玉观音才将他带回来的?而如今又许下一块金砖,这见财眼开的家夥哪还能不动心?其实沈擎苍和他的想法一样,听到‘金砖’两字他就知道完了,他这个爱财如命的师傅铁定会变脸,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谢乱天竟是一副不动於衷的样子,而且眼里已经有了不亚於徒儿的杀气:“就是给我一座金山,也是不行!”

(强强生子)第一百九十一章

那人还来不及露出惊诧的表情就变成了一具屍体,并没看见谢乱天出手,就仿佛他是活生生被吓死的。

大快人心啊,真是大快人心,总算出了口恶气,一脚踢开屍体,转身便将那个被伤得体无完肤的人抱起,同时抽出深陷在穴里的令人嫌恶的玉势。男人抽搐一阵,紧接着虚软在他的怀里。谢乱天处理屍体去了,洞中只剩下他们两人。沈擎苍紧紧抱着他,用手轻抚着他的背脊,他知道这点安慰只是杯水车薪,对他来说甚至是虚情假意。如果自己是真侠士,又怎会顾忌和谢乱天的师徒之情?应该早就拯救他於水深火热之中,何必在事发之後才尽显柔肠、满怀愧疚?我,真是该死……

然而男人看上去对他并无责怪之意,不仅随他亲近,身子甚至在他怀抱里说不意味地蠢蠢欲动。沈擎苍开始不懂,後来才发觉不对头,那人扭动着竟然伸出双手攀住他的肩,将臀部放在了他的腰上,极其暧昧地往下方移动,直至挨到他凸起的跨部,然後在上面轻轻的很是难耐地蹭。沈擎苍的脸唰地下白了,又唰地下红了。他慢慢转过头,浮现在眼前的是一张意乱情迷的脸,上面布满了情欲的粉红,而那人恰好将脸直直凑过来,细长的睫毛纤毫毕现,一汪春水涌动在半开的眼里,薄唇张开,湿润的舌头钩人魂魄似的若隐若现,沈擎苍愣了片刻,然後像碰见鬼似地,一把将他推开,逃出了这旖旎非常的洞穴。

这一夜他再度失眠。身体总是记起那人火热的体温,眼前总是浮现那人渴望的神情,有个部位随之变得涨涨的,那个难受劲煎熬着他的身心。这是怎麽了?虽然他没有女人,可也并不喜欢男人,为什麽身体会产生反应?而且稍微一想,便一发不可收拾。然而不等他理出个头绪,隔壁便传来凄厉的吼声,听上去好似无数怨魂在嚎叫在低泣,他猛地坐起身,谢乱天正好掀开门帘走进来,睡眼惺忪地不悦道:“快把鹏儿带过去,娘的,睡觉都不清净,真是吵死个人!”

沈擎苍也没想其他的,按照谢乱天的吩咐,将孩子抱了过去,在洞口不禁犹豫:“他会不会伤了这个孩子?”哪知那人还未来得及回答,鹏儿竟然用力挣开他,向男人奔了过去,男人张开双臂一下将他搂在怀里。两人都似很开心一般地亲热个不停。沈擎苍完全傻了,他怎麽不知道鹏儿居然跟他好成这副模样?甚至比跟自己还亲近。旁边的谢乱天似乎看出他的疑问,便说:“你知道为什麽,他来这里这麽久,从没人真正占有他过?为师并非不贪图钱财,也并非对他於心不忍,而是先入为主,谁叫他给我带来的那件无价之宝是世上最珍贵,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他看着男人坐在地上,紧紧抱着孩子,一副舍不得与他分开的模样,淡淡一笑:“我功成名就,名刀在手,如今老了,我飞扬跋扈的时代也已经过去了,但我并不觉得有什麽,因为这尚可忍受,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几十年来膝下无子,临死之时无後人相送,那种孤苦伶仃,断子绝孙的感觉实在是太要命了……”

沈擎苍心头一惊:“难道……这孩子……是他亲生的?”

