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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喝得有点多，今天不回去了。”晶晶也留了下来。

“你可以走了，我住家里。”她对男朋友说，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那男的明显感觉不爽，脸色不太好看，但在长辈面前没法发作，点了点头，闷着声出了门，狠狠的吐了口唾沫，点上根烟，“妈的，把老子当狗使唤了。”

晶晶吹干了头发，摘下耳钉，回头看着已熟睡的莫然，占了自己一大半床位，哼了一声，自己骂自己神经病，明知道莫然今天会留下来睡，还要硬要挤在一张床上。

几年前，她们俩也挤过一张床，只是莫然从来不喜欢靠近自己，总是贴着边，不敢和自己有一点肢体的接触。现在，连呼吸都感受得到，看样莫然是真得喝醉了吧，要不然防线不会这么的薄弱。

窗外的月光，散在莫然的脸上，红润的双唇，晶晶恨得有些牙痒痒。这么娇好的面容，却从来无视自己的存在。那倔强的个性和自我封闭的内心，注定她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姐妹”。

莫然感觉那强烈的压迫感和刺痛从而在深夜醒来。自己下身像被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传入腹腔里。呼吸不上来，面部被一个人的胸堵着，像是故意要窒息自己。

“呜……”莫然快要被闷死了，用力的推开那个人，像看见鬼一样。

是晶晶，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用□使劲的摩擦着，压着的肚子往上一阵阵的反着酒气。晶晶双手按住莫然的手，喘息着压低声音说：“别出声，啊……”自己则是半带着恨意，半带享受的加大了力度。

“嗯……”的一声，在没过几秒钟后，晶晶失去平衡的趴在莫然身上，颤抖着朝着她的锁骨咬下去。

“啊！”莫然全身痛得散了架，用脚蹬开她，一骨碌的跌下床。

低头摸着自己的已被扒光的裤子，还有一片的潮湿。月光下，有点血色，她很难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被破初了知道吗？”晶晶享受完了，自己斜躺在床上，阴笑着，看着惊惶失措的莫然，“别再那么装清高，你没被臭男人破就很好了。”

莫然愣了半天，“你他妈的不是人！”看着殷红的血迹沾在手指上，低吼着，一拳打在了晶晶的脸上。晶晶没哼一声，只是头闷响着撞到了床头。

她掐着晶晶的脖子，要和她同归于尽。他们父女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今天还想冰释前嫌，不再让妈妈为难，但晚上，几乎没说过几句话的张晶，像她爸爸那样禽兽般，把自己给糟蹋了。

张晶拉住挥着拳头的莫然，把她拉倒在自己的怀上，掰着她的头，用力的吮吸着她的嘴唇。舌头敲开莫然咬着的牙齿，在口腔里打转。没有一点的细腻，像把她活吞了一般。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才深呼了一口。

“你是不是有毛病？！我真想杀了你。”莫然气喘吁吁的看着张晶。

“你舍得吗？然然，我真对你是又爱又恨……”

然然，然然，听着自己的名字被她就么一叫，毛骨悚然。

今夜的她怎么感觉不太一样。脸色潮红，咬着下唇朝自己魅笑，莫然心里一颤，好像忘记了自己是受害人一般。

自己的多少个第一次，就被这个死女人给摧毁了，但是，内心为什么这么的慌乱？是自己也有毛病吧。

这次张晶的突袭，改变了莫然一生的取向。

第16章

姥姥于2002年的秋天与世长辞，那个矮矮的平房和大院子，不知留下多少莫然成长的记忆。收拾一下屋里的东西，还能闻到昔日阳光晒过被子的味道。莫然努力的摸干了眼泪，背起一个双肩包，径直的走向车站，目的地——市医学院附属医院。

踏进医院的大门，看见来来往往的病人，在排着队挂号，等待会诊。莫然想起几个月前，姥姥住院的场景，一阵的心酸。

医院永远是倒闭不了的行业，人的生、老、病、死，都与这里脱不了干系。

上了电梯，按下了3楼键。

莫然来到护士值班台，“请问杨真在吗？”

一个略稚气的姑娘穿着护士服，打量了莫然半天，话音落了几秒钟，才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噢，杨医生啊，她正在查房，你稍等她一会吧。”

莫然看了看表，10点多钟就开始查房了啊，真是个大忙人，来之前是不是应该先预约的。自己显得很有点无聊，鼻腔中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徘徊在3楼胸内科的走廊中。

有几个护士刚查完房，在值班台处碰了头，和刚才说话的那一位，窃窃私语。隐约能听到点什么，因为这几个字眼对于莫然来说，是比较敏感的。

“你说那个人是男的女的？”

“哪个？”

年轻的护士手放在胸前，手指悄悄的比划了莫然一下。

“别指了，看见了。”那个有点胖的把也手指按了回去。

“还真难分，不过，还挺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