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胡亥要用这麽低沈而嘶哑的声音对他说出这最後一句话?
☆、14、骤变
也许是昨天太让赵高疲累,这一睡,一直到巳时快过赵高才醒了过来。
他醒来时感觉全身被笼罩在很温暖的被窝里,整个鼻腔都充满了淡雅的香气,感觉甚是舒服,只是他再把眼睛张大些,就发现自己根本不在被窝里,而是在胡亥的怀里。
胡亥看起来很清醒的样子,双目炯炯有神,却带著异样的温柔,他注视著赵高从熟睡到清醒的过程,然後对赵高的满脸疑惑表现出真正的微笑。
「睡的好?」
听见这声问候,赵高才猛然想起昨晚胡亥似乎每次开口都不超过两个字。
──那麽现在算是有进步?
赵高乱七八糟地想著,正打算从胡亥的臂弯里起身,居然冷不防又被胡亥给揽住,胡亥紧紧地抱著他,右手掌则是托住他的後脑,看来是一丝缝隙都不给赵高有机会逃脱。
只是这种莫名其妙的亲腻,远比那些乾柴烈火的交合更让赵高心神不宁,他可以把内心的不安在胡亥的邀欢行为里尽数抹煞,却不能故意忽视胡亥的温柔,当作他报复的藉口。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傻问:「这是什麽意思?」
胡亥听见这句问句实在感到有些似曾相识。於是他也依样画葫芦回答:「就是这个意思。」
赵高拼命扭著身体,把自己跟胡亥隔出一道距离,这距离虽然还是很近,但是他已经可以正面注视著胡亥脸上每一分表情。
「下官愚昧,请公子明示。」他说。
胡亥笑笑,「我──我──我……」
赵高很意外听见胡亥结巴。
胡亥显然也对自己这付蠢样露出了最讽刺的笑意,最後他霍然把双手松开,起身,一边准备更衣,一边说著,「蒙恬已经回战前去了,我们现在要沿著黄河上游一路到辽东郡,纪录长城建造的进度,核实这建造期间所需之经费、劳力,再回咸阳向父皇禀报。」
「……嗯。」赵高心不在焉地应著,因为他的目光正落在胡亥跨下遮挡不住的硬物。
既然都已经硬的不像话,为什麽胡亥不跟之前一样对他发泄?
顿时,赵高脑里浮现了四个字──色衰爱驰。可转念一想自己一个大男人哪里来的色字可言,於是就想起自己之前揣度无数次关於胡亥选他上踏的原因──就图个新鲜吧。
如今,他赵高的身体在胡亥眼里已经不「新鲜」了?
胡亥僵直著身体,正准备系上腰带,他很少自己穿衣服的,只是现在下身肿胀的厉害,又不愿意侍婢进来看见,也就那样将就著更衣,没想到赵高忽然过来一把抢过他的腰带,把他刚才好不容易穿戴好的外袍一件件拉开,胡亥正想著赵高举止有异,就见眼前的男人捧著他发硬的阳具往自个儿嘴里塞。
「──你!」
潮湿而温热的口腔让胡亥的阳具因而抖了一抖,带动他全身的感官刺激。
而赵高也不理会胡亥的惊异,把那阳具的根部扶稳了,跪在胡亥的腿间兀自吞咽起来。
从前,赵高刚被皇帝指派为胡亥的老师时,赵高为了巴结逢迎,还送了胡亥不少美女聊表心意,只是当时胡亥才十来岁,赵高「料想」胡亥也许未尝人事,便故意挑选了一些极懂得床第手段的女子进献,那些女子的「手段」若说他不晓得,他只能说自己实在「伪善」。
所以他主观认为胡亥这样应该会很舒服。
不想突听胡亥轻呼:「别磕到牙齿。」
赵高才惊觉这件事并不如看起来那样容易。
他稍微把口中的阳具吐出来些,然後细细舔著顶端的凹槽,他嘴里全是胡亥体内流出的液体,是一种带腥的咸。
只是这种咸味居然让他无端产生肉欲的幻想,还没听见胡亥的呻吟,自己倒是不自觉发出几声呜噎。
赵高顿时涌起一股羞耻感,正不知所措,便感觉胡亥的手掌已插入他的发里,似乎是很想看看他此刻的表情。
他顺著胡亥的力道仰起脸,此刻目光交接,猗旎非常。
「……谁让你这麽做的?」胡亥压低著声音,凝视跪在他腿间的人。
赵高感觉被泼了一盆冷水,只是摇头,但嘴里的舌头仍在舔弄著里头的东西。
胡亥忽然沈沈地吐了一口气,扳住赵高的脸颊,开始摇动自己的腰。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多能忍?胡亥忍了一晚上,本以为消停了,却又在睁开眼时感觉下腹肿胀难耐,他还想再忍,可赵高无知的刺激,已让他忍无可忍──
他放纵自己的阳具在赵高嘴里顶弄几下,然後因为赵高发出难受的喉音而停止,又忽然伸手把赵高拉了起来,面目阴蛰地道:「听好,以後不许你这样做!」
赵高不明所以,满脸尽是讶异地看著胡亥突然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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