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极其不情愿的在他身下小声嘟囔【我要你……我只、只属于你,求、求你、求你进……】
“不行,要连贯的说。”
“好嘛。我要你,我只属于你,求你进入我,让我们合二为一。”我负气的嚷完。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话不像调情,倒像咒语,我和赝品都开始变形,他变成一株巨大如雪莲似的花,而我变成一个球,悬浮在空中。赝品从花心伸出如触角般的毛细花蕊,刺入我体内将我从空中拉下,插在他花心正中最粗的花蕊上。
当他最粗的花蕊进入我体内后我,硕大的花蕊在我体中不断涌动,不断吐出白色液体,那些白色液体在我体内慢慢变透明浮于表层。这些透明的液体又被他无数毛细的花蕊吸允。我慌了,失声大叫【啊?这是怎么回事?】
赝品说:“这才是我们真正的样子,我们本来是一株神界的仙花,因为我是花所以叫合欢,你是水珠所以叫凝露。你的精露滋养我,我的精露滋养你,在这个小循环中我们一直活得很好,可有一次在我开花时让你看到凡间景象,你竟然弃我而去,下凡做人,害我们都差点枯萎而死,幸得王母玉露所救。既然已经分开错过合花期,只能让你下去做人,而我独自等待下一个花期。说好只做一期的人,你却没完没了,贪图人间纸醉金迷的生活。我只能趁你不备吞了你的力量,让你空有一副好皮囊过那任人宰割的日子,看你还眷不眷恋人间。结果你不但执迷不悟,还爱上那只愚蠢的秃鹫。也好要不是这样你也不会说出当年定下的咒语,现在我们又合为一体,你休想我在开花。你永远只能为我分泌汁液。”
赝品——不,现在叫合欢,他慢慢合上他的花瓣,我被他完全封死在花蕾中。合欢泄愤似地用他毛细的花蕊戳我的身体,说:“让你跑、让你跑,你给我好好反省。”
我被合欢刺得又痒又痛,可怜圆溜溜的我毫无自保能力。难道我要永无止境的用这种变态形式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生存下去?
【我不要!放我出去!】
第百三十四章降仙水冲晦气?
王乔罪当诛九族,可皇恩浩荡只处死王乔一人,赦免其全家。家眷们自是感激涕零,然而自由没几日全家老小包括已经遣散的仆人全都离奇死去。衙门派仵作验尸,仵作也不知他们是得了怪病还是中了奇毒,他们全身溃烂没个整没样,连见惯了死人的仵作都吓得冷汗直冒,腿发软,频频作呕,三年不思肉。这事传开后引起一片惶恐和猜忌,而知道那么点内情的人却觉此事发生的甚好。
逍遥王府守灵期间,杨笑不便出门,可他的消息并不闭塞,他出不去外面的人可以进来。他从吊唁的人口中耳闻此事,又从他上线哪里得到情报,王家的事,他一清二楚。
当年他随‘主人’初去王家做客偶遇王文宇,杨笑自认慧眼识怪胎。他将王文宇的事告知他的上线。在上线派人更多调查王文宇时又发现魏源,他认定这二人不简单,果不其然整出这般惊天动地的事件。王文宇出卖自己的家人,魏源更是心狠手辣对王家全家下毒,而这毒在潜藏一段时期后才发作。这种隐秘的手段杨笑也是早些年,听‘主人’和魏源自我吹嘘药理时无意间听到的,那时他没当真,可随着事态的发展,随着他掌握的情报越来越多,如今这场命案他可以肯定是魏源干得,如此憎恨王家的人只有魏源。好厉害的手段,好巧的时机,这样一来不知内情的人们定会猜是皇帝下的毒手,明赦暗除,警告其他臣子,如有二心,定让他们身首异处,鸡犬不留。这对暗地里做了有损朝廷的官员可是一计猛药。药的好,可以杀一儆百,药不好就是狗急跳墙。这杀鸡给猴看的把戏虽是巧合,可突厥的内奸硬是把魏源做的绝户事扣到李贤头上,谣言一出,不管事实如何,只要信了,假的也成真。
