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闹不哭,不堕落自己。可是,那双眼里的伤痛,能灼伤每一个看过去的人,即便是我,到现在都未敢去直视那一双叫人不由得跟著一起痛苦的双眼。”
“我唤他一声大哥,必是真心当他为自家兄弟。我唤你一声朋友,便是从头至尾一如继往,我不会因为莫大哥而去讨厌你,或让你去对他做些什麽,我没有这个权力。”
“但是,做为朋友,我可不可以……请你,至少一次,一次也好,为你们二人再迈出一步。”说到这里,边连我都觉得自己的语气里带著哀求。
天下,有什麽仇是可以用来光明正大地虐待自己与他人的借口?
对於我的请求,或对於我的话,筄漓未有回应,也得不到回应。他只是痴痴地朝著一个方向望著,直到王府的侍卫发现有闯入者,而提著刀枪朝这个方向奔来之时,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看我。
“……谢谢你。”他说,“还有,对不起。”我不知道他说了谢谢之後,为何要道歉。
“能认识你,是我筄漓一生,最幸运之事。”自坐位上起来,临去前,他回头看著我──“我姓兆,名!离。可是,我更喜欢别人叫我筄漓,即便,是一个无姓氏的一个小倌。”
筄漓的身影,淹没在夜色之中,侍卫都追出去,而冷无言却闪到我的身边,默默无言。
“兆……”那可是极罕见的姓氏啊,除了池氏一族,就是兆氏颇为有影响力了。
那是个神秘而庞大的家族,据说那个家族财为非常广,历史悠久的家族,行事太过低调,以至无人得知他们的根据地。
也有说,他们有世上最大的金矿。
看著我对面的空茶杯,“筄漓进来,你未有发现?”我只是轻问,并无责备之意。
“属下无能。”冷无言领罪。摆了摆手,连他都察觉不到,估计也只有池中寒可以对付了。这麽强的人,要杀区区一剑客,竟然还要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
低眉轻轻吟了一声叹息。吸吸鼻子,清凛的空气中,有极为细微的血惺与药混合之味,那是筄漓遗留下来的。
“他的伤,大概是又伤上加伤了。”如此拼命,估计是跟地上那一袋东西有关吧?终究还是一个──情字。
让冷无言拎著那乌漆的一袋跟我到了如梦轩,欧阳莫的伤好得已差不多,只是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我没让人去把留井接来,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一直崇拜的爹爹这失魂落迫的模样。
冷无言放下那袋可疑的东西,有些不放心地再看了几眼才退出去。
欧阳莫靠著床头,不言不语,却也未有做著堕落自己的事,安静得让人觉得可怕。
吸了口气,我抱著自己的大肚子,开了口:“刚才,筄漓来过,是夜闯的王府,现在正被王府里的侍卫追出去。”
盯著床上之人,以为或许还能寻得丝不同,却还是失望了。
摇摇首,继续说道:“他让我把这一袋东西交给你,什麽也没有说明,也没有交待,更没有让我传达给你的话──”
说到这里,我还是顿了下来,这二人,在彼此折磨著自己。
叹了口气,我不再说什麽,转身离开了屋子。
追出去的侍卫自然未有捕到任何可疑之人──
无独有偶,次日寻上门的,还有另外一稀客。
──韩琅霄。
此人,自上回婚前他与辰轩墨来过一回,捣了一小乱之後,便没再出现过,就连池中寒受了重伤回来,他也未有出现过。
今日,就在昨夜里筄漓单枪匹马过来王府之後,今早他便出现……是巧合偶然?还是,别有目的?
看著那还是那笑吟吟带著坯子模样,无奈地唉口气。
“王妃娘娘近日来过得可好啊?”韩琅霄还是那不拘小节的模样,一上来就笑得跟个老友似的,就差未直接抱上来。
坐在我的位置上,对著眼前连坐都不安份姿势变换不停的人,我只是笑了笑,说道:“可不是都挺好的。”
只要你不来给我添乱,我一般能过得更好,心中感慨。
“也是,看我这话问得,真不是个好问题。王爷如此宠爱王妃娘娘,自然是过得挺好的。”这人油嘴滑舌。
我只看著他,没有接他的话,而是换个话头,“你不妨直接说你来找我的目的,我心情来了,也许会听听。”
这麽一大早,池中寒前脚刚出门,他後脚就入府,傻子都不会觉得他只是来久违的串门子来了。
听了我开门见山的话,眼前之人,一笑之後,果然换了个脸色,虽然还是带著那不羁之态,却敛了不少那痞子之气。
“王妃娘娘果然是位冰雪聪明之人,韩某似乎没来找错人。”他笑了笑之後,从容地取杯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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