谢乱天并未正面回答,只是说:“男人怀胎生子听上去的确不可思议,然而天下无奇不有,万物皆有规律,但总有一些事物逆天而行。当今魏帝不久之前才册封了男皇後,那位皇後在之前已经为他诞下一儿一女。昔日魔教教主得到了轩辕一族的人,如今儿女成群。江湖上曾掀起不少激烈的争夺之战,都是围绕着轩辕一族展开的。只是这一族只有六个兄弟,因而如愿以偿的只有寥寥数人,他们大多有权有势,具备他人无法抗衡的实力……”

说着,他笑了起来:“你师傅有个习惯,凡是人家稀奇的东西我都得夺一份来,别人有,我为什麽不能有?再说你我师傅情分多年,我从来没有送一份像样的礼物给你……”脸上的笑越发暧昧,“师傅我老了,无福消受,只好将他留给我心爱的徒儿了……”

沈擎苍的心情尚未平复,只听他喃喃道:“师傅的好意徒儿心领了,只是徒儿不喜欢强人所难,再说,徒儿并不好男色……”

谢乱天的脸色陡然变了,那神情犹如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你不好男色?!哼,既然如此,你就别怪为师将他送人了!”

谢乱天说到做到,而後每天晚上,隔壁都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那声音时而凄厉,时而痛苦,时而陶醉,听得他心里如有针刺,如同害了急病一般,在床上翻来覆去,彻夜难眠。终於有一天,他实在忍不下去了,闯进洞里提起‘嫖客’一把丢了出去,把男人紧紧地护在怀里,露出好似一辈子都不放开的狂热和痛惜。谢乱天倚在洞旁,冷眼看着这一幕,嘲笑着口是心非的徒弟:“如果你不打算负责到底,最好不要那麽做。他中了我所调制的最厉害的媚毒,每夜都会按时发作,如果没人在他身边,他将痛不欲生,直至精尽人亡而死。我说沈擎苍,你是否考虑清楚?”

沈擎苍垂头不语。半晌才抬起头:“孩子他父亲呢?他怎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受苦,自己的孩子变成人家的呢?”这是心头一直存着的疑虑,那个人可算是天下最让人痛恨的负心汉了!

听言谢乱天仰头大笑:“这句话说得好!!我也想知道,孩子他爹到底在干什麽!为什麽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受苦?看着他每日每日夜被不同的男人侮辱?而且像狗一样被锁在这不见天日的洞里呢?为什麽?!!”

沈擎苍内心一震,仿佛感到了什麽,心头好似被千重大山所压住,无法呼吸,内脏,骨骼被无数蚂蚁啃咬似的,身体每个角落都在发酸发痛。他甚至生出一个想法,我颠沛流离,无爱无恨,注定要空白地度过一生,而你被人所抛弃,沦落到猪狗不如的境地,无人关心无人怜惜,既然你我都是苦命人,余生何不凑在一起,互相扶持互相取暖,让彼此感受到一点爱意?

想着,不由抱紧了怀中那异常瘦弱之人、异常单薄之魂。只是对方没空哀春悲秋,他现在热得很,急需水乳交融,肉欲的安慰。上次有气无力,只是微微的扭蹭,这回居然状似疯狂,野蛮地缠着他索要。沈擎苍头都大了,接受也不是没,拒绝也不是,最後还是男人抓起他的手放在下面,他才消除了一些顾虑,那地方竟是那麽湿软,热乎乎的,还不断流出温热的水来,如此惹人心悸,他想抽回手,可他的手就是不听大脑的指令,死死按在那处,感受着花眼的脉动,以及花瓣的簇拥,乐不思蜀,流连忘返。

可是男人并不满足这种程度的安慰,对他来说这根本就不能带来一点实质性的快感,他想要的是被无止境的进入,插捅,以及精液恶狠狠的滋润和浇灌……

(强强生子)第一百九十二章H~

然而沈擎苍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虽打算接受他,但主要是觉得他可怜,至於自己为什麽会如此禁不住挑逗他就不敢细想了,只道禁欲太久,遇火则发。无奈那人不依不饶,非要他给他,他从未和男子肌肤相亲过,一时半会适应不了──这也来得太陡了,可也知道再这麽保守下去,怕是对他的身体有害无益,便决定用手帮他弄,谁知他刚一动,男人就激动起来了,主动张开腿,身子左右晃动,花穴在他的掌心上用力撞击摩擦,嘴里呻吟不断,大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沈擎苍不知为何,见他这副模样心里又兴奋又恐惧,最後还是忍不住当了逃兵,点了他的昏穴,尽管如此,男人并未完全失去神志,阳具依然坚挺,甬道十足的充血,可见那魅毒之厉害,沈擎苍只得将手指插了进去,继续帮他缓解,直到不断绞吸抽搐的花道渐渐归於平静为止。

