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用鞭子挑起我的下巴逼我抬头仰视他,他说:“看你能倔强到什么时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哪有逞强,我是在求饶,可光却生气的打了我一巴掌。
北说:“别打脸,打花了太可惜了。”
光“嗯”了一声,改撕我的衣服。
【不要啊!这可是在朝堂,有大臣、士兵在场。你们不会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对我……哇!不要!快住手!】
也不知我的讨饶声在他们耳朵里听成什么,光很气愤的给我两鞭子。痛得我没力气开口,即便如此北还用我衣服的碎片塞到我嘴里,把我的口堵个严实。光解气的说:“让你骂。”
我该哭,可我也在庆幸,这样就不会莫名其妙地在言语上激怒他们。
我的衣服除了被绳子绊住的部分,几乎被扒光。我颜面无存的被当众羞辱。身体上的痛苦使我的意识慢慢模糊,场景也开始扭曲,当景象再度清晰起来时,我正被某人压在身下像狗似地趴在床上被身上的人侵犯。好难受,强烈的欲望不断堆砌却无法释放,我低头一看原来我可怜的鸟被一支金棒堵死了口。我想用手拔出它,可我的手被捆在床头,动弹不得。
我难耐的扭动着上半身,下半身已经被身上的人完全控制,不容我自主。我难耐的想呻吟,想求身上的人放了我,可我听到的声音只有喉咙里的呜咽声。原来我的嘴被堵着,不能出声。后面的小口也不知被使用多久,内部如火在燃烧,腹部胀痛,有强烈的便意,也许是上面的人注入我体内的东西太多,已经满额才会腹胀难耐。对方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也不打算把我里面清空在继续,或者他是存心要留那些东西在里面羞辱我。我一定被下了药,不然不会这么辛苦。明明已经无法承受,却又想让人狠狠蹂躏。
【别……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我哭泣的乞求只能化作唔唔声发出。我被身上的人逼得抓狂频频摇头,他不理会我的哀求更加用力握紧我的腰身,狠狠的抽插,似要将我顶穿才甘心。
好痛苦!泪水顺着鼻梁往下滴,我全身汗湿,身体一片潮红,无法自控的发抖,鸟儿胀痛地快要爆炸。【救命呀!停下来,我要死了……】
没人理会我,我的抖得如同风中落叶。我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进来两个人。可能是北和光,谁知道呢,我现在没心思分辨他们谁是谁。我身上的人放开我和他们争吵起了。缩在床头发抖的我,浑浑噩噩地听了个大概其。岳冬的美人计奏效了,他们因为我的分配权起了冲突,可岳冬没料到的是,他们最后意识到我的危险性,谁都不要我,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打算把我卖了。
奴隶市场上,我一丝不挂的吊在木桩上。台下黑压压一片人头,服装华丽一看都是有钱人。台上有人在叫卖:“看啊!中原的极品性奴,错过是你们的损失……”
这个声音好熟悉,这个健硕的背影更是眼熟,男人冲台下喊话喊到一半转身向我走来。看到他的脸我惊呆。是叁仁,他成了人贩子,在拍卖我。
【我是你爹,就算不是亲生的可我也养了你那么多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冲叁仁大吼大叫,他却置若罔闻或者说根本没听见我的控诉,他用手托起我的脸继续向台下宣传我的价值。
“看这张脸,看这身条,看这精神头,保证让你们夜夜销魂,醉生梦死。如果你们有质疑的话交上一个铜板就可以当场试试手感。”
叁仁说完,铜钱像雨点似地铺天盖地落在展览台上——叁仁那白痴,就算是验货,我只值这么点钱吗!
付了钱,男人们蜂拥而上,顷刻间我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起来,无数只手在我身上摸索,拉扯。我原本是被竖着吊起,现在我被他们争抢拉扯的都快成横着。被绳子捆住的双手勒的快断掉,可外围的人还在使劲拽我的脚。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指捅进我的后庭,或者说不是一个人的手指,而是几个人?他们在我体内乱扣,又不是开隧道你们瞎挖什么。我可怜的‘小鸟’也被人争先恐后的握在手里揉捏。我的身体几乎看不到自己的皮肤,全被男人的手覆盖。
“好滑嫩,真紧致,弹性真好……”
这是接触过我的人说的最多的话。我难道就要被这些豺狼饿虎中的一个买去?我好不甘心。
“中原的兵马打进来了!”随着一声高喊,我周围的人化成乌鸦遮天蔽日地散去。
好清静。草原上只剩下我一个人。可我依旧被吊在木桩上,身子因惯性在空中晃动。
岳冬打赢了?我得救了?视线所及范围内看不到半个人影。我心慌起来,这么大的草原不会找不到我吧?难道我要老死在这根杆上?我不要!
【救命呀!】
我拼命呼喊,终于在惶恐中看到人影,可这人也太多了吧。如潮水一般涌来的军队把我团团围住。那迎风飘扬的军旗是我国的,可帅旗上写的不是‘岳’字,而是‘肖’字。
肖明远成了元帅,他骑着黑色战马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审视我。“你就是岳冬说的美人计中的美人?他向皇上进言,说我军胜利多亏你离间突厥三位国王。真是可笑,没有将士们的浴血奋战只凭一个男妓能换来大片河山吗!他还要给你表功。哼!妓就是妓,伺候人才是你的天职。我的士兵们苦战数年,今天我就用你犒赏三军。”
什么!我大骇!用我犒赏三军!还不如杀了我!肖明远你敢假公济私的报复我。岳冬你为什么不来?为什么来的是肖明远?
现在我说什么都没用,场景又换了,我依旧被吊着,但是被吊在士兵的操练场上。双手被绳索拉过头顶,双脚离地,两脚间多了一根两尺长的横杆,目的是不让我双腿并拢。我全身酸痛,饥肠辘辘。下面的小口不断流出温热的白色液体,顺着双腿内侧下滑,地上已经被那白色的液体湿了一大片。我小鸟的脖子上被套了环,我的鸟肿胀,挺硬,一股股难耐的热源从那里传来。
有人站在我旁边高喊:“下一组,赶快上来。”
台下黑压压的人头排列整齐,不愧是军人,做这种事都很有纪律。可看着望不到头的方阵,我惊恐的直吞咽口水。只见两个彪悍的士兵上台。主持人说:“你们两个速度快点,后面还有几千号人等着呢。”
士兵说:“难得大帅慷慨,用这么标致的美人犒赏我们,怎么能草草了事。”
混蛋!肖明远真把我犒赏三军了!我心中愤慨,骂他一百八十遍,可惜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那两人一前一后把我夹在中间,早已湿润的小口轻易就容纳了他们两个人的东西,可他二人同时在我体内摩擦还是让我承受不住的惨叫:【啊……停下来,我受不了了,不……求求你们,住手!好痛……不要……肖明远我诅咒你!】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关在狭小到站不起身的笼子里,成了军营中的军妓,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谁都可以欺负我,谁的可以嘲笑我,为什么没人同情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肖明远说我在战乱中死了,岳冬不会来找一个死人。我往后的人生就要一直这么悲惨的活着吗?
“你是谁呀?怎么被关在这里?”一个亲切的声音在笼子外面响起。
我呆滞的看着那个人,他和别人不一样,他看我的眼神很温和,可也令我心酸。应为他在同情我,怜悯我。
负责饲养我的人说:“回王爷,这是个军妓。”
“军妓?就算是军妓也是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待!”
终于有人替我说话了,我好感动。可我的脑子混沌如浆糊,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那个被称作王爷的人说:“把笼子打开,这个人本王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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