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赝品答的勉强,不满道:“别只动嘴,要拿出实际行动。”
“是,回去后孩儿立即去办。”
赝品答应了!事情的发展比预计的顺利太多,我都不敢置信。
我办事是没谱,我的计划更加离谱,可我相信赝品做事一定靠谱,他就这点优点,所以我一定要善加利用。其实从做儿子的立场他还是满孝顺的,所以好儿子你就成全爹爹的姻缘吧!
我的计划突破了最大的难关,我即兴奋又心急的催促赝品回去。之后我一直大张感应区窥视皇宫,看他的行动,我很好奇他会怎么做。等来等去,等到的是赝品一道圣旨要封岳冬为婕妤,纳他入后宫。
我昏,他究竟是缺心眼还是诚心和我作对?
‘主人’怄到想喷血,而赝品也很为难。
那天他同‘主人’返回城后分了手,赝品顶着‘主人’稀少又古怪的笑意回到皇宫。他把感应区张到最大,见‘主人’未回王府还徘徊在宫外,又是一副期待的样子他很不放心。他猜测‘主人’可能也张着感应区看他的行动,他只好按着‘主人’的意思去与岳冬改善关系。
赝品通过感应区的搜索很快就找到假山后的岳冬,此时天边以露白,在夏末时节岳冬只着单衣露宿,人难免被冻的瑟瑟。
赝品看看一地的首饰和披散头发的岳冬,也没打算叫醒他,伸手要抱他回屋,不想手刚碰到他的胳膊岳冬突地睁开眼。
说来也巧,岳冬正从噩梦中惊醒,猛然见到赝品近在咫尺,更是大骇,外加身子受寒本就冻的有些发抖,衬得他惊魂未定的样子甚是惹人心痛。
赝品见他醒来,面露惊骇地看着自己,停顿一下又接着刚才的动作拉他起来,单手搂他入怀。
“冷了吧?”赝品的语气透露着关心,另一手用手指给岳冬梳理散乱的发丝。
赝品突来的温柔,让岳冬以为又是平日的糖衣炮弹,他犹豫下轻轻的回答:“有一点。”
“你很不乖。”赝品低声说了一句,他并无责备之意思,就是有,明知‘主人’在监视他也不会表露出来。
可这句打情骂俏的话在岳冬听来令他全身一阵寒战,被赝品拥着的身子更加不敢妄动。他全身戒备地等待下文,做好随机应变的准备。果然赝品脚尖点地,带着他一下窜上假山最高处。
重建的皇帝寝宫比原先更大,院墙也更高,皇宫内除了观星楼没有能游览到寝宫内院的建筑。但是,寝宫院内的假山却出奇的高,最高处远在别宫的人都能看到石顶,更不要说有人站在上面。
这个时间嫔妃们自然没醒,可宫女、太监要天没亮就得起来打扫。寝宫内的宫人岳冬知道他们是赝品精挑细选的心腹,自然晓得他同赝品的关系,岳冬勉为其难的可以面对他们,但高墙外的宫人可是什么都不知道。赝品突然搂着一身女装的他站在假山顶上,说什么要和他看日出!
岳冬哪有那个心情,他都能看到远处向这里张望的宫人。岳冬难堪的搂着赝品的脖子,脸直往他肩颈窝里埋。
其实,寝宫把守森严,平常人只能离院墙十丈外的地方走,就算墙外的人能看到人形,除了用感应区窥视的‘主人’平常人是看不清上面人的模样,可猜总能猜出八九不离十。
皇宫中的女人,上至皇后,下至宫女都是皇上的人。大清早,一男一女如此大胆如此招摇的站在皇帝寝宫的假山上,除了皇上和某位有此殊荣的妃子还能是谁。
不过宫里的人都知道,皇上是不在自己寝宫召见妃子的,所以这位史无前例的佳人是谁,成为后宫当天议论的焦点。某某人从内侍房得来情报,皇上最近公务繁忙并未临幸某位嫔妃,也没兴起召见某位妃子,这下各个宫苑又开始议论起来。她们的皇上从不临幸宫娥,所以也没有那个宫娥因受到皇上宠爱而被册封,如今却出现一个神秘女子,还在皇帝寝宫得到皇上的宠爱更叫人好奇。
作为皇后的柳玉柔自然也从某个小宫女多次道听途说的版本中听到此事。自从她失意后,她在赝品——实际是影帝的呵护下康复后,她对赝品爱慕有加。她的本性并没有因失意而改变,她依旧希望赝品只有她一个妻子,可身为皇帝那是不可能的。做了皇后的柳玉柔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加上赝品从不无端增加后宫妃子的数量,她也就大度的忍了。可现在,即没外来使节要求政治联婚,也没新选秀女入宫,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不知来路的女子,这让柳玉柔心中警觉起来。
