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东方凌鹫急道。
“那就乖乖听话。”冷牙松开东方凌鹫的头发,手又改去抚摸东方凌鹫的腹部。
这里声音嘈杂,冷牙对东方凌鹫的耳语黑枭一句也听不见。他不喜欢有人当着他的面说悄悄话,他更想知道冷牙对东方凌鹫说了什么,能使这个人的情绪大起大落。在他刚要开口阻止耳语时,冷牙冷不防斜视他这边,那个突来的冰冷眼神让他浑身兴奋不已,竟忘记阻止他们。等他缓过神对方已经说完。可恨哪。
冷牙的威胁令东方凌鹫不敢指责他,还有那个自称是旁观者的男人想必就是冷牙所说的黑枭,能这般折辱人的人必是龌龊之人。这里没人愿意阻止悲剧的发生,他们都在等着看他们的笑话。东方凌鹫心急如焚,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助,他焦急、他怨恨,最终他含泪望向冷牙,低声下气的哀求:“求你住手,别这样对我,其他任何事我都答应你。”东方凌鹫知道他不能为岳冬求情,他只能拿自己来说事,求冷牙打消念头。
听到东方凌鹫的乞求,冷牙无言的凝望他。在冷牙印象中,东方凌鹫面对他时都是灿烂的笑容,他何尝想过有一天东方凌鹫会低声下气,含泪的向他哀求。他并不想见到这样的东方凌鹫,可他也很庆幸东方凌鹫开口求他。这里是黑枭的地盘,他得按照黑枭的喜好行事。冷牙扶着轮椅的把手问:“就算我要你忘记他,要你来爱我,你也能做到?”
“可以!”东方凌鹫想也不想的应允。
冷牙摇头:“答得可真痛快,这种虚幻的东西你想给我还不想要。”他哪是不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得来的爱能是真的吗,他不需要虚伪的感情。“还是来点实际的吧,我要你乖乖的献出身子。”这一段时间,他们都在逃命,哪有空温存,到现在为止他都没得到过东方凌鹫。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可以讨价还价的余地,东方凌鹫自然是满口答应。交易达成冷牙不再难为他,重新系好他的裤带。东方凌鹫终于松口气,可有人却万分沮丧。
“这就完了?”黑枭以为好戏才开头!真是无趣。东方凌鹫全身肤色青黑毫无美感不说,满身毒气冷牙也敢碰?于是黑枭问:“他这副样子你还有兴致要他?”
“我既然能把他弄成这样,也能调理回去。”
“需要多久?”
“那可说不准,杀人容易救人难。当初拿他做毒人时可没想过还有这么一出。我得回到庐州慢慢研究。”
“那岂不要等很久。”黑枭不甘心,转念一想,他冲东方凌鹫邪笑道:“既然好意招待你不用,那就不要妨碍别人使。”
黑枭此话一出,听的东方凌鹫如遭雷击。“不可以……”他有心阻止可惜他此时人微言轻,哪有能力维护岳冬。他的话不被任何人采纳,还被当成乐子。他和轮椅更是不受自己支配的被人抬下箱子,放到一边。
冷牙心知黑枭不折磨东方凌鹫的精神是不会罢休,他只好静候一旁等闹剧结束。期间,他怕东方凌鹫焦急口不择言坏事,借口他太吵点了他的哑穴。黑枭也没介意他将悲情的气氛打折,自己站到岳冬前面边解裤子边说:“酒喝多了,正好方便一下。”
黑枭斜眼瞧着坐在轮椅上满面痛苦的东方凌鹫,他好生得意的当他的面将尿解到岳冬口中,并感叹:“好爽啊!”