杨笑奇怪,突厥人办事效率和窃取情报的手段之高,为何还接二连三栽在李贤手中?据他近期得来的情报,‘主人’不知何故与魏源闹翻后却还放走他和王文宇,‘主人’要知道魏源还做出这样的事不知会做何感想?提到‘主人’,杨笑不得不在意一件事。守灵需七七四十九日才可下葬,眼下虽刚过二七,可‘主人’从灵堂摆上就没露过面。传闻心情不好,现在人在哪里无人知道。不管怎么说,李玲也是他的养女,魏笑天是他的女婿,死了这般亲密关系的人一面不露,一张纸钱未烧,也太说不过去。果然失去乐子的玩具坏了也就坏了,不再理会。
在杨笑不满‘主人’对死者漠不关心的态度时,忽见一小厮匆匆忙忙由他面前跑过。王府这段时期不太平,做事慌手忙脚的人不在少数,杨笑看得多了也就乏了,可身负潜伏任务的他又迫使自己宁可多听一些垃圾信息也不能错过一条有价值的情报。灵堂上杨笑一边忙自己分内的活,一边主意那神色焦虑的小厮。那小厮跑到正在迎接吊唁者的管家面前耳语一阵,管家表情有那么一闪即逝的凝重。耳语完,管家找个借口脱身与那小厮匆匆离了场。杨笑觉得蹊跷,对旁边的人说他要去方便一下,偷偷跟去。
王府的人都会武功,能做管家除了会主事,功夫自然不弱,杨笑怕暴露自己故而不敢跟得太近。结果在府里绕了几个弯把人跟丢了,看样是真有急事,不然也不会连轻功都用上。无奈杨笑只好先回灵堂。
在看管家这边,他确实是着急赶路,当他听小厮说西湖闹水怪他哪还慢的下来。来到西湖,岸边已有几个家丁守着,各个神情惊异,见管家来到忙指给管家看。其实不用他们指偌大的湖面上隆起一个水包在醒目不过。管家问:“这是何时发现的?”
一个中年男子上前道:“是小的来此放生郡主生前养的鱼时发现的。小的今早刚来时,湖面只是不稳,无风三尺浪,小的觉得奇怪观望一阵,竟见湖心的水面随着波动越来越高,隆起一栋房子大的水包,眼见它只增不减这才叫人通知您,并找些人来看守。这会它到停止扩大,安静下来。”
管家从未见过这等怪异之事,一时难拿主意,思索之际,那十里外湖面鼓出的部分突然动了起来,这次动静甚是惊人。它不在是规整的圆包,多出无数液态触角,似溺水者在水中扑腾,搅得湖面泛起浪花,湖水拍上岸一人多高,众人大骇赶忙后退。管家见水中翻腾的东西透明如海蜇,猜测是不是‘主人’带回的新宠?听北、极、光说‘主人’心情不好出府散心难道回来了?管家猜测之际,又见西湖水位线突然下降,而那水包骤然增大,拉近与岸的距离,众人大骇。这人造湖是引城外涝河之水出入王府,那不明物吸水之后湖水很快就会被涝河补上,它若无休止的吸下去那还了得,更糟的是它若吃了吐,这出水渠可供不上暴增的蓄水速度,王府还不得发洪水!以现在那水怪的储水量还不用担心,可之后呢?没人能给他们一个准信。管家当机立断,召集人手分成两拨,一拨把守西苑不准任何人接近;一拨在府中悄悄找‘主人’,不得惊动宾客和主子们。
三个时辰过去,天已黑下,没人找到‘主人’,而那水球不定时的在水中折腾一阵,体积越来越大,这种东西绝非人力能控制,而且这东西是何来历还没搞清,管家也不敢冒然处置,迫不得已管家只有入宫面圣。在宫中管家见到赝品——其实是影帝,他将府中异变如实禀报。影帝听了不敢下定论,随管家微服到王府实地看看。
不等到王府影帝就感到‘主人’的存在,来到王府不等接近西湖就能看到沾了大半个湖面的水包。只一眼影帝就能确定那个不明物就是‘主人’。
管家指道:“就是这个东西,也不知是何物?”
