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了,王府早早张灯结彩,使夜晚的逍遥王府别有一番景致。今夜老天也给我添上一笔,飘舞的雪花映衬着万千灯火,使得王府像个梦幻世界。我见漫天银蝶飞舞就命人打开瑶台一面的门赏雪吟诗:“落尽琼花天不惜,封他梅蕊玉无香……”
观雪闻诗,遇上这般风雅意境,肖明远看着在皑皑白雪映衬下的‘主人’如诗如画,意醉神迷间他心中往事被不经意地勾起,心情像地上的雪越积越沉。
为了观赏夜景瑶台内部灯火很暗,几乎是用取暖的炉子在照明。我命人在靠近彩灯建筑较多的方向摆下桌椅。刚吃过晚饭自然不会有山珍海味,桌上只有肖明远带来的酒,和两个杯子。我知道对于人类这大冷天还在没有遮挡的地方坐着聊天,时间长了一定很冷,我是刻意的,为了使肖明远因取暖而多喝点酒。我在他带来的酒中下的春药药性并不强,为的也是让他多喝几杯后才起作用,好让酒后乱性的局更逼真。冰释前嫌的客套话在饭桌上已经说完,现在我和肖明远闲话家常拖时间。
我喝了一杯肖明远带来的酒,赞叹道:“酒香醇厚果然是好酒。难怪你千里迢迢进京赶考还要带着它。”
肖明远意味深长的说:“这是义父亲自酿的,特地命下官带到京城献给王爷。”
我颇感意外:“这是你义父为本王酿的?”
“是。”可惜酒中被程天官加了不该加的东西,肖明远替袁青山难过,可王爷能喝了袁青山酿的酒,袁青山知道一定会很高兴,这样想肖明远也应该欣慰,可一想到王爷宴请的用意,还有程天官的话,肖明远心情复杂之极。
屋中炉火的热气慢慢被敞开的房门外的寒流冲散,肖明远隐隐觉得寒意袭人,可见王爷性质高涨,不畏严寒,也不敢请对方迁就自己关上门墙,他只好多喝几口酒驱寒。
既然肖明远承认这酒是他爹亲自为我酿的,反正我也没什么话题和他说,干脆顺着这话闲扯,我问:“你义父真是有心。你义父是……”
“袁青山,庐州正四品上,开国伯。”肖明远在说出他义父的名字时,直盯‘主人’的眼睛,他在努力寻找什么,可惜没有如愿,对方对这个名字一点熟悉的反应也没有。
我说:“哦,你义父身为四品爵爷还会酿酒呀!”
“义父不只会酿酒,文采、武功都是一流的,琴棋书画也样样精通,药理、天文也无一不知,而且为人乐善好施……”肖明远越说越激动。
我见肖明远眼中放光,把袁青山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心中嗤笑,能养出程天官、肖明远这等败类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肖明远还能这么大言不惭的夸奖他,真是不知羞耻。我忽地浅笑一下,别有意味的说:“世上竟有如此完人?岂不把本王也给比下去了。”
肖明远大惊,他悉数袁青山的好处只想让王爷对袁青山又好感,不料弄巧成拙,肖明远慌忙起身跪地请罪:“下官失言,下官绝没有贬低王爷之一,下官……”
“好啦!”我伸手搀起紧张的肖明远,笑道:“本王玩笑而已,你何必当真。不过你把他形容的如此完美,倒是引起本王兴致,改日本王定要会上一会你的义父。”
肖明远大喜,不可置信的问:“王爷肯召见义父?”
“当然。”我很不负责任的随口说说,不想肖明远当真,像是得了多大恩赐,甚至又跪了下来,磕头道:“下官替义父谢过王爷。”
我被肖明远谢的莫名其妙,可转念想想,袁青山一个地方爵爷,少有进京的机会,更不要说见到万人迷的我。再看肖明远带来的酒,又想起他和程天官在菩云寺刻意接近我,我可以理解成,袁青山也是我的迷,苦于无机会亲近我才托义子给我送礼,向我美言,好让我注意他。真是用心颇深。我姑且顺了肖明远的意思,让他高兴,今日把他捧的高高地,明天他才能跌的更狠。我对肖明远说:“明远,你很在意这件事吗?”