他的行为,他的言语无一不在凌迟着东方凌鹫,就在黑枭因自己恶略把戏快意时“噗”的一声,暗红色的液体从侧方喷了他半身,也溅到岳冬身上。那是东方凌鹫吐出的血,黑枭大骇,他怕血液有毒,忙扯掉染血的衣服。
东方凌鹫的反应令冷牙震惊,他忙查看他的情形,索性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急怒攻心。冷牙对黑枭抱怨:“看你干的好事,你要把他给怄死了,要如何赔偿我的损失。”
黑枭也没想到东方凌鹫会气到吐血,冷牙的不满让他想到一件事。他大方的说:“若真挂了,我拿自己赔你。”
“不必。朋友妻不可欺。”
黑枭愣住,慢慢回味方才醒悟冷牙所指。他好歹也是谷主,就算他和程天官在一起时他是扮演妻子的角色,也用不着当着属下的面这么说他。黑枭虽觉有损颜面可他没生气,反倒喜欢冷牙的讽刺。黑枭对程天官的感情毋庸置疑,可偶尔偷腥也是乐趣。
他忽然上前手搭在冷牙肩头,低声对他说:“有什么关系,天官不会在意的。”
“对,他是不会在意。”人都死了,当然不会在意这些。冷牙的话被黑枭误解,他以为他快说动冷牙,忙进言:“就是,做人别太委屈自己,应当及时行乐,况且是我给了你和他达成交易的机会。”
“你想让我回报你?”黑枭比冷牙高,近距离,冷牙要扬起头才能与黑枭对视。
“这是我应得的报酬。”黑枭贪婪的瞧着与程天官截然不同的青年,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下巴,拇指在那光洁的肌肤上蹭。年轻真好,都没有胡茬,他讨厌长胡子的男人。
冷牙没有躲避黑枭的手,他在权衡,他为了更顺利的搞到药品才修改了计划,他得到最好的结果,可也让黑枭抓到把柄,此时若是驳了黑枭的面子那就是小不忍则乱大谋。黑枭想要什么他清楚,反正痛的不是他。冷牙无所谓的说:“别怨我没提醒你,我不是天官。”
“我相信你会有分寸的。”
交易达成,黑枭放开冷牙,满心期待的看着他把东方凌鹫推走。
冷牙带东方凌鹫回屋后,东方凌鹫变得忧心重重,几次想要开口,却又终止。冷牙看不过去干脆替他说出心事:“能让黑枭放人的只有天官,所以你死心吧,我即没能力也没义务帮你救他。”
东方凌鹫低头不语,人很沉默,可又不像因绝望而消沉的样子,冷牙觉得怪异,盯着他瞧了半天才突兀道:“你在期待逍遥王吗?”
心事被说中,东方凌鹫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盯着他的冷牙,二人相互凝望,最终东方凌鹫先偏过头收回目光。他不想见到这么冷血的白杨。
两人已经无话可说,东方凌鹫一个人在屋里为岳冬的处境揪心,而冷牙去履行与黑枭的约定。经过一夜,黑枭算明白冷牙那句:“我不是天官。”的意思。冷牙在性趣上的手法确实不能和程天官相比,无聊得很,颇让黑枭失望,可这也不能怨冷牙,他以前抱的都是死人,那需要什么技巧。黑枭不甘心就这么白白成就冷牙的好事,自己什么都没捞着。他干脆退而求其次的反扑冷牙,将他压在下面。
冷牙没想到黑枭会来这么一出,可协议里的确没说明谁上谁。他很郁闷的被黑枭给捅了半宿。
黑枭会上冷牙完全是在找心理平衡,他并不打算得罪冷牙,毕竟冷牙背后还有袁青山、程天官,所以他做的小心,除了让冷牙*有些不适,并没弄伤他。
事后,冷牙恐怕夜长梦多,待他恢复精力便要告辞。黑枭明白他和冷牙不是一路人,也不再留他,安排船送他上岸。起航前,冷牙在甲板上告诉黑枭,他在房间给他留了东西,让他有空去看看。黑枭好奇,可又怕冷牙是报复他那晚而留下整人的东西。等冷牙的船起航后,他让手下从房间找出冷牙留下的东西,并替他打开看看里面装得是什么。
手下打开纸袋见是封信,里面还夹带了一个牌子。那人按黑枭的命令读信给黑枭听,结果才念了个开头,信就被黑枭夺过去。黑枭激动的反复研读信的内容,又翻来覆去看了信中夹带的牌子。在旁人眼里,他受了很大打击,高大的身形竟有些摇晃。很快,黑枭从惊骇变为愤怒,气急败坏的冲了出去。
候在门外的人不知发生何事,问屋内的人。那个看信的人,忐忑的告诉他:“程天官死了。”
冷牙在信中详细描写了他见到程天官尸体的情景,并附上他在案发现场拾到的岳冬的腰牌。冷牙痛恨岳冬的出现,他怎会放过借刀杀人的机会,所以他背着东方凌鹫给黑枭留了信。这真是一举三得的好事。黑枭即可以为程天官报仇,他也可以借黑枭的手为自己出气,最重要的是,他可以以此威胁东方凌鹫顺从他。
冷牙在船舱内看着昏睡的东方凌鹫,心中好生快意。算时间,黑枭该看到信了,这会儿不知他会怎样对待岳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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