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漾望望窗帘里透出的亮色，文不对题的回答，“天亮了。”
南宫裳不解，“嗯。”
“裳，”风无漾吻着南宫裳的额头，“我们等到天亮了。”
南宫裳愈发疑惑，“无漾……”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吧？”风无漾淡淡的望着南宫裳笑，“所以那晚才会要我许下不后悔的诺言，是么？”
南宫裳心跳骤然停止，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风无漾只是淡漠的望着她，唇角勉强勾起的弧度，告诉南宫裳，她在笑。
“你……”南宫裳回神，心跳狂乱，慌乱的道，“你听了多少故事？”
“故事，只是别人眼里的事。”风无漾盯着南宫裳的眼睛，“我们间的事情，每一天都可以写成故事。”
南宫裳屏住呼吸，盯着风无漾张合的唇。
“再详细的故事，旁观者也不会知道温泉里发生的事，”风无漾脸色有些无端的冷，“一开始你就什么都知道，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看着我为你臣服，你心里是不是觉得很得意？不仅风家堡被你灭门，就连唯一的漏网之鱼，也被你收的服服帖帖？”
“……”南宫裳只觉得空气有些不够用，她双唇微微翕动，却不知道该对此时的风无漾说什么，也许，是此时的风舞。
“无漾……”踌躇半晌，也只能勉强吐出这一个字。
“也许，这个时候，‘舞’字更贴切。”风无漾表情愈发淡。
南宫裳有些不受控制地发抖。
风无漾见状眉间一挑，忽然抱住了南宫裳，沉沉叹了口气，懊恼的说，“好了好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不想跟你较真了！”
南宫裳却只是伏在风无漾怀中发抖。
“裳？”风无漾有些急，她刚真的只是一口气堵在心口，不吐不快。只是看到南宫裳开始发抖，她才开始担心。
南宫裳只顾发抖，却不说话。
“裳！”风无漾真的急了，刚刚不该那么意气用事的！都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了，干嘛还要拿来质问她！“南宫裳！”风无漾担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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