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皱眉捂着脚,陆吾二话不说弯下腰去,为他除去鞋袜查看伤势。
等了半晌都没动静,那人扯扯陆吾的衣袖问道:「怎麽啦?」
「……断了。」
「啥?」
「你、的、双、脚、断、了。」
陆吾一字一顿,脸色快跟身上的玄色长袍一样黑。
「又没死。」
陆吾瞪了他一眼,连不小心被眼风扫到的我都心惊胆颤,忍不住一抖。倒是还赖在地上的那人依旧不痛不痒。
「生气了?」
陆吾不说话。
「真的生气了?」
陆吾还是不说话。
「陆吾?心肝?宝贝儿?」
「闭上你的鸟嘴。」
陆吾拦腰抱起他,不管他如何挣扎吵闹,大步朝门口走去。末了,在跨过门槛时抛下一句:「里头那几个全到水榭候着,爬也要给我爬去!」
怒吼通天,我看见屋顶的破洞又被震落些许瓦砾沙尘。
我忍不住朝身旁的珠艳打听:「那位被抱走的是……?」
珠艳打了个呵欠,再度爬上树把自己挂上枝枒间,「楼主雩非。」
原来那位就是多年来都不曾公开露面的烟花楼主啊……
「他们是什麽关系?」
白锦不知何时凑过来发问,还刻意挡在我身前,就怕眼前的大美人又一时兴起要让我自挂东南枝。
珠艳看着白锦一脸防备的模样,不以为意的低笑,「呵呵……当然是楼主和总管,不然呢?」
「蛤?」
「咦?」
蛤的是我,咦的是白锦。但不管是蛤还是咦,我们要表达的都是相同意思:「我不信!」
光凭陆总管那种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小心翼翼视若珍宝的态度,要说他俩清白无辜,不如说秦始皇爱好和平,杨贵妃骨瘦如柴算了!管他还珠楼主或是烟花楼主,没规定楼主跟总管不能在一起吧?
「嘻嘻……不信?自个儿去瞧瞧呀?」
说着说着,珠艳又打了个哈欠,正准备用长发将自己裹起,再去睡回笼觉之际,却被不知何时靠近的执湖举起。
「总管交代、要去水榭。」
「唔……你扛我去吧,我再睡会儿。」
我跟白锦就看着执湖双手高举,将用白发把自己捆成蚕茧的珠艳,像要进贡烤乳猪那样扛出门去。
偌大的阁楼顿时只剩我们。
血水混着汗水和沙尘,染得白锦一身狼狈。我不自觉皱眉,掏出手巾递给他。
「你的伤……还好吧?」
白锦耸耸肩,「回去多吃两只烧鸡就补回来了。」
既然提到这个,我忍不住提问:「我以为你们常吃的是老鼠、青蛙之类的?」
眼前的嘶嘶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你不觉得能把比自己大只的东西吞吃入腹,才是真功夫吗?」
那算哪门子的真功夫?我白了他一眼,懒得再搭理,倒是看他接过手巾胡乱擦,越擦越脏,忍不住把手巾夺回来。
「站好,别乱动。」
我眯着眼,仔仔细细从他额上还在流血的伤到脸颊、下巴的细碎创口都擦拭一遍。至於身上那些不大不小的伤,只好待会朝总管讨些金创药再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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