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夏木着脸看周以冬下床、出门,等他走之后发了朋友圈:我是个傻子。
无数人给此说说点了赞。
周以冬睡了个安稳觉,隔天早晨去樊夏家敲半天门没人开,又给樊夏发微信,很久都没得到回复,最后给樊夏打电话才知道他去医院看病人。
昨天晚上,张程在樊夏说说回复了26个哈,樊夏翻到他说说想还击,结果看见了张程在白天发的照片。
照片背景在医院,坐在病床上人挡住镜头不让他拍,张程还是让他小半张挂彩的脸入镜。樊夏发现那人像谭正一,给他打电话关机,就去问张程,才知道住院的人还真是谭正一。
樊夏接电话的时候才刚出发,和周以冬再三说明不是自己出事,对方才挂了电话。
他不觉得周以冬太小题大做,心里还有些暖。
樊夏先去花店包了一束花,又在包子铺买了粥和小菜。到了医院,看见胳膊腿打着石膏的谭正一,樊夏第一句话就是问:“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事儿了?”
他听张程说谭正一自己在酒吧喝多了,撞到同样喝多的其它客人,双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被酒吧人拦下的时候,寡不敌众的谭正一已经被揍到昏迷。
重点是谭正一酒精过敏,从来不沾酒。
谭正一有点愣,显然没想到樊夏会来,愣完皱着眉头和穿长袖外套又戴着口罩的樊夏说:“张程个大嘴巴……你赶紧回去,我明天就能出院,回头我们电话说。”
樊夏放下手里的袋子和花,说:“我大老远跑来,你不欢迎也就算了,劈头盖脸的赶人算什么事儿?”
病床旁边有椅子,樊夏没坐,继续说:“张程说你这几天要忌口,我买的蔬菜粥,你能不能吃?”
谭正一:“……买一回不能买点好的,你犯阑尾炎我给你送大骨头,我住院你就拿几块钱的粥糊弄。”
樊夏笑眯眯的说:“那你下次住院我送好的。”
谭正一作势要用没打石膏的腿踢他,被樊夏躲了过去。
他没回答樊夏的问题,开始说这两天在医院的所见所闻,对为什么喝酒的理由避而不谈,樊夏却多少有些明白了。
谭正一和樊夏是两个极端,他看着好相处,对谁都能温和以待,其实骨子里有些傲,很难和人深交。他能把任何事做好,在合适的场合做合适的表情,让所有人挑不出错,收获好评的同时也要得到利润。
大学那会儿,文武双全的谭正一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不管同学还是老师对他的印象都很好。毕业之前,学校有保研的意思,谭正一却突然出国深造和他所学专业风马牛不相及的整容,理由只对樊夏说过,因为整容是暴利行业,他要挣钱。
他爱面子也爱钱,这和他的家庭有关。
谭正一从来不提家里的事,很少有人知道高材生的老家在偏远落后的山村里,有一对古板的父母和五个不懂事的弟妹。而他身为传统家庭里的长子,又是村子里唯一的大学生,必然肩负了大量的期待和责任,在城市中汲汲营营,只为更好的生活和不辜负身后的目光,所以不敢行差踏错。
能让一向自律的谭正一买醉的事儿,八成和他家庭或者钱途有关系。前几天碰面,他说请假回老家一趟,看来家里有事的可能更大。
谭正一对老家讳莫如深,樊夏也就没有再问。
聊着聊着,谭正一问樊夏:“我过几天去四川旅游,你想不想去?”
樊夏惊讶了,问:“你们医院是不是要辞了你,平时忙得打电话都要挤时间的人怎么突然闲了?”
谭正一气笑了:“当我没问,和你旅游,半路我就能让你气死。”
樊夏:“不能,你早就习惯了,不过我真不能去。”
谭正一顿了顿,问:“怎么呢?你不是老想去四川玩。”
樊夏笑笑,说:“好多年前想去,现在不想去了。”
他就算去也是和周以冬一起,到时候谭正一肯定会辣眼睛。
秀恩爱什么的,周以冬最拿手了,总能做的浑然天成又猴气人。
临走之前,樊夏碰到了张程的亲大哥——张凡。
俩人在樊夏去张程家送东西的时候见过一次,樊夏知道他是这家医院的主任,算不上熟识,彼此寒暄两句,樊夏就匆匆离开让他浑身不舒坦的医院。
到了花店,樊夏在咖啡店里看见了周以冬和严硕。他们俩正在说话,周以冬眼睛一直看着花店那里,发现樊夏回来了,周以冬摆摆手对他露出个笑,樊夏也对着他笑笑。
严硕无比郁闷,他今天是特意跑来看周以冬的,还点了一杯最贵的咖啡,老朋友却连个正眼都没给他。严硕敲敲桌子,不满的说:“你太过了啊周以冬,这朋友还能不能做了?”
周以冬收回视线,说:“你别生气,他早晨说去医院,我一直担心他才这样。你刚刚说什么?”
严硕:“……我说我有病。”
其实他想说最近张程总是给他打电话撩闲,还神经病一样约他晚上上山看星星。想想张程是樊夏朋友,周以东和樊夏还正打得火热,他说这话不太好,就说到正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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