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像知道他的意图,在他一个“救”字刚喊出口,哑穴就被对方点上,使他半张着嘴,错失良机王文浩懊悔自己的性急,他应该趁自己能说话时先稳住对方,现在只能继续沦为板上的肥羊,任人宰割。
“小少爷,你很不乖,不乖的孩子就要受罚。”男人说王文浩有错,可眼里透露的光芒却是巴不得他犯错,好借题发挥。
男人坐起身,他的分身还埋在王文浩体内,就照两人紧密结合的姿势,男人拾起一片叶子去掉叶片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白瓷瓶。动弹不得的王文浩不安的看着男人用叶梗在小瓶中沾了什么液体后,一只手握住他瘫软的分身。
王文浩慌了,越发挣扎起来,可脚被吊着,私处又被钳制,全身都在痛,尤其是屁股中间的小穴,不动都让他涨痛的阵阵冒冷汗,他自己一挣扎更是难熬。不用男人命令他不准动,他下半身几乎不能挪动半分。
王文浩眼见男人将笔直的叶梗对准自己分身的铃口,直插进去。异物入侵的不适令王文浩惊惧,细长的叶梗没入分身中不久,一股难以抵御的灼热、瘙痒,从他私处蔓延开来,他突然很想小解,又很想让人抚摸他的分身,更想让人拔出堵在通道内的叶梗。
那种说不出是快感还是痛苦的感觉吞噬着王文浩的理智,他一直疲软的分身自己站了起来。他觉得在他体内有什么要从那里喷涌出来,他的分身在叫泣想要得到解放。
不要!他受不了了!救命啊!
王文浩在药物的催化下开始失去理智,眼泪不可控制的落了下来。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红潮,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流了出来,衬得他异常淫乱。
“‘情潮’的滋味如何?”男子看着深受煎熬的王文浩邪笑着问,伸出手抚摸王文浩剧烈起伏的平坦胸口。十四岁的少年,正是体格初成的时候,即不像男童的稚嫩,又不像男人的魁梧,十四岁可是个诱人的年纪。
‘情潮’是有名的媚药,王文浩只听他娘说可以让人快活的想死,他从没试过,现在终于尝到它的厉害,可他只觉得痛苦的想死。
男人抚弄够王文浩的胸膛,又改折磨他的分身,男人两指捏住露在外面的叶梗,时而转动,时而上下抽插,刺激的王文浩更加发疯。
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我!
如果王文浩可以出声他很想这么求饶,可他办不到,直至他无法负荷那份掺杂快感的痛苦把他逼昏过去,他才得到短暂解脱,但也只有一瞬间。男人见王文浩昏了过去就将叶梗在王文浩的分身牢牢插好,之后开始他刚才中断的享受。
被灼热铁棒贯穿身体的疼痛拉回王文浩的神志,他不得不清醒的面对残酷的现实。王文浩脸上没有快感,只有痛苦之色,被渴望爱抚的分身遭到冷落,身体其他部位却受到蹂躏,他哪会高兴。那张丑陋如癞蛤蟆的脸在他面前狞笑。热流从那耻辱的交合处流了出来,那是他的血,又有热流灌入他体内,那是对方得胜的证据,而他的分身始终没得到解脱。
男人满意的退出王文浩体内,之后往他的小穴里涂了厚厚的膏药。受伤的地方一阵刺痛,可转瞬王文浩感觉后庭如前面一般燥热、瘙痒,他难耐地绷紧身子,欲罢不能的呻吟,汗水大颗、大颗的往下落。前面希望被爱抚、解除堵塞,后面空虚的希望再次被狠狠进入,然而这两处都遭到冷落。
男人坐在地上一把抓住王文浩凌乱的头发,将他的头提起压向自己胯间。王文浩面对如此之近,又是别人的私处,他的小脸刷地一下更加惨白。疲惫不堪的他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男人的分身,直直捅到口中。
好恶心!
