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我真不知好歹,小雯一下子加重力道,听见我疼得「咝」了声还是不放手,最后我痛得直求饶她才放开。我搓揉热辣辣的耳朵,小雯严肃认真地看着我说:「这世上只许我一人欺负你,其他人通通给我闪边去。」
无比震惊的眨了眨眼,没听错吧?我家的小绵羊啥时进化为母老虎了?嘿嘿,应该还有个方法能让她回复本性,或者说是真身,那就是--王子的深情一吻。
这招果然有效,前一刻还张牙舞爪的人儿,这时又乖乖的瘫软依偎在我怀里,双腿在水下紧紧缠绕在我的腰际,胸口因刚才的热吻而激烈起伏。她的皮肤因浸在水中而更加水嫩,我轻抚其柔滑细腻的背部,嫌衣服的系带很碍事,就往水的深处迈去,抱着她转过身让她背向沙滩。
两人这时在水中仅露出头颈,双唇再度封住她的呼吸,手指微夹一拉轻松解开她上身的最后遮蔽物,热吻顺着脖子来到性感的锁骨,胸前的无限春光现在只有立在她身前的我,才能透过透明的海水一览无遗。
我一手紧紧缠住她的纤腰,一手无所顾忌的在水下搓揉着小雯的雪白山峰,山峰之顶已昂首矗立,被我吻得意乱情迷的她不可自抑地轻吟出声。
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身处如此公开的场合,小雯的脸羞红得像熟透的柿子似的,双手从背后抱住我的脖子,让我俩的身子紧紧贴合,伏在我耳边呢喃说,「有人。」
要不是不想让周围的人看见她那专属于我的娇媚姿态,此时深陷欲海不可自拔的我真想当场把她办了。
帮她再把衣服穿上,原本还想调戏她多一会儿,但见她那羞涩的模样即作罢。
刺激归刺激,但老婆毕竟还是拿来疼的。
大家一直玩闹到五点多才启程回去,梳洗休息了会儿,就跟随Vale开车到镇上唯一的一间高级餐馆用餐。
那是间装潢很雅致的餐厅,木质桌椅衬以橘黄色的柔和灯光,我们坐在户外,头上有满布星星的夜空,还有远处吹来的徐徐海风,我们舒适地背靠着椅子,与健谈的老板攀谈起来。
老板Paolo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继承了父业当上厨师,他骄傲地说餐馆目前使用的是曾祖母所遗留下来的食谱,再度通过实例证明意大利人重视传承的一面,而且我祖先留下来的肯定比你的先祖强。
我们边点菜边与他侃侃而谈,他问了我们许多问题,例如我们来自那个国家、年纪多大、从事什么行业等,听到我为美籍,他兴奋的说,「我也是美国制造的!」,见我们愣愣地看着他,忙解释说他是其父母在美国度蜜月时怀上的蜜月宝宝。
「噢!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中国制造的,后来才移民去美国。」我笑说。这时有名员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话,他就说失陪一下,急急往厨房走去。
Paolo没骗我们,他曾祖母所传授予后人的食谱真是一绝,我尤其喜欢他的海鲜手工面,海产非常鲜甜,aldente的面条实在令人停不了口。而作为Piatto
secondo的牛排也非常棒,据说为本地产的牛肉非常多汁鲜嫩,厨师恰到好处的火候拿捏也应该记上一功。
见我们对他的菜如此赞不绝口,Paolo就推荐我们试试他自己研制的新口味Pannacotta。啊松露口味?!我惊讶望向焦急观察我们的反应的他,老实的说了声,「好特别!」,但特别不代表好,其他人也避重就轻,纷纷附和我的看法。这时Jean又让老板给我们推荐更多酒,巧妙地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过后,我们边品酒边聊,不知道谁提起了睡相的问题,小思就指着我笑说,「我们当中睡相最好的要数她了,不常翻身,身子很柔软、任人抱,而且还是个会回抱你的抱枕,我说的没错吧?」看向其他人寻求附和。
只见餐桌上所有女人纷表赞同,男人们莞尔笑了,Leo促狭地问,「你们都和Joni睡过哦?」我忙解释,「都是很单纯的「睡觉」而已!」有点担心地看向小雯,发现她只是笑,松了口气。
「我们三个是上次旅行时,因她得开车需养精蓄锐而不许她与六月同房,才让我无意间发现的。」小思并没注意到桌上有四个人突然变了脸色,两个气得红了,两个吓得变绿,她继续说,「后来我跟璇说了,她不信,我就让她亲身试验一下。」
「而她确实是抱枕中的极品。」我看我应该是个很称职的睡具,连挑剔的璇都忍不住称赞我,但此刻身旁的人微冷着的脸让我根本乐不起来。
我在桌下牵起她的手,她并没抗拒的推开,呼,应该没事。不过斜对面那个猛灌酒的棕发男人现在应该为「新仇旧恨」纠结着,照看来会是个更大的问题。
还好他们很快就转移话题,餐桌上些许紧绷的气氛又缓和下来,大家为促进了解就开始聊起童年趣事,这是个我不愿多谈的话题,就静静待在一旁听着小雯说起她和哥哥一起被妈妈修理的趣闻。
这时Jean转头问我,「那Joni你呢?你这么皮,小时候一定没少被修理吧?」
「我都不记得了。」我微笑礼貌的说。
「哪有人会忘记自己的童~啊...年?」很显然,小思应该是在桌下踢了他一脚,因为他正疑惑憋屈地瞟了她一眼。
短暂沉默,大家都注视着我,我扯起一抹牵强的笑,说,「真的全忘了。」
小雯疑惑看着仰脖灌酒的我,小思、璇与六月则在交换意味深长的眼神无声交流着,其他人也静静地观察这一切。
「不然我们再开一瓶酒?」为打破僵局Leo故作热情的问,只有Vale热烈的附和。Marco见我三缄其口,感觉像他终于逮到机会给我难堪了,即不依不饶地续问,「那你父母什么时候带你移民美国应该记得吧?」
「我十三岁跟着阿姨过去。」我咬牙切齿的回答。
他又问,「你父母就放心让你一个人过去?」
父...母?
我当时已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往事像潮水般汹涌侵袭而来,刹车声...像断了线木偶般的身体...流淌的血...成河的血...
我霍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30、冷战...
这时天快亮了,我徐徐从Serena屋旁的广阔玉米田钻出来,屋子的大厅仍灯火通明,重新启动已关机的手机看见许多个未接来电,想想我的车子就泊在门口,她们应该知道我就在附近而不至于过度担心吧?
走在屋前的小径上,看见秋千上坐着个女人,她披上黑色薄外套抱着手臂,正站起身神色冷峻的盯着我,看样子是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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