这时,沈擎苍已是大汗淋漓,指标不治本,男人的欲望虽暂时得到平息,但毒性未解,他有些担心,便渡了些真气到他体内,然後帮他清理了身子。在隔壁,沈鹏一觉醒来,发现身边没人,不由放声大哭,沈擎苍给男人盖好被子,依依不舍地看了他一眼,便立刻赶回洞里,哄了儿子好一阵才哄得他喜笑颜开,跑去玩小兔子。考虑到自己分身乏术,要照顾两人照顾不过来,他便把家搬了过去,和男人一块住。怕对小孩子影响不好,只要那人魅毒一发作,他就将鹏儿打发出去,交给师傅管制。还好这段日子,再没有不三不四的男人造访,估计全被谢乱天拒之门外,他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不过要完全接受对方,还需要一些时间。只是他可以耗,男人却耗不起,毒性一天比一天厉害,光用手已不能解决问题,沈擎苍也很着急,可迟迟不肯突破自己的底线,直到男人开始吐血,他才放下多日来的矜持,和他赤裸相对,坦诚相见。

明明已经虚弱到极限,但是魅毒一发作,那人便精神百倍,在他怀中撒娇不止,急迫又蛮横。沈擎苍不敢怠慢,乖乖地让他扯去裤子,握住自己一柱擎天的分身,真正交合还是第一次,沈擎苍饶是大男人,也难免有些害羞,全是对方主动,之前他没硬起来的时候,男人对他小气的肉棒又是吮吸又是舔弄,一旦有了反应,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起臀部便坐上来了,私处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不需要润滑什麽的了,沈擎苍怕他跌倒,体贴地扶住他的腰,而那人敏感得要死,被他一碰就达到了高潮,不仅前面射出股股浊液,花穴也频频痉挛,大量的淫水洒在他矗立的分身上。人家脸不红心不跳,他反倒窘迫异常,一闪伸,阴茎就被那饥渴的肉洞一口吞了下去,全军覆没一点也不剩地刺入花心里。沈擎苍不由发出一声低喘,那人则惊叫起来,毕竟这是他梦寐以求的,被魅毒折磨如此之久,花道瘙痒难耐,今个儿终於如愿以偿,被进入得如此爽快彻底。花穴和肉棒嵌紧之後,那人就迫不及待地起伏耸动,大大咧咧的动作以及弄出的水声尽显旖旎和情色,“你……你慢点……”在外面偷听的谢乱天差点大笑出声,还好及时捂住了嘴,他这个徒儿真没出息,哪有插入的一方叫慢点的?简直是丢了祖宗十八代的脸!“慢、慢点~~”耳边响起鹦鹉学舌般的童音,小家夥什麽时候跑来的?谢乱天脸一黑,在他头上一拍,没好气地说:“一边玩去,想挨揍是不是?!”沈鹏嘟着嘴,泪眼朦胧地瞪着这个训斥自己的长辈,然後屁股一甩,吃着手指跌跌撞撞地跑开。

至从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天天腻在一块,谢乱天也不多管闲事,他们爱怎样就怎样,反正自己不缺玩具:“鹏儿,过来~~爷爷带你去看日出。”那小胖子朝他走了几步,嘴里嘟囔着:“我要骑马马……”谢乱天听言,还真往地上一蹲,意思是叫他上来。沈鹏兴致冲冲地跑过来,刚往他肩上伸出一只小腿就被按倒在地上,屁股被狠狠打了几下:“你敢把老子当马骑!从小就这麽不安分!看老子不打死你!”