腥味和巨物的堵塞令王文浩立刻干呕起来,他喉咙的驱动无疑不是在增加男人的快感。他的头被男人晃动着,男人的分身在他口腔、甚至喉咙内猛烈抽插,他的鼻尖不时扫过男人下体的密林,密林下的两个小球也不时撞上王文浩的下颚。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被迫口交,使王文浩无法顺畅呼吸。恶心、窒息和下体药物的刺激,使王文浩全身烧的通红。从头顶还不时传来男人的污言秽语,而且总是诱导王文浩去想和王爷欢爱时的场景。不知过了多久,一股黏稠的腥味液体射入王文浩的喉管。应为是射在喉咙深处,食管又被男人的分身堵着,想吐都吐不出来,然而对方上并不满足。为了更加羞辱王文浩,男人也在忍耐,他将剩余的污物涂在王文浩的嘴边、脸颊上,少年的尊严彻底被摧毁。在男人玩腻之时王文浩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小少爷,你现在可以求救了。”男人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他看到了他的脸,不杀他灭口吗?
王文浩恨这个夺走他清白的丑鬼,他早晚要将这个男人剉骨扬灰,让他后悔这么对待他。
男人走了,从敞开的房门可以看到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夜还没有过去,加上近处虫、鸟的叫声和远处野兽的吼声,让王文浩猜测他可能还在山上。王文浩的哑穴被解开,可大半夜的折磨让他口干舌燥,喉咙嘶哑,加上体力脱销他哪有力气喊人。还有,男人就这么绑着他,将他留在这里,他脸上、私处满是淫秽的液体;叶梗始终插在他分身中,未得到解脱的分身挺立不倒。男人临走前又喂了他内服的媚药,想必很快就会生效。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有人来救他,他日后哪还有脸见人!他该怎么办?自救吗?他体力好的时候都没能自己挣脱绳索,现在他又痛又累,连呼吸都困难。
“唔……”王文浩难耐的轻吟一声,他觉得体内的药生效了,他那疲惫不堪的身子在药力的催化下阵阵颤抖。原本就可怜兮兮的分身更加胀痛。看着插在分身中的叶梗王文浩恨不得一把拔出去。明明是痛,确想让人再次狠狠的蹂躏他。——不要!他不要这样!
“救命……”王文浩终于抵不过现实的残酷开口求救,只可惜他声音小的连这个屋子都出不去。
一阵阴风吹进,熄灭了屋中的油灯。
——
汹涌的岩浆不断从火山口喷出,带有刺鼻硫磺味道的硝烟向四面八方扩散,夜空被持续喷发的岩浆渲染的通红,涌出的熔岩如无数条奔流不息的江河向山下流淌。之前还自顾自与火山嬉戏的我,在注意到这个场面后,我傻了眼。
由于我的放纵已经导致生灵涂炭。最凄惨的要数林木,都是扎根的东西不会逃。其次是飞禽走兽,至于人……未被殃及的地方,人们在逃难,已经被熔岩吞没的地方有没有人我也不知道。这次的罪过可是大了。
“你傻戳在那里做什么!怎么不提醒我!”我不断向赝品抱怨。
赝品无辜的说:“我看爹爹兴致很高,不敢打扰。”
“兴致在高也要有节制!”我把赝品训的好像犯错的人是他,“现在可怎么办?”
我想把火山口堵上,可我膨胀的身体堵在山口是不在从这里喷了,可压力过大山体震得很厉害。
赝品在天上冲我喊:“山体会裂开的,还是让它自然喷完吧。”
“等它喷完,全没了!”
“那就用水冷却喷出的熔岩,阻止它们扩散。”
这方法我还能接受,于是我和赝品奔赴最近的湖泊。我用身体吸满水,他变身如海碗一般盛满水,我们如同大片积雨云飘到火山周围降雨。如此往复,在湖快被我们搬空前,火山终于安静下来,四溢的岩浆得以控制冷却在山脚下,山火也熄灭了,只剩个别处还有未散尽的余烟。一些归于平静,可怎么看这座山都很凄惨,附近的地貌都被熔岩改变了。
恢复人形的我,悬浮在空中心痛的看着下方哀叹:“我只是想来泡泡澡,怎么变成这样?”
赝品一旁安慰道:“这是活火山,迟早都是要爆发,爹爹提前给他解压,还及时控制险情这是好事。”
“嗯。”我赞同的点点头,随即又觉不对冲赝品吼道:“都是因为你跟来才会出这事!”
赝品心中喊冤,可还得背负这罪名,他诚恳的道歉:“对不起。孩儿会找一座比这更好的活火山赔给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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