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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千羽躲开了，捉住了莫离殇的手，再次将莫离殇圈住，不让她乱动，问道，“离殇，你还没告诉我，为何你的心跳会这么快？”

“我，我……”，莫离殇第一次感觉到墨千羽如此强势的一面，她开始慌乱和不知所措。虽然之前墨千羽曾经强吻过她，但是那一次墨千羽是一时失去理智才会那样，而这一次，莫离殇能感觉到墨千羽很理智，这个时候墨千羽的强势才是真实的。

“你喜欢我，对吗？”，墨千羽步步紧逼，再一次靠近了莫离殇。若说之前她不敢对莫离殇怎么样，但如今，她已经很肯定莫离殇喜欢她，就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莫离殇都不会真的怪她，所以胆子也大了起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墨千羽，莫离殇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我只是拿你当朋友看。墨千羽，你喜欢我，不代表我就一定会喜欢你。”

墨千羽的嘴角再次扬起，“离殇，你还在骗我吗？我倒是想看看是你的心诚实，还是你的话诚实？”，说完，墨千羽微微低头，贴上了莫离殇的唇，“离殇，我喜欢你。”

当唇上温软的触感传来时，莫离殇怔住了，当耳边听到墨千羽说出的那句我喜欢你，莫离殇想落泪，不是不知道墨千羽喜欢她，可是她没有办法去喜欢墨千羽。这时候，莫离殇忽然想放纵自己一次，这次以后，她会推远墨千羽，就这一次，她想把它当成一生的回忆存在心里。

莫离殇闭上了眼，抬手搂住了墨千羽的腰，微微抬头，回应了她的吻。这是莫离殇第一次主动去吻墨千羽，一个青涩的吻，也是她的初吻。

墨千羽却愣住了，她没想到莫离殇竟然会回应，这是承认了喜欢她吗？

心中顷刻溢满欢喜，抬手抚上莫离殇的脸，闭上了眼睛吻了下去，然而她还没得及做什么，指尖就感觉到湿意，睁开了眼睛，却见到莫离殇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顺着脸颊流到她的指尖上。

墨千羽慌了，慌忙松开了莫离殇，坐了起来，焦急问道，“离殇，你怎么了？”

莫离殇慢慢睁开了眼，看着墨千羽，嘴角弯了起来，声音却带着凉意，“你不是想这样吗？为何要起来？如果你还想要，我不会拒绝你。”

墨千羽愣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相信莫离殇前一刻还主动吻她，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慌乱之中，墨千羽攥住了莫离殇的肩膀，“我不信，你骗我，你明明是因为喜欢我所以才……”

“没有，你想多了。”，莫离殇拿开墨千羽的手，推开了墨千羽，起身坐了起来，“我只是不忍心拒绝你而已。”

墨千羽懵了，待明白莫离殇说的什么时，怒气涌了上来，攥住了莫离殇的衣领，“莫离殇，你还在骗我。”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莫离殇拿起衣服下了床，在穿衣服的时候，似又想起什么，又回头对墨千羽说道，“你若是觉得哪一天看我不顺眼了，就放我离开吧，就算我求你了。”

墨千羽彻底呆住了，她不敢相信莫离殇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直到莫离殇离开的时候，墨千羽仍是没有缓过神来，也没有想明白莫离殇究竟是怎么了。

***

此后的几天，莫离殇再也没有见过墨千羽，她知道那天她说出来的话伤了墨千羽的心，心头虽是苦涩，却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这样一来，再过些日子，她就可以彻底离开这里，而墨千羽也不会再去找她。

在这几天里，莫离殇也找到了一份工，每日早出晚归，钱虽然不多，但也可以维持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