可怜的小东西哭得声嘶力竭,可惜没人来救他,他的‘双亲’正忙着干活,只得自求多福了。

媚毒需要交合七七四十九次才能连根拔出,这可苦了沈擎苍,他虽处於壮年,可是一夜七次也吃不消啊,那人却不管这麽多,上了床就休想让他停下来,没几天,沈某人就感觉自己快被榨干了。“歇歇,歇歇好吗?”自己已是头昏眼花、摇摇欲坠了,再这麽下去,他非死掉不可。那人瞅着他,一脸不满的神色,沈擎苍知道这是他即将发飙的前奏,只得妥协地将手指伸进他花穴里,讨好地来回地插弄着,虽然他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这要命的小祖宗!比鹏儿还难缠得多。弄着弄着,他头一歪,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後便看见男人坐在他身上,使劲耕耘着,他简直快哭了,但也不能不打起精神,勉强配合,否则自己的命根非被那人的狠劲折断不可!发泄了大半夜,那人终於吃饱喝足,依偎在他怀里睡了。虽然被折磨得要死不活,但看着他安稳的睡颜心里特别满足,大概看他第一眼时就已经心动了,仿佛两人生来就有某种联系似的,一见面就分不开,就注定要白头到老,难道这就是缘分麽?

(强强生子)第一百九十三章H~

想着,心间笼上了一层朦胧的幸福感,虽然无法确定这是不是爱,但他知道,这个人对自己来说,已经是不一般。可能自己早就有所打算,希望能得到一份情感,无需多麽隆重,只要足够的简单。在江湖漂浮这麽多年,实在太过疲惫,只想安顿下来,过着没有腥风血雨、利益纷争的日子,其中不乏小小的美满和淡淡的开怀,这样就很好,很让人期待……

这一夜他依然没能入睡,但跟之前不同,没什麽煎熬着他,睡不着是因为挨着他的男人,他舍不得合上眼,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他害怕他做噩梦,尽管他睡得相当安稳,双眼闭得紧紧的,呼吸也十分均匀,由於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脸色也好了起来,甚至嘴角似乎还带着点莫测的笑意。此刻的他,真是可爱,让人恨不得紧紧抱在怀里,以生命来保护来怜惜。他就这麽呆呆地看着他,不再惶恐时间在一点一点地过去,青春在一点一点地流逝。因为自己不断地在得到,在幸福,在胜利。然而到了半夜,怀中的男人微微动了动,似要惊醒,但最终只是往他怀里靠了靠,发出一声悠远的叹息:“你终於来了……”遂舒展开眉毛,沈沈睡去。沈擎苍心里一惊,睁大了眼睛朝他注视,他在对谁说话?究竟是什麽样的梦境让他发出这般幽怨而又孤独的叹息?那个辜负他的人吗?他不知道,越是猜测越是心酸,那是对他的心疼,也是不可告人的醋意……

第二天早晨醒来,竟恍如隔世,想起昨晚耳边那声梦呓,不由一阵阵心悸。那人从来不说话,似是不会,似是不肯,昨天是他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那声音是如此低沈,如此失意,就像被雪花洞穿的风声,千疮百孔,伤痕累累。但同时又是坚韧的,好比他一直关闭着的内心。他起身,准备去料理早餐,却被一把力道禁锢,无法动弹。转头,看见被窝里的男人伸出的一只手,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紧紧地抓着自己,还有望向自己那双眼睛,黑漆漆的,如此深邃,叫人看不分明。沈擎苍俯身,摸了摸他的额头:“我去做早饭,一会儿就来。”那人不语,半晌才慢慢放开他,像是有些恐惧地看着他离去。

做饭的空当,谢乱天带着跟自己睡了一夜的孙子来视察厨房,要知道一年之计在於春,一天之计在於晨,早饭的质量对他来说是极其重要的。哪知他刚露面,沈擎苍就旁敲侧击,问是否能将锁住那人的铁链除去,又技巧地询问那人的姓名。谢乱天板起脸,一一拒绝:“时候未到,徒儿你不要心急。到时,恐怕不需要师傅亲口告诉你,一切便迎刃而解。”

沈擎苍知道他顽固的性子,也就不再强求,只表示不满地在他的早饭上打了折扣,谢乱天自知理亏,也不好吭声。饭过之後,沈擎苍便自顾自地忙碌起来了,给男人喂药,按摩,陪他说话,用各种方法讨他欢心,希望他早日恢复正常,只是他不知道,要让那人恢复如常,光凭这些还远远不够,不过也有一定的效果。那人比平时安静多了,不吵不闹,对他完全不排斥,也更喜欢跟鹏儿接触,一家四口算是过得和睦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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