“那是王爷。”影帝深感不妙,也就如实相告。管家和近处的家丁听后大惊。他们都知道‘主人’不是人,可谁也没见过庐山真面目,如今开眼,甚是令他们震撼。有人不禁惊叹:“这就是王爷的真身?”
管家瞪了那个大惊小怪的人一眼。影帝倒没怪罪那人,他也没见过‘主人’做人前的样子,他只是知道那是‘主人’。
管家困惑自语:“好端端的,王爷为何变成这样?”
这话也是影帝心中的疑团。此后影帝试图和‘主人’沟通,甚至用沾了他血的箭射向‘主人’,意图靠他的血传递信息叫醒‘主人’,可都已失败告终,‘主人’完全不理会他们。这种非人形态的‘主人’他们也无法判断‘主人’是否听见他们的话。‘主人’的身体还在忽快忽慢的膨胀,影帝只好让管家执行王府最高危机令。丧事也不办了,全府家丁、丫鬟行动起来,战斗力强的留下镇守,战斗力弱的安排府中老幼全部躲进避难用的堡垒里——这其中也包括烟色、北、极、光、叁仁、杨笑这些不知情的人。
像杨笑这样的下人只需命令就可迁移,但烟色、北、极、光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主,管家只好声称‘主人’嫌府中多事,请道士回来做法驱邪,按道士的说法府中晦气太重需要众人回避才可做法。这个理由对烟色很管用,可对叁仁就起了反效果。最爱凑热闹的叁仁一听是为这事,非要去见识一番。幸好北、极、光深知做法驱邪的严肃性制止叁仁的胡闹。可不管是什么样的法事,总要有个期限,当他们问管家这此法事需要多长时间才完时,管家竟答不上来,只说,完了事就请他们出来。这话立刻令北、极、光起疑。在看这回形堡垒,外圈可观远景的房间全不让住,所有人都被安置在内圈的屋子里,打开窗看到的只是对面屋子的窗户。窗户朝外的房间和通往外界的门都被王府家丁严密把守,与其说是在保护他们还不如说是软禁他们。北、极、光心存疑虑,可这毕竟是‘主人’的家,他们暂且静观其变。
在几乎与世隔绝的堡垒中,一两天还耗得住,可再长人就躁了。一日三餐虽不缺,可这么干耗时间实在乏味。好动的叁仁最先沉不住气,吵着要出去,早觉事情有问题的北、极、光为了试探状况默许他的行为。
叁仁从居住的二层下到一层,在通往外界的长廊里,还没走到大门口就被守卫拦住。他好言相说对方断然拒绝。被憋闷坏的叁仁脾气也不好,凶了守卫两句,没想到平日与他嘻哈的下人竟与他横刀历目。叁仁立刻更加火大。谁怕谁呀!他和守卫动起手来。
住在一层的杨笑等人听到走廊里有吵嚷声和打斗声都出来一看究竟,乍见守卫不但与叁仁动手还将其打昏的场面着实吓了一跳。躲在二层楼梯口窥视的北、极、光见叁仁吃了亏心中自是不悦,可见那些守卫寸步不让,一付违令者斩的架势,他们按捺怒火,退回房中,关起门兄弟三人内部分析状况。
他们听‘主人’说过,这府里的人九成都知道他的身份,可也有一成不知道。据他们观察易、赵、刘三姓的人除了担负守卫一职的人,堡垒中这三族的人多为老幼,而其他杂姓、外来人士不论年纪大小身体强弱一律被安置在堡垒中。由此可见,王府这般大动干戈定是发生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做法驱邪想必是幌子,既然出了大事‘主人’却不出面说明,莫非此事与‘主人’有关?当年‘主人’觉得和北、极、光的事丢人没对府里的人说过,故而无人知晓北、极、光知道‘主人’的秘密。如果是因为这样才把他们和那些不知情的人圈起来就有协商的余地。极做代表让守门人请‘主人’来。看守堡垒的主管敬他们是君王就为他们传话。许久,北、极、光未等来‘主人’,只有一脸倦容的管家来听他们的要求,就此他们心中有了数。极开门见山向管家道出‘主人’的秘密。
