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了吓死了,还以为被发现了呢。”一个面容娇俏的绿衣女子似是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转头面向桌前无动于衷的人,嗔道,“原来你心心念念的就是这小子啊,长得倒是挺俊俏的,只是略微冷了些。”
那人端起茶杯浅酌了一口,只是笑而不答。
绿衣女子颇不甘心地坐回桌前,抢过对方手中的茶,“你怎么搞的嘛?大老远跑这儿来,就坐在这儿喝茶,也不去见见他?”
姚素素叹了一口气,“这不就是见了么?他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这也叫见面吗?”邵倩嘟起嘴,不满道“要不是你说要来给他接接风,我才不来这儿呢。你也不陪我出去,我闷得很,还不如回谷里呢。我倒是蛮想念琪琪做的桃花酥的,这小子,从来也不知道把好东西分给我尝尝,就知道留给你,我告诉你啊,回去你可得把你那份给我,好歹我也陪你跑了这一趟嘛。”
“是,是,我的大小姐,回去我就让琪琪都给你。”
“这还差不多。喏,人你也见过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姚素素望着窗外微微有些出神,想不到不知不觉,她竟已足足在谷中待了四年了。当初她落在潭水中,幸得谷主搭救,才姑且保住了一命。但是因为毕竟是从高空坠落,寒气侵入肺腑,还是让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年多。而因为腰背受到剧烈冲击,能下床的时候,她的腿便已不良于行了,虽有谷主妙手回春,却终究不能根治。如今,若是走得慢,还不能分辨。若是走得快了些,便能看出她双腿一瘸一拐。这幅样子,旁人倒也罢了,如何能出现在顾潇眼中。当初那万丈悬崖,若非自己强行要退出而缓冲了一下,恐怕她早已摔死了,而顾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恐怕也只以为自己死去了。人当真是可笑,当初他们二人日日相伴,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如今经过生离死别,她才明白自己最舍不得居然还是顾潇。她今日这般模样,尚且自惭形秽,又如何有勇气与顾潇见面。
顾潇自小坚强独立,他的身边应该伴随着一位坚强勇敢的女子,而非她这样有残缺的女子。不去见他,也好。就当做她真的死在了那万丈悬崖之下,何必徒增烦扰呢。
“再等一阵子吧,听说皇帝陛下要给他赐婚了,等他……等他成亲了,我们就回谷,再也不出来了。”
邵倩狐疑地看着她,半信半疑。倘若这人的意志真的这么坚定便好了,以她对姚素素的理解,到时候说不定又有什么新的理由羁绊着她回谷的路,就像那次帮三皇子解围一般,明明自己都病得在床上爬不起来了,还心心念念着派人去献计于三皇子。看来这次,回谷的希望,渺茫哦。想到还在家中苦苦等待着的小弟,倘若不是爹爹不允许,恐怕早就跟着出来了。琪琪的心思大家都懂,但是却都一致地保持了沉默。如今看来,是不说破都不行了。一边是好姐妹,一边是亲弟弟,邵倩顿时一阵头痛,唉,真不好办呐,看来只能希望琪琪自己想开点了。
……
王子殿内,一片清冷。只有后殿中传来刷刷的舞剑声。
大约舞了一个时辰,顾潇才停下来。接过宫人递过来的毛巾擦擦汗,便坐在廊下边擦着剑便皱眉思索。以他的年纪,其实按礼早该出宫建府,不过父王疼爱他,念他常年在外出战,便恩准他不必急着建府。自从当年姚素素死后,他一度想要跳下随之而去。后来心腹手下一掌劈昏了他,带回了皇宫,念及父王健在,他不忍让父王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便渐渐打消了念头。只是无论是皇宫也好,阴仑山也好,他都能想起与姚素素生活的片断,又如何能够忍受,便自请去了兵营。这几年他一直在军中打拼,又参加了大大小小的战役,才能以皇子之身赢得将士们的尊重和信服。
南蛮一战,父王龙心甚悦,散席后便又问起了他的婚事,虽然他极力反对,但是耐不住父王苦口婆心的劝说。
“潇儿,朕深知你心中仍未放下当年那位姑娘,但是逝者已矣,想必姚姑娘如此善解人意,蕙质兰心,定然也希望你能过得幸福。朕年岁渐老,只求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成家立业,香火传承,儿啊,你便听为父一阵劝,早点找个姑娘安定下来吧。”
他在殿中跪了一宿,以行动来抗议,皇帝陛下也未能首肯。只是隔天便下了旨意,说是请各位大臣们携家眷参加庆功宴,顺便共赏佳节,过个团团圆圆的中秋。大臣们向来都是在朝野上心思活络之人,皇帝如此动作,自然是有心为三皇子选妃,便个个都将家中嫡女带出门来,一争高下。
任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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