赝品这次的行为太反常,柳玉柔找来亲眼所见此景的几个宫人问了当时的详情,那些人当时都离得远,看不清那女子的样貌,隐隐只能看清那女人披散着头发,一身红衣,单薄的像是内衣,身材高挑,不似一般羸弱之人,那红衣女子与皇上面对面紧紧搂在一起,在假山上站了许久,直到天大亮。在他们下去前,皇上还吻了那个红衣女子。
柳玉柔在找过多人核实后,面子上没做表态,心里却很介意。有时她挺厌烦自己的皇后身份,这个头衔都不能让她表露女人的私心,是以至此她只好像平时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是皇后,就算皇帝看中谁要下旨册封,也会知会她这个掌管后宫的人,她总会第一个知道,所以柳玉柔就耐下性子等。
再说赝品,他这么做完全是按照‘主人’的意思在与岳冬搞好关系,营造温馨的气氛。本来嘛,夫妻之间一同观日出也是体现恩爱的一种形式,果然‘主人’看后很满意的走了,可岳冬不这么认为。
他以为赝品是在惩罚他私自卸妆之事,所以硬拉他在假山上丢人现眼。这也就算了,更离谱的是当晚赝品竟然要册封他为婕妤,连圣旨都写好了。
“……既然在‘主人’的见证下,我们拜了堂,那你就好好在宫中过日子吧,外面那些烦心的事就交给冬影。我已经安排好了,冬影代替你,而你将成为岳冬的义妹红绫嫁入宫中。”赝品边说边展开他写好的圣旨给岳冬看。
岳冬不可置信的看过后,紧盯着赝品,希望从对方脸上找到开玩笑的蛛丝马迹,可对方没有,赝品及其认真的拉着岳冬的手说:“上面三夫人和九嫔的头衔已经满了,现在只能委屈你先封为婕妤,你放心这只是暂时的。”
岳冬错愕半晌,艰难的从嗓子眼里挤出:“我……我是男人。”
“所以你要赶快挑到合身的衣服。”赝品拍拍手,一大群太监端了无数套女人的衣服进来,赝品指着那些托盘上的衣服对岳冬说:“后天正式册封时你必须打扮的让人看不出是男人,这两天你就准备这个吧。”
岳冬傻了眼,他怀疑赝品不是存心戏弄他就是被‘主人’传染了,如果这是梦他希望赶快醒来。
“不……”岳冬想试着和赝品沟通,可在他刚张口时赝品突然目光犀利的逼近他。岳冬大惊本能倒退,腿被身后的床绊住一下跌坐床上,原本就比他略高的赝品,此刻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居高临下更显压迫感。
赝品躬下身,逼得岳冬上身直往后仰。赝品一手撑住床,一手挑起岳冬的下颚,使岳冬停留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半仰卧状态。
“听话。”赝品唇角含笑,语气柔的象在哄任性的孩子。
也许是赝品的过往太让岳冬忌惮,此刻赝品的温柔只让他感觉是种威胁,他只要稍稍做出一个反抗的动作,或是说出半个违逆他的话,他就要经历疾风骤雨的摧残。
岳冬胆怯了,他闭了口,心中百般不愿的被那些太监伺候更衣。想到圣旨,他如芒刺在身,心急如焚,赝品计划的这么周详不像在逗弄他,可这么荒唐的行为也不像赝品能做出的,他已经可以随时占有他,不需要多此一举,可这里偏偏被‘主人’掺合一脚,事情就很难按常理预测。昨晚‘主人’是吃错药胡闹,难道今天赝品也吃错药?还是被‘主人’传染?或者‘主人’还没恢复赝品只是在陪着他胡闹?岳冬的猜测离答案越来越近,可他除了在心中祈求赶快结束这闹剧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岳冬还没穿好第一件女装时,原本笑盈盈坐在床上等着看结果的赝品突然起身离去。这暂时缓解了岳冬的紧张,却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岳冬在殿内继续茫然无措,而赝品急匆匆来到院子接见那个让他出来的源头。
“你是存心和我作对是不是!”我咬牙切齿的揪着赝品的衣领质问他,我难得这么信任他,他却这么伤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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