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是你,就把他放开……”
“放开!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谁,来这第二天就打死一人,打伤无数。”黑枭一想到给岳冬换钎、换镣铐的事就捏把冷汗,这也怪那个铁匠愚蠢,都提醒他要一根一根的替换,结果他还是一次拔了岳冬身上三根封穴用的钎。得着机会岳冬怎会放过,他突然发力,用他能使上劲的手一下扭断身边打手的脖子,而后自己又拔出一根钎,幸好其他打手眼急手快,一拥而上,让他没时间再拔其它钎子。可他手中的钎却成了武器,连伤好几个人,若不是他被铁链拴住脖子,那群废物又要增加伤亡。如今莫黑白要让他放开岳冬,他当然不能。
莫黑白却不以为然,还信誓旦旦的说:“若我能让他乖乖听话呢?”
黑枭狐疑的瞧着莫黑白,莫黑白看出他的顾虑,说:“用不着全放开,只要解除对他双腿的束缚,让他能随意走动就行,保证让你看场好戏。”
黑枭坚决不信莫黑白的意图这般简单,莫黑白更进一步对他说:“有你我在,还怕制服不了他?难道疑我不成?”
“怎会。”黑枭说的好,心中却是在提防莫黑白,但想想莫黑白是孤身一人来他这里,亮他不敢在他的地盘公然抢人,何况莫黑白的要求并不过分,也罢就借这个机会试探一下莫黑白的心思。黑枭说:“只要你能让他听话,我自然会给他一定的自由。”
“好,一言为定。”莫黑白潇洒转身,大步来到岳冬面前。他没有急于说什么,而是用羽扇轻轻顺着岳冬的腰迹滑动。
此时没有人折磨岳冬,即便这样,插在他身体里的钎子已经让他痛苦不堪。莫黑白的羽扇没让他感觉到痛,反而有些痒,可这一痒难免扭动身子,牵扯到身体里面的钎子,就变成痛痒难耐。他原本低垂的头,因这小小的骚弄,被迫抬起,用隐忍痛楚的双眼看向莫黑白。
莫黑白见岳冬能注视自己,将手中的羽扇顺着岳冬身体,滑倒遮住彼此半张脸的位置。他踮起脚尖凑到岳冬耳畔对他窃窃私语一阵,岳冬黯淡的双眼,慢慢变亮。这个变化在黑枭看来很是不可思议,也十分可疑。
话完,莫黑白退了一步转向黑枭,笑道:“好了。”
“你对他说了什么?”
“咒语。”
黑枭哼道:“你什么时候修道了。”
他虽不满莫黑白的敷衍,可此后岳冬确实异常听话,给他解除双腿的束缚后,他也没乱来,安静的任人给他穿上衣服,梳理头发。人靠衣装,这话一点不假。经过一番打扮,再度来到黑枭面前的岳冬令他眼前一亮。一身白衣把岳冬衬托的更加俊俏,飘逸,甚至有些风轻云淡,与世无争的味道。而他双手被反拷在背后,那种被束缚的调调撩拨的黑枭心痒痒的。可惜他承诺给莫黑白享用,自己不好上前搂人。
眼下正是晚饭时间,饭桌上只有他和莫黑白、岳冬。这顿饭的气氛十分怪异,莫黑白傍若无人的喂岳冬吃饭。岳冬已有数日不曾进餐,早已饥肠辘辘,只是他身上的钎折磨的他对食物的需求降低,此时吃的并不急,反倒有份优雅。他双手被拷在背后,不能拿餐具,莫黑白就细心的一口、一口的喂给他。期间,莫黑白的手不时轻轻抚过岳冬的脸颊,或是用拇指在他唇瓣上擦过。坐于他二人对面的黑枭,从岳冬的反应能看出岳冬也不喜欢莫黑白亲昵的照顾,可他还是暗忍接受。看惯岳冬的反抗和被痛苦扭曲的面容,偶见他如此乖顺、逆来顺受的模样倒也新鲜,只是莫黑白的细心体贴让他直起鸡皮疙瘩。颇感被冷落的黑枭,冲莫黑白说:“莫老弟还真是调教有方,可比我那些驯兽师高明多了,不知可否传授一二?”
恩爱夫妻似地服侍岳冬用餐的莫黑白,听了黑枭的话,放下手中汤匙,得意的看向黑枭,“黑兄还在惦记那句咒语吗?”
