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三人的计策在苦思冥想中开始了……
瓦解反攻危机的行动首先在阮重华那里进行──
这天夜里,阮重华从外面回来,为了宣告自己‘奴隶翻身做主人’的决心,他事先戴上了贞操带,当然──他也很不好意思,不过这都是为了防止霍负浪偷袭或者强来。
然而他一进去,自我鼓励是攻的心情便陡然碎了一地。
他看见一个半裸的男人坐在那里。
那人只披了件宽松的袍子,袍子只遮住了半边肩膀,以及一只强健的大腿。
没有掩住的肌肉展示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直直翘起的粗壮分身被一只手握住缓慢的上下套弄著,他微低著头,专注,且神色肃穆,性感得就像远古邪神一般,让人难以移开双目。
他进来时,男人也不瞧他,只半慵懒半专著地伺候著自己那话儿。他时而仰起脖子微微喘息,时而喉结滚动好像有些难耐的意思。挺立的肉柱就像一个生机勃勃且天性安静的孩子,被掌心重重地意味深长地抚弄著,那场景别提多情色了。
阮重华先是愣了一愣,然後转开微微发红的脸,走到书架边佯装拿起一本书。
其实他应该旋身即走的,可是兄弟都有家室的人,自己无处可去。再者如果他一走了知,岂非有怯场的嫌疑?而且六弟特意告知,要想做攻,就要有攻的胆魄和强势。越是在危险时刻越是要显出自己的硬气。
可这对他来说,或许太难。他的体质虽不像原先那样敏感,但仍受不了刺激,毕竟在对方身下已经成了习惯,只要记忆被勾起,下面便会无可挽回地湿起来。可以说他见到霍负浪裸体的一瞬间,欲望就已经从体内冉冉升起,他的理智也开始左右摇摆。
他只能克制自己,尽力不去想自己看到的画面,以及那副画面所饱含的某种挑逗和暗示。於是他放下书,把注意力转移至摇篮,里面睡著两人刚满月的孩子。他稚气的脸庞和小小的身躯让他身心猛地充满母爱。这让他暂时忘却那个混蛋的不怀好意。
然而霍负浪怎麽可能让他逃出自己的掌心?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他见阮重华分心了,便加大动作,故意弄出让人无法忽视的淫靡动静。随著套弄分身的速度越来越快,披在身上的衣服也一点点地滑下来,最後掉在了地上,蜷成了一朵散发著勾引气味的花儿。
阮重华果然上当,本来平静的神色略显慌乱,他努力控制著眼睛不往那边探看,却无法抑制地红透了耳根。他感到被贞操带勒住的地方不知何时湿得相当厉害,从那里流出的液体似乎只稍微一动便会溢出来。这时,心知时机成熟的霍负浪说话了:“春宵苦短,我说你还不快过来?”
那嗓音柔柔的,带著让人难以抗拒的诱哄,阮重华定了定心神,以免破功,他干脆抱起孩子,将他弄醒了喂奶。
见状,霍负浪轻轻一笑:“人家早就吃饱了,你何必打扰他睡觉呢?如果有多余的奶,何不过来喂我?”
“……”阮重华手一抖,差点没把婴儿抱住。霍负浪继续甜言蜜语,瓦解著他不坚固的防线:“放心,礼尚往来,只要你让我吸个够,我也会喂饱你那张饥渴的小嘴的。”
阮重华终於忍无可忍,把孩子放回摇篮,站起来没好气地低喝:“住嘴!你这个下流货!还有完没完呢!”
霍负浪也跟著站起来,向他迈步时那粗大的阳具一甩一甩,“我下流?你就高尚了?难道你忘了曾经你在我身下是怎麽扭动又是怎样呻吟的?就算完事了还依然夹著我不放开,你说到底是谁下流?”
“你……”阮重华感到体内一热,随之一股淫液沿著大腿流下来,不由得面红耳赤。
“哟,还戴上这个,蛮有情趣的。”霍负浪一把搂住他,手探向他身下,重重抚摸著那条窄窄的带子,“瞧,它都湿透了。钥匙呢?难道你不想解开锁,让夫君我好止止你那处的瘙痒麽?”
阮重华软软地挂在他身上,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了。只暗自庆幸钥匙不在自己身上,即使他意志不坚那人也休想得逞。
然而他明显低估了霍负浪,霍负浪早就知道解锁无望,只是他们几兄弟有预谋,而他也照样有预谋,谁怕谁?何况阮重华是他的人,他最是了解其弱点,征服了他这麽多次未必这回还让他跑掉不成?
只听他猥亵地笑著,硬是将手指撬开贞操带的一角,戳住花蕊划圆似地弄著,嘴里不忘自嘲地喃喃:“哎呀,没有钥匙该如何是好呢?我进去不了,你可得受罪了。但我怎麽舍得你受罪?瞧,都湿成这样了。”
阮重华脸色绯红,目光愣愣,他紧咬著嘴唇,生怕叫出声来了,隔靴骚痒比单刀直入更刺激也更痛苦,这是他唯一的屏障,如果没有它,恐怕自己早就甘拜下风。
霍负浪也不急,就这样在外面缓缓地安慰著他,逗弄著他。直到男人双脚打颤,花穴欲液横流,耳边响起破碎的呻吟,才突然发难,用内力将那带子整个扯断,分身对准流泪的淫穴,狠狠插入!
“啊──”可怜的阮重华完全没有预料到,不由惊叫一声,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吃干抹净了。
阮汗青此刻还不知道二哥的反攻计划已经失败,正信心满满地和皇帝对峙著。
“这样,既然大家都是男人,不如凭武力说话。胜者在上,败者在下。”
阮汗青点点头,他盯著魏靖恒,很拽地揉了揉拳头。
然後一场世界大战开始了──陶瓷的破碎声,凳子的翻滚声,拳头相交声,过招时的粗喘声轰轰烈烈交杂在一起,让人心惊胆战,不敢凝目。
一切安静下来了,比试的结果是──不分胜负。
过了一会儿,刚才那些声音再度响起,比刚才更加持续、更加剧烈,等停下来时,还是不分胜负。
“两人都在上面,或者下面,恐怕搞不了吧?”魏靖恒擦去鬓角的汗水,不无戏虐地说。
“怎麽,不想打了?好说,你认输就是了。”阮汗青靠在床边,不甘示弱地朝他眨了眨眼。
“做梦!”只听一声暴喝,魏靖恒不知死活地扑了上去,阮汗青也不知死活地迎了上来,两人斗了个翻天覆地。
不知打了多久,两人分开了,彼此气喘吁吁,不肯妥协地怒目相视著。
“要歇息一会儿吗?”魏靖恒问。
“不用!”这次是阮汗青主动发难。
转眼两人又斗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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