管家心中犯难,他听出极的话所言非虚,可‘主人’没明示过三位国王知道‘主人’的身份,他不好自己做主,就去请示影帝。影帝并不意外,北、极、光不过是想知道到发生何事,既然他们知道‘主人’的事,也不差这一件,让他们看看现状,省的横生枝节,闹出其他乱子。管家得了影帝的许可才敢带北、极、光出来见识一下王府危机的源头。
北、极、光在看到真相后,甚觉新奇,问管家有何需要帮忙的地方。管家哪敢劳烦他们,只要他们不给添乱就好。这话自然不能明说,管家只道外面有陛下坐镇,请他们回去安抚堡垒中的人。北、极、光见无忙可帮,观望一阵便回去,在城堡中安生下来不在焦躁,还教训叁仁不该添乱。叁仁毫不委屈,怎么一觉醒来他的父王们全不向着他。他跑去别间屋找烟色哭诉,可烟色正因‘主人’花园中那番话而苦闷,哪敢再做出招惹‘主人’不快的事。
在看外面,王府戒严已有几日。‘主人’越长越大,眼见偌大的逍遥王府快藏不住他。为了不让外人看到,影帝派傀儡兵把王府外的十几条街道都封锁了。封得了近处可遮不住远处,‘主人’球形身体太高,王府的院墙哪里掩饰的住,无奈影帝只好让人把逍遥王府因流年不吉要作法驱除晦气的消息散播出去,而驱赶府外几十条街道的人也说成是怕晦气污到他们,不得已的措施。原本高朋满座的王府大门现在是密不透风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比喻而已,现在是冬天本来就没蚊蝇。
对外影帝勉强安抚住百姓,可对内他是一筹莫展。为了阻止‘主人’继续吸水影帝试图把上游进水渠的通道堵住,可到那一看影帝傻了眼,‘主人’浮于水面之上的部分光滑如球,可水下,‘主人’身体如根状的触角早把进水渠的通道塞满,触手已经伸到涝河之中。‘主人’身体早已吸干西湖之水改饮涝河之源。难道他要把涝河的上游截断?影帝犯难,他去找红绫商议。红绫对此漠不关心,只说:“你以派‘追眼’通知陛下,陛下都不回来过问,我能有什么办法。”
影帝心中忐忑,‘主人’这般异动,赝品却不露面,其中何意?搬救兵不成,影帝只好回王府再看情况,此时事态又有变化。‘主人’的触角终于离开水渠,他可以将入水口赌住,然他回来的晚,西湖早已注满水,就算他堵上入水口,只要水位线低于出水口,西湖中还是有大半池的水。这些还是其次,那糟糕的是‘主人’庞大的身躯在他离开后不久滚上了岸,所到之处被压的一片狼藉。
光是一个水球影帝还能应付,可那是会吞噬掉一切的‘主人’,影帝清楚知道一旦靠近不等他叫醒‘主人’自己就会被‘主人’吃掉。他现在就算远远的看着都觉得恐惧,反而那些人类,只是被‘主人’的外观唬住感觉不到真正的危机。
溜圆的‘主人’在西苑滚来滚去,糟蹋完这一方改向居住地行去,众人大骇,这还得了,可也无计可施。焦急之时,‘主人’改了方向滚向山里,在撞到一处高山时停下没了动静,众人暂时松口气。
‘主人’动一动,王府上下跑断命。这么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苦无良策之际,影帝偶见‘主人’身体有少许水喷出,和‘主人’庞大的身躯相比,那些喷水孔犹如汗毛孔微不足道,就算在细小总比没有强。也许多几处出水孔,就可以等‘主人’自己把水排干?
影帝抱着这种心理,拿来弓箭射向‘主人’。他眼力好,清楚看到弓箭没有射穿‘主人’,可被箭戳到的地方有水喷出。影帝虽不知何故,却看到希望,命傀儡军都张弓向‘主人’放箭,结果与他设想一样,却又有不同。‘主人’被箭射到的地方是在排水,可‘主人’全身抽搐,伴随液体喷出还发出呜呜声,似是哭泣,听的人好不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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