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交给那些大臣管理。”蒯聩敷衍着,手中举着的酒杯缓缓的向怀中男子的口唇倒去,笑逐颜开。
“大王……”
“你怎么那么多事?”蒯聩不满的放下杯子,以前他懒得和自己多说几句话今日怎么如此多话,难道……
突地,蒯聩眼中泛出异样,他推开身旁男子,胸前衣衫卫束,直直的垂下去,露出他骨瘦如柴的胸膛,他迈着缓步,唇角勾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在弥子瑕面前立定,手指轻勾面前人的下巴,露出淫|笑道:“还是你吃醋了?没关系,我的床你什么时候都能爬上来。”
他说着,手指还往台上一指,得意洋洋的再道:“你看,他们不是过的好好的?你为何不可?”
弥子瑕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手,冷声道:“大王不要把臣和那些你玩弄的男子相比。”
“玩弄?我喜欢这个词。”突地,蒯聩大笑了起来,迈着大步,又返回台上,楼主身旁人,露出威胁轻柔道:“你说,你是不是玩物?”
那男子一颤,眸眼温顺笑着轻声道:“是。”
“哈哈……”蒯聩的笑声更加肆意,回荡着整个大殿宫中。
等到他笑够了,他才发现弥子瑕怔怔的看着他,目光悲悯,仿佛再望着一无所有的潦倒之人。
不,不!他才没有潦倒,他现在是大王,他拥有这世界最美好的一切,他身旁的男子,这个美丽的王宫,数之不尽的珍宝……所有的人都要听他的命令,所有的人性命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想到这,蒯聩平息了慌乱之色,厉声对着弥子瑕道:“你怎么还不出去?”
“大王,臣此次前来,是为太后迁宫一事。”弥子瑕没有理会他的驱赶之意。
“这些事不是说了交给太傅处理?”蒯聩耐心有限。
“大王,太后出宫要您的王印。”弥子瑕解释。
蒯聩不耐的从案几上的抽屉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印章,就要扔给弥子瑕,突然手势顿住,弥子瑕为何突然管起后宫的事?
他重新收回印章,在手中把玩中问道:“太后为何出宫?”
“宫中多是男子,太后在宫中多有不便,臣已经向有司提交了谏言,建议太后在宫外居住。”
他回答的有理有据,可是蒯聩却凭着多年对弥子瑕的了解,直觉察出异样,不置可否的笑着:“太后出宫,这个便利是挺大的,要不直接搬到公子朝府中如何?
他暗指弥子瑕是有意帮助南子出宫幽会情郎。
弥子瑕忍着不豫,道:“大王,公子朝已经辞官归隐山林,这是您知道的。”
“我不知道耶。”蒯聩漫不经心,“他说他归隐山林,我又不可能把所有的山都翻遍了来证实他确实归隐了。”
弥子瑕紧抿着唇,知道这又会是一场无疾而终的话题,只要是自己所提,他总会想尽办法阻拦。
“子瑕一向对朋友都是掏心置腹,为何对喜欢你的人就那般残忍?”蒯聩含着笑望他。
弥子瑕一怔。
蒯聩挥手让身旁的男子退下,那些男子望了望弥子瑕,才不甘的离去,转过身时,弥子瑕看到那些男子眼中的怨恨。
“子瑕,你喜欢父王对吧?”蒯聩坐在台上,为自己斟了一杯酒,自嘲道,“可怜我竟然这么迟才知道。”
“……”
“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冷清之人,不会喜欢别人,原来早已心有所属,便是我千般努力,你也不为所动。”
弥子瑕心头一颤,其实是有过心动的,只是那心动没有来得及付出就破灭了,他随他到卫国,是真的想过和他好好生活的,弥子瑕以为离开晋国那个令他耻辱的地方,两人的关系会缓和,却没有想到卫国才是一切剑拔弩张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南子身死
“可惜你喜欢的人已经死了。”蒯聩在说这句话似是嘲讽似是幸灾乐祸,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他口中的已死之人是养育他多年的的父亲。
弥子瑕什么话都没说,走出宫殿,外面乌云密布,与来时的万里晴空相差甚大,谁也没有料到这场突来的暴雨,雨帘中人影匆匆,弥子瑕从侍中手中接过伞,也成为了雨中众多匆忙身影中的一个。
五个月,那么多天,弥子瑕深深感受到了无能为力,蒯聩对他所有的谏言一屡否决,南子又对他避而不见,他隐约感觉她似乎在兴奋,似乎在期待,在期待公子朝口中那场预言,她像一个旁观者考究着自己的未来。
秋高气爽,卫国整个都城下都是低沉的气压,仿佛有什么要爆发,突地一声惊雷,是有人用鲜血撞向了大殿上的白玉砌墙,一瞬鲜血仿佛将所有的墙壁染红,蒯聩坐在高坐上,淡漠的看着那个刚才出言顶撞的臣子。
所有的一切发生的迅雷不及掩耳,先是内大臣顾言抽出手中的长剑,扬言要杀死昏君,然后是接二连三醒悟之人纷纷效仿,当下所有臣子惊醒,少数仍然致死效忠蒯聩的臣子赶忙亦抽出剑阻挡。
“大王,快走。”那些忠诚之人纷纷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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