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安迟欲挣不能,欲呼不可,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外头那些亮瞎眼的大灯泡,是能以瓦数计较的么……
果然,跟白墨晚这女人表现柔情,得挑最私密的时刻最私密的地点吧!她就淡淡的回亲自己一下会怎样啊!用得着这么激烈深刻,欲罢不能吗?!
“有待再嫁”的待嫁新娘,内心隐隐的紧张和焦虑,又要被这种更刺激的情绪给冲击得渺无踪影了。
唇舌内的知觉被人强势夺取,然后又被不问本主意愿的灌入另一种甜腻至眩晕的感受,身体的控制权顺便奉送了出去。安迟些微急促的呼吸起来,双手无力的攀着白墨晚手臂,小范围的摇手扭头,颤声示意她:“放手,午餐……”
可有可无。
“回去,继续?”白墨晚根本没在意午餐那件事,声线里隐含某种闻所未闻的奇异,挑着音好似在里头藏了把钩子,此时此刻何等的旌魂荡心。安迟真真是浑身紧颤,被白墨晚掌住发软的腰肢,稍微向后倾身,便无力的向她身上直倒过去,稳稳栽入她怀中。
“不继续。”羞涩,不想抬头了呀!
白墨晚冷眸微敛,低头亲吻安迟的发丝、耳颈。
素日庄严到酷冷的书房里蓦然上演如此浓情蜜意,春意盎然的一幕,而且主角之一正是世界上最最冷酷的白家主……足以惊掉一地下巴。
有脑子有眼色的白家下属们,整齐转身屏耳蔽目,坚决的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且什么都没看到!不管屋里那对主子什么时候出来,他们都是一根根活生生的木头。
“大家都等着呢!”
一时一刻皆暧昧,安迟哪里敢磨蹭啊!零距离埋胸,坚定不移的不让白墨晚再触及更多更深的范围,等到脸上热意渐退,迅猛而果决的抬头撞肩,手臂向下钳腕,逼迫猝不及防的白墨晚与她一起走出书房--险险成功了。
白墨晚凌厉动眸:“反应不错。”
好强烈的威胁!安迟仰起头尴尬一笑:“还好,主要是承你谦让了。”
墨色眼瞳内并显露真正的愧疚,只是泛着点点讨好意味。白墨晚冷冷一哼,重新扣住安迟的手腕拉到身侧带身下楼,启口命令:“用餐。”
银离等立即整顿身姿,跟随其后:“是。”
本家的宴厅最近可谓人气渐佳,往年白家人物们一年聚不了两次会,这段时间却因为家主频繁光顾,且时不时的召集长老族亲们共同用餐,甚至,席间的气氛竟然不像在办葬仪--上次正式聚餐便是某位大长老的葬仪之后,而似正常的“和平交流会”。
白家的大人物小人物们达到了数年来前所未有的齐聚状态,有资格的长老干脆回住本家,亲身待命。大婚前的同餐,遵循旧规维系顶层家主与权利层的互知互重;滴水不漏的做好一切工作,绝不容失;好好记住夫人是谁。
之后,一切准备就绪,只待明日。
结束单身前的最后一个下午,安迟是蒙着脑袋睡过去的。没办法,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而且闲下来时有点不可遏止的胡思乱想。
昨天有亲人的陪伴,某些纠结的情绪尚未找到机会冒头,现在独自一人呆在房间,望着镜中熟悉好似又不太熟悉的自己,心底凉凉的。可疑的念头气泡般的滚涌出来,比如,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深爱着白墨晚?而且,真的是顺应本心与她结婚么?想来有点似是而非……或者她现在,应该试试逃婚?
不行,那与找死何异!
新娘的心思必然辗转反复,安迟这般洒脱的人也难免起伏难定。所以,睡觉吧!
下午睡过了,晚上呢?
白家主与白小姐第无数次浴后同床,两具年轻清爽的身体密实贴在一起,紧拥而眠。安迟闷住脑袋全身缩在白墨晚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思量半天,还是伸指碰碰触手可及的某人,低声问:“哎,你睡着了吗?”
白墨晚冷慢的回应:“什么事。”
果然还没睡着呢!说不清是惊是喜抑或其他哪种心理,反正安迟十分乐意将话题继续下去,找话搭腔:“你的伤,好点了吧?”
“嗯。”
虽然只有简短的一个字,却被静谧的黑夜反衬得格外清晰,因此安迟的积极性没被太过打击,接着叮嘱:“虽然是急不得的内伤,也要每天注意才会好。”
关心?陌生的词语蹿入脑中,白墨晚生不出常人那种“夜色惹祸”的岔想,丝毫无需费神思索,伸手将安迟往外滑动的身子扣紧回来,终于启动金口多加字数:“然后,你到底想说什么。”
唉!常言道说话要讲究艺术,而且注重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可如果对象是白墨晚这种类型的,还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才更见效吧!
安迟无奈摇头:“我睡不着。”
听到这句话,白墨晚的蓝眸中在黑暗里缓缓地凝聚起来,手掌滑过腰肢撑到安迟的背脊上,音色幽沉:“我给你三个选择:出去练剑,继续白天的事,睡觉。”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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