“义父对王爷仰慕已久。”
“也罢。正好本王欠你一个人情,原本想把傲月送你,可那畜生……算了,本王明天就派人请袁青山来王府……过年恐怕是赶不上了,你义父是习武之人,快马加鞭赶在正月十五到王府应该来得及。”
跪在地上的肖明远越听越兴奋,这个意外的好消息令他忘却一切烦恼,激动的想哭。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他只能用行动来感激‘主人’,肖明远重重叩首道:“多谢王爷厚爱。”
“你怎么动不动就磕头呀?快起来。”我惺惺作态的埋怨他,心里更加确定袁青山就是肖明远的软肋。今日我给了他最想要的承诺,明日我要肖明远亲手毁了他义父的梦想,到时候我看他怎么办。
肖明远被我又一次扶起,他受宠若惊地被我按回椅子上,喝下我递给他的酒。肖明远的棉衣早已凉透,他应该觉得冷,可他从心里泛热,全身暖烘烘。肖明远以为是听到好消息心情绪激动所至,可我看得出他血管中血液的沸腾是应为春药在起作用。时候差不多了,我以夜深寒凉为理由,命杨笑关上所有的门,在让他去拿几坛好酒,扬言要和肖明远一醉方休,其实我找借口让杨笑出去是让他把等在瑶台下方,屋子里的妓女以送酒的名义带上来。
杨笑走后,瑶台内只剩我和肖明远。肖明远带来的酒早已喝完,我用自己府里的酒又和他对饮数杯,这酒劲大,肖明远很快就犯晕。
然而肖明远觉得自己不光酒醉,那股萦绕他全身的热度越来越高,而且很不正常的集中到下腹,肖明远突兀地大骇。他不慌忙摸向怀中的香囊,他怀疑香囊在骑傲月时被弄破,不然为何他喝了只带有‘合欢’雄药的酒怎么就有了情欲。
我见肖明远双手不灵活的在翻看香囊,好奇的问:“明远,你怎么突然把玩那香囊?”
肖明远头晕脑胀,思维迟钝,他现在唯一想到的是,他不能在呆在这里,不然一切都完了。他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我见肖明远额头冒汗,面红耳赤,定是药效全面发挥出来,他自己也察觉到,而要逃离,我岂会让他如愿。“明远别着急,这还有酒……”
我本想曲解肖明远的意思,拉他坐下,哪知话未说完,我两眼一抹黑,竟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之后发生的惨剧我浑然不知。迷迷糊糊间,我再度惊醒,恍惚中我无法理解自己的现状,明明我刚才还要拉肖明远坐下喝酒为何现在肖明远在我身下?而我压着他趴在地上?最叫我倒吸凉气的是,肖明远口被堵,双腕被捆到柱子上。他双颊都有不同程度被巴掌扇过的痕迹,嘴角有裂伤和细微的咬痕。他的颈部吻痕更是明显,我通过透视眼顺着他的脖子往下看,他胸口大片的肌肤都印着粗暴的吻痕,全身满是被殴打的痕迹。
我悚然坐起身,咋见我的性器埋在他体内?我僵愣住,脑中一片空白,像是为了确认真伪,我用性器在那小穴中蠕动。外面虽然已经干涩,可里面却是一片黏稠、湿滑。
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性器的蠢动唤醒了肖明远,他满面痛苦的睁开眼,恍惚地与我四目相对,顷刻后他突地挣扎起来。频频向我摇头。他在急什么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像撞鬼般“啊”地一声惨叫,一跃而起,我松动的裤子从大腿一直滑到小腿,害我踉跄两步。我衣衫不整,肖明远更是没有几片碎布遮体。这种场面不用人解释,也能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我就是不明白。
我突然抽离肖明远的身体,从他小穴中带出不少染血的白色液体。肖明远很痛苦的闷哼一声,之后艰难的扭动身体,继续向我“唔唔唔……”的说些什么。
受惊的我头脑发懵,看着他不知作何反应,然而更恐怖的事情接踵而来,瑶台四面的房门突然被四路人马先后打开。
“出什么事了?”这句话也不知是谁问的,总之,冲进门的人和屋里的我全都傻了眼。
我被包围了!环顾一圈,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我和肖明远,噤若寒蝉。肖明远一副惨遭蹂躏的躺在地上,绝望地闭上双眼,而我好似强奸犯,上身衣冠不整,下身更是裤子滑落膝下,胯间的性器被上衣的衣襟若隐若现的遮住,好一幅淫靡的画面。
我无法认同眼前的一切,再次惊呼出声,这次不光是动口,不能接受现实的我全身放电,在一片蓝光过后,只有我是站在噩梦的现场,其他人全部倒地。
噩梦没有醒,因为是现实所以才不会醒来。为什么?明明是我设计肖明远让他成为强奸犯,这会儿为何他成了苦主,我却成了罪人?门外的天已是大亮,再仔细看那四拨人。按照原计划这个时间是管家带着秋道人、阮金鮨来捉奸的时候,所以他们在这我可以理解。
第二路闯进门的是杨笑,他昨晚拿酒拿到哪里去了?为何现在才来?我目前没心情确认,应为另两拨人超出我的接受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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