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神,我草草地洗漱了一下,没看到那个如仙一般妖美的男人,倒是被两壮汉给架著上了一辆马车,我一路呼叫救命,世道惨淡,人情冷暖,都睁大了眼看,却没人理我。
喊了一上午,发现出城很久了,也没人管我,马车赶得很快,路边的风景一闪而过,加上心情郁闷,我也没心思去观赏。
一连赶了几日的路,自那次之後,也没再见到那个妖美的男人出现,不管我死问活问,那些绑我的壮汉就是一个字都不吐一下,这让我更加惴惴不安。
也不知是经过了多少个日子,这天刚昏暗,一直紧赶慢赶的车,随著马儿的嘶鸣,突兀地急停住,把毫无征兆的还处於‘半梦半醒’的我狠狠地撞了,还险些就这麽破栏飞了出去。
捂著被撞得七荤八素的脑爬坐起来,带著耳鸣,仍能听到车外的一阵阵厮杀声。
不知是不是最近被磨得没脾气了,连胆子都给磨了出来,心不惧神不慌,撩开车窗帘,往人吵的地方望去。只见前头拦下马车的是一夥黑衣人,看那刀光剑影,飞沙走石,好不刺激惊险。
双方势力,慢慢倾向黑衣人,除了对方人多势众,对方来的明显都是一些动作快狠准的高手,而这边也只有四名壮汉。
大概是因为觉得跟自己无关,我坐在车窗边看得正悠哉,哪知随著一阵风拂来,一把大刀就劈头砍了进来,碎柴四飞,吓得我一个本能向後通,重重地撞了後脑勺,一阵目眩。
“哎呦喂!”随著目眩,我惊叫了起来,引来又是一破砍,惊得我连呼疼都忘了,只得急急用手挡著自己的脑。
“唔!”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一柄长剑,直抵著自己的左肩,鲜豔如火的液体,如雨喷洒而出,赤染了那闪著寒光的剑,震惊掩盖了疼痛,我只能皱著眉看著握剑的人,他似乎也有些惊讶。
那人惊讶过後很快恢复了过来,那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直勾勾地看著我,毫不在意地拔出剑的同时,说了句:“原来是替死鬼。”
我再一次震惊了,因为这刺了我一剑的这男人的一句话。
原来……是替死鬼。
看到我如见鬼一般的表情,对方似乎很有兴味,意有阑珊,说了一字:“撤。”便闪了去。
这时的我,才想起自己的伤,捂著那仍在不断流血的伤口,手马上也染了红,而内心深处,大脑中一直都盘旋著那几个字……替死鬼。
“公子,您没事吧?”一路架著我的那四名壮中,共中一个脸色比较温和的,看到我的伤,眉目间竟然多了丝担忧。
“死不了。”我木然地回答,不是晦气,也不是负气,只是……
那大汉二话不多说,上马车,就撕扯我的衣,我甚至忘了反抗,只见他用干布清理著那看著特别狰狞的伤肉,然後不知上哪掏出了药粉,在我声声抽气中,散了药粉,熟练地绑上了布。
此刻的我,已疼痛得冷汗流湿了身,视线也开始模糊了,就听闻那大汉说了句:“再忍忍,很快就到了。”
之後,马车再次驶动,而我,已睁不开眼。
我再次做了个梦,梦里有个阿爹说的剥尸坏人,拿著刀在我身上动来动去,脸上是阴深深的表情,还带著诡异的笑,眼也不眨一下……
痛,很痛,非常痛……难受,非常难受。
一半身体如火烧,一半如万年冰窖的冻……
“……阿爹……拖……知……错了……小拖难受……”梦里,我挣扎著叫著阿爹,可阿爹似乎因我离家出走而恼火,鼓著脸转头不理我……
“阿爹──”
举著手,蓦然地睁了眼。
喘著气,那是白蒙蒙的一片,白色的床顶,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男人,不,是女人。
“公子,您醒了?”那女子原本担忧的脸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喜悦,转身就跑了出去,没一会又冲了回来,也不怕那长裙会绊倒。
我看得有些木然,就见那女子端来了一碗东西,边放桌面然後从托盘上取出那碗东西,边说道:“公子你都睡两日了,大夫交待了,等您一醒就让您把这药喝了。”
说著的同时人已端著碗来到床根前,看这情形,我便挪了起身,却未接过对方手中的碗。
“你是谁?”看著那女子,我问,
“咦?”女子微微一愣,笑了,笑得很甜,那笑脸似乎未被任何物质、任何东西污染,纯美得让人心动。
“我是兰悠,负责照看您的丫鬟。”声音也甜美清脆动听,宛如清晨的翠鸟莺歌好听。
“哦……”我拖著话尾音,“我现在在哪?是你救了我吗?”想到这层,脸微微地热了,连看人家的眼神都变得飘忽了起来。
这麽美的一个女子,还救了无亲无故不相干的我……心底真好啊。
女子笑著摇摇首:“是王爷命兰悠来照顾公子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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