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我本想说与你无关,可突觉不对!我打量着东方凌鹫忽然觉得这事与他有很大关系。
如果不是他接连三次打扰我睡觉,我也不会赌气的参加比武大会,我不参加比武大会也不用去陷害岳冬,导致他与赝品翻脸,也就不会有今天岳冬魔怔似地跑到我这求‘保障’,烟色就不会有误解我的机会。
这么一顺下来我有一种找到病根的豁然开朗,原来罪魁祸首是这个家伙,我也是受害者。
得出这个结论我顿觉轻松的自语:“我心情好多了!”
东方凌鹫听的摸不着头脑,心道:不是找我解闷吗?怎么什么都还没开始就好了?
我心情是好了,可不表示就要放过东方凌鹫这个罪魁祸首,我理直气壮的指他道:“这一段时间的倒霉事都是应为你引起的,所以你要补偿我的损失。”
“我?”东方凌鹫纳闷,“我还有得罪王爷的地方吗?”
“当然有,而且都是你的错!”
“我做错了什么?”
我被东方凌鹫问到痛处,事情太复杂了,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安全,“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也不用知道,只要弥补对我的伤害就可以。”应为岳冬,应为烟色,我魂都快吓掉了,一想起白天的事我浑身直打冷战。
“伤害?”东方凌鹫更为困惑:“我有做过这么过分的事?”
“是的!而且是精神上的,所以你要从精神上赔偿我。”我按着东方凌鹫的双肩把他往床那边推。
我将他按坐到床上道:“你要给我讲故事。”
“这岂不便宜我了。”东方凌鹫对‘主人’说的精神伤害半信半疑。
“别以为随随便便说点街闻就把我打发了,你要是讲不好就得说一个晚上——这样也省的你晚上睡不着满府的瞎溜达。”
我昨天应酬极、光的时候就发现东方凌鹫在我府里乱逛,今天又是,我怀疑他得了严重的职业病,在别人府上做客还不忘巡逻。
东方凌鹫闻言心头一紧,没想到‘主人’知道他这两晚夜探王府,可对方的语气不像是在质问,倒像在嫌他无聊。东方凌鹫转念一想,对方可是卧底幽灵岛,大破反贼的人,心机一定不浅,刻意用埋怨的口吻是在试探他什么?明着用莫须有的罪名逼他讲故事,暗的是在套他的话?
东方凌鹫暗藏戒备的笑着问:“王爷想听什么类型的故事?”
“你小时候临睡前,你娘给你讲的就行。”我潇洒的躺到床里。
侧身坐在床边的东方凌鹫惊讶的合不拢嘴,他以为‘主人’会借着说故事为名探他的话,没想到……“那都是哄小孩的……”
“对呀!就是哄孩子的我才要听,没人哄我睡过觉,所以我从来没感受过那样的气氛,你可不要跟背书似的说呀。”
东方凌鹫不可思议的盯着‘主人’,据他所知‘主人’可是已故老王爷的爱子,虽说因身体不好,童年随高人走了,可之前在王府也应该是被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怎么会连寻常百姓家被人哄睡的待遇都没有?
东方凌鹫小心的问:“王爷小时候……是一个人过的?”
“对呀!”我身为海之主的时候没有同类当然只有我一个,之后直接做了成人从来没过过童年生活,现在想想好亏呀!
“快点躺下,开始吧!”我催促着东方凌鹫。
东方凌鹫一颗警戒的心,被‘主人’拉扯他袖子的动作撩拨起小小波澜,心湖中画出一圈圈不知是同情还是怜惜的波纹。凝视片刻,他脱鞋,侧卧在‘主人’身边。
两人对面而躺,‘主人’就势又钻到他怀里,这姿势甚是暧昧,可以东方凌鹫现在的心境不觉得有何不妥,他从‘主人’眼里看到的是孩子般的期待,他也受影响般放松了心情,徐徐讲述当年他娘亲每夜为他讲的故事,这一说就说到了天明。
我没想到东方凌鹫这样的赳赳武夫那么回讲故事,而且还容忍我的任性,一直为我讲到天亮。不过他喜欢我,我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就像其他爱慕我的人,我的任性刁难他们都如恩赐般接受。
可这次我觉得有点不一样,是哪里我一时也说不出来。反正本着爱我就得付出代价的原则,我们在床上又讲了一个上午,直到东方凌鹫的肚子饿得咕咕叫我才幡然醒悟的放人。
我喜欢这种感觉,于是接连五天除了吃饭睡觉我都让东方凌鹫给我说书。直到我的某些崇拜者死活都要邀我出去郊游我才转移了目标。
本来我也叫东方凌鹫一起去,结果他说他这几天话说的太多,气亏想留在府里休息,我当时就嘲笑他:“你也算是习武之人吗!”
既然他不想去就算了,我也没在意,自己同那群狐朋狗友鬼混去了。在外玩了两天,我总觉得变扭,以前他们的奉承宠爱我觉得很正常,现在却觉得厌烦。
第三天的夜晚,我借口游玩乏了,一个人关在某某人刻意为我准备的厢房里躲清静。看着皎洁的月色我忽然很想知道东方凌鹫在做什么。据我无意中的观察,他总喜欢晚上在我府里溜达,这几天我不在他是不是又在夜游?
我很好奇的张开感应区一窥究竟。
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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