“这般顶用的妙方怎能不想知道。”
莫黑白一脸为难的说:“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术,黑兄想要就不知可否付得起价码。”
黑枭咧嘴一笑,“天下自然没有白得的东西,莫老弟想要多少。”
“我不要钱。”莫黑白站起身,挪到岳冬身后,用手挑起岳冬的下颚,逼他面对黑枭。
岳冬厌恶透、也恐惧透黑枭,吃饭时他极力忽略黑枭的存在,现在莫黑白虽没用力硬要他抬头,可他不得不顺从莫黑白的动作,他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黑枭。只听莫黑白对黑枭说:“我要人。”
岳冬被莫黑白的话吓到,猛然睁眼,正瞧见黑枭面色阴沉下来,说:“莫老弟可真会要价呀。”
谈判眼见要崩,莫黑白也不急,反倒用手指在岳冬唇上蹭,还俯下身亲昵的对岳冬说:“舔我。”
岳冬微微一震,表情立马僵硬,甚至带些错愕,但最终他还是轻启薄唇,伸出粉嫩的舌头柔柔的舔着莫黑白的手指。开始是轻舔,随着莫黑白将手指不断探入他口中就变成吮吸。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足以让黑枭看出,岳冬的口舌是被训练过的。岳冬也知道自己是在向恶魔展示自己龌龊的一幕,可他没办法,他必须按莫黑白的话做。莫黑白的手指终于撤离了他的口,上面满是他的唾液,岳冬难堪的垂下头,以此回避黑枭如狼一般盯着他的贪婪目光。
黑枭看看莫黑白的手指,又看看岳冬窘迫的样子,脸色更加铁青,不发一言。莫黑白噗嗤一笑,道:“如此珍贵的人小弟怎会独占,我只要他一夜。”
黑枭闻言,脸上阴云一挥而散,爽朗笑道:“莫说一夜,老弟想要十夜也不是问题。”
明明不想给,还要装大方。岳冬觑了一眼虚伪的黑枭,厌恶的偏过头。
交易达成,黑枭用岳冬的一夜来换莫黑白的咒语,可真到知晓答案时恐怕就不是他想要的。
【岳大人,陛下派我来救你,请你再忍耐一夜,冬影随后带人来接应,所以请务必按我说的做……】
这就是岳冬能顺从莫黑白的原因,那时他听到莫黑白在他耳边的低语,他竟对赝品生出感激之心。想来这些日子,他所期盼能救自己的人不就的只有他吗。
他和莫黑白被黑枭安排在一个上等房间,待其他不相关的人退出,莫黑白将他搂在怀中亲吻,并在他耳边低语:“这房间看似封闭,实则藏有暗窗,若不来真的拖延到黎明会被怀疑。”
是否假戏真做都无所谓,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他不明白:“为何是黎明?”
莫黑白边解岳冬的衣带,边舔他的耳朵,就照这个姿势他对岳冬说:“大人有所不知,这虽叫逍遥谷,实则是四面环水的海岛。为了混淆视听,才起名逍遥谷。海面辽阔不易藏身,冬影的人只能等黑夜才能架船驶进这里,而且念及大人怕黑,才选择黎明动手救大人离开。”
原来这是一座岛,难怪他曾有坐船的感觉。想来更觉后怕,凭他恐水这一点就不可能自己逃离这里,幸好赝品派人来,可为什么是冬影?他不是远在京城被关禁闭吗?难道早就被赝品暗中调来?这岛绝非善地,而这名叫莫黑白的人显然与黑枭认识许久。莫黑白应该是赝品派到江湖的朝廷眼线,既然发现这个毒瘤为何还要让他生存至今?赝品和莫黑白都知道他有不死之躯,犯不着向营救普通人一样还要顾及人质的生命安全,营救他为何这般畏首畏尾?难道这一切都源于这个岛的名字?这座岛起名逍遥谷是个巧合,还是真的跟逍遥王有关才会让赝品如此纵容它的存在?
岳冬满腹疑问,忍不住开口,可没说两句,就被莫黑白吻住双唇打断。结束一吻后,莫黑白在他耳畔说:“我们私语太久会被起疑,大人若有疑问等明日出去再问不迟。”
是呀,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一切还是等到黎明后。多么可笑的事。他曾经一直认为活在赝品的身边犹如地狱,可这短短的数日时间,他才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什么是真正的人间地狱。如果他命中注定要沦为玩物,他宁愿选择成为赝品的掌中物。黎明到来之时,这个悲哀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
岳冬被莫黑白放到床上,两人缠绵在一起,只要能骗过黑暗中窥视他们的双眼怎样都行,可莫黑白的一举一动都是温柔的。岳冬不免担忧的轻声问:“这样可以吗?”
“没关系,他知道我的喜好。”
既然莫黑白这般肯定,岳冬也不再多言。一些只等黎明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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