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托这个外表的福,还是‘神’太过悲伤,忘记只有与之前抛弃的分体同化,‘神’才有真正能消灭他能力,所以他活了下来。可同时他被‘神’彻底厌恶了,甚至连个名字他都不愿恩赐给他,他只能远远地跟在的后面。有时他在想,如果他当时接受了那个卑微人类的身体。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被遗弃了?后悔已经晚了。要如何才能补救呢?在他还没想到方法之前,他就察觉到‘神’的异动。果然回到岛上后,‘神’要将他束缚在这里。
他不要!他不要呆在没有他的地方——求他是不可能有效地,用武力就更不可能。忽然他脑海闪过他们还是一体时的情形,虽然不知道‘神’现在是否还有‘睡死’过去的习性,他只能赌一赌。所以他编了一个很牵强的理由,还好他的‘神’被他说服了。
看着睡去的‘神’,他大着胆子叫了他两声,对方没有醒。他紧张的发抖,成败只是一瞬间。他孤注一掷地,瞬间抽出‘神’体内作为动力的所有血、肉。‘神’缩成一个尺大的晶莹剔透、坚硬无比的人偶。
他成功了!他狂喜的手不住颤抖。他不断爱抚、亲吻那个人偶。他把他藏入自己体内,用抽出的血肉做成‘神’的样子,他让人们每日都来膜拜他伪造的‘神’。这是他长久计划的一部分。他‘怀抱’着他的‘神’一晃六十年过起,在他部署好一切后,他终于要唤醒‘神’了。
他背对着易安然他们,从体内取出‘神’体让他复原。六十年的偷天换日只有他一人知道真相。他在赌,厌恶他的‘神’不会直接读取他的记忆,最有可能的就是从那些人类中获取,所以他对落魂岛上的人很好,让他们过着天堂般的日子。而自己在他们面前也是扮演着殷切期待‘神’苏醒的样子。
果然,在‘神’醒来后,对他产生了怀疑。他制造让易安然猝死是对的,‘神’很仁慈地没有伤害任何活人,只从一个死者的记忆中取得确认。‘神’虽然对他不满看在他不在纠缠的份上也没责罚他。第一局,他赌赢了。
第二局,他给他献上了自己精心编排三十年的游戏。目的只想让‘神’知道自己对他的敬意有多深。
第三局,也是赌命的一局,如果失败,他的下场就不是被关在陶罐中那么简单。
‘神’果然被他激怒了,终于肯‘接触’他。他把积存六十年的感情全部押在这上面。如果‘神’不顾他的感情,执意要从他意识里挖出六十年前不为人知的真相,他也无力阻止。一旦‘神’知道是他使他沉睡了六十年,轻则杀了他,重则用‘落魂岛’的分体做成牢笼将他永远囚禁起来。两人恐怕再无相见之日,这比死亡更叫他无法忍受。
他赢了!六十年的思慕之情阻止了‘神’的深究,他终于将自己的心意全部传达给了对方。‘神’的愤怒也因他的相思之苦被平息。就在他庆幸自己终于苦尽甘来时,‘神’送给了他一件礼物。对于这意外的礼物他该高兴吗?
他并不认为他所做的一切能打动他,能让他立刻接受他的爱意。他只是在争取一个可以接近他的机会。不想结果超出他的期盼……
拉回思绪,赝品看着那个拥有‘主人’一部份细胞的男子,喜忧参半。喜的是,‘主人’终于可以分一部份给自己;忧的是,这是不是代表他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了?
赝品伸手触摸着那光滑的身子。
真碍事!赝品很厌恶‘主人’细胞以外的组织。所以他每次抚摸那个身体,他都用自己的细胞把不属于‘主人’的细胞剃掉。这样摸起来的感觉才纯正。他知道这么做身体的主人一定很痛,手下抚摸过的肉都在抽搐发抖。尤其是他赤身,把对方全部抱在怀里时,那身体就算有他的‘血’的束缚一样哆嗦的很厉害。好像现在,他只用一只手抚弄那人的身体,对方就痛的泪如泉涌。幸好他封了他的声音,不然一定很吵。就算对方每每都要遭受凌迟似地酷刑,那又怎样。他才不在乎一个卑微人类的感受。而且,他的心被他心爱的人已经凌迟了六十年,现在终于有人来陪他了,他怎能轻易放过他。
赝品恶意地加快手揉捏身体的速度和面积。对方果然又是一阵筛糠似的颤抖,震得床都有点晃。看着他全身汗湿,惨白的唇哆嗦着发不出一点声音,不断溢出水的眼似在求他放过他。可对方越是这样他越想整他。赝品拉起对方的一条腿,正预备与他做‘主人’永远也不会和他做的事,密室的门突然被踢开。
赝品惊得愣在原处,看着来人,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让那人气急败坏的冲向他。
第二十三章岳冬的死亡
赝品惊得愣在原处,看着来人,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让那人气急败坏的冲向他。
是的,那个气急败坏的人就是我。
我是很生气,气到忍无可忍地抛下一灵堂来哀吊的官员直闯皇宫。——赝品下过旨,我可以不分时间,不必通报直接进宫。所谓闯宫也只是气势汹汹,并没有人阻拦。
我二话不说,一拳打在愣在床上的赝品的脸。啪!反手又一巴掌把他打落床下。
“你、你一天到晚把他弄的嗷嗷直叫,你什么意思。”我气的手抖地指着一脸茫然的赝品吼。
没错我这几天,一直听到岳冬凄惨的叫声。开始我还在忍,毕竟我是诚心把他丢在那个火坑。赝品不高兴我塞个替身给他,欺负他两天应该就会算了。毕竟赝品承认他在乎岳冬,看在身体中还有我的‘份’上应该会好好对待他。不想,几日下来,岳冬的苦难没减,还愈演愈烈。听的我那是一个肝肠寸断,声音凄厉的叫人胆寒。
“你说,你是不是很想这么对我?”
原本一头雾水的赝品突兀明白‘主人’的意思,惶恐的跪在地上:“孩儿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赝品明白了,是分体与主体的联系没有切断,所以岳冬就算不出声,也可以将自身感受传到‘主人’哪里。如果他早知道会这样,绝不会折磨岳冬,他不想惹‘主人’讨厌自己。
“那你这么……这么虐待他是什么意思?”
“孩儿只是想多接触‘爹爹’,才不自觉的剃掉了他的血肉。”
我晕!原来罪魁祸首又是我。
“好……好……我要把他收走。”我指的是岳冬。
“不要!”赝品认为是‘主人’要没收岳冬体内的细胞,忙拉住‘主人’求道:“孩儿以后不敢了。”
“你真的喜欢他吗?”我指的还是岳冬。
“喜欢!”就算是‘主人’的一点点细胞他也喜欢。
“是吗?”
“是!孩儿保证以后绝对不在做这种事。”
我要带走岳冬只是气话,毕竟他只有留在赝品身边才能体现替身的价值。可就算他保证不在虐待岳冬,我总不能老是接收另一个人的意识,这样我迟早会精神分裂的。看样我得做个隔离把他阻断了。
“就算我做隔离罩后,你也不许在虐待他!”说完我就后悔了。我白痴啊!跟他说这干嘛!
“是”赝品急忙答应道。
‘不要相信他。求求你,杀了我!’这是岳冬的思绪,悲哀的求救声在我脑中不断回想。对不起。我不能杀了你,你可是我的挡箭牌。我承认我是很自私。幸好岳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也因此他还在不断向我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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