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朱天仰跟芝兰说了大老二另一种意思后,芝兰每次看到清透俊雅的张晓晨公子说这三个字时,总有一种被噎到的感觉,「嗯…咳,晓晨公子,公子今天没法玩了,从昨夜里发热到现在还没退。」
芝兰看到张晓晨瞠目结舌的样,就知道他跟李承欢一样想偏了,可是,他不能解释呀!呜…对不起了十七爷。
「想不到吧?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十七爷竟是如此勇猛,这俗话说物以类聚,十三爷跟十七爷素来交好,你说这十三爷会不会也如此勇猛呢?」李承欢看着张晓晨似笑非笑,张晓晨偏过头去,颊上飘起两片红云。
「竟然小仰哥身体微恙,那晓晨也不多打扰,请芝兰代为聊表心意,望小仰哥早日康复。」待张晓晨回头已是恢复那般温文儒雅,跟芝兰说完话,再对李公子微微欠身,转身就走,脚步急促,而李承欢脸笑皮不笑的勾了勾嘴角也跟着走出朱天仰的院落。
芝兰回头走回房里,觉得有些搞不懂,这些日子李承欢和张晓晨公子不是挺好,几个人天天玩着公子发明那些游戏,说说笑笑,可是,刚情况又好像回到公子落水前,大家冷语冷语,暗里来个箭,暗里去个针。
「想不透吗?」
朱天仰看芝兰那呆萌样就知道他没有搞懂情势,「这两个人是来探情况的,看看公子我是不是真承欢于十七爷身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那么我在束府里就再无利害关系,就算十七爷再宠我,最多也只能被十七爷要去,再无翻动后府的可能。」朱天仰拿了床边的紫金续断膏挖起大大的一坨,糊在自己的臀部上,被那股凉劲弄的一颤。
「如果不是,那十七爷意欲如何?这就要再小心斟酌。」
「呃…?」
「公子…。」
「还是不懂没关系,你只要懂得记牢公子我的话,我交代的事就行了。」再挖了一坨糊上臀部,「今天我们就好好休息,明儿个上华妃那讨公道去。」
经过一个晚上,芝兰已经可以把华妃两个字自动转化成李真可,至于朱天仰要上李真可公子那做什么,芝兰不太在意,也在意不来,反正,落水后公子总是这样难以捉摸,但是有一点芝兰可以确定,落水后的公子是越来越把他放在心上,公子吃白粥,他也吃白粥,公子吃鸡腿,就不会让他吃豆腐青菜,吃穿用度总有算上他一份,连平时提东西,也跟他分着拿,所以每次公子犯病时芝兰才会迟疑着要不要找大夫,他怕公子犯病,却更怕公子变回那个连命都不在意的公子。
一个人,连自己的命都不在意了,又那会在意别人呢?
纵使他一直掏心掏肺,一心只想要公子好。
--27--
「小幼,小幼啊,小幼啊,你没事吧?我代替月亮来惩罚你了,呃…呸呸呸,说错了,是惩罚那个你真渴,我是代替小红豆来看你。」
朱天仰一进墨祈的院子就见墨祈从房里急步迎来,听见他的话时明显一愣,又露出看见疯子的表情,之后,虽然还是走向朱天仰主仆的方向,可是脚步明显慢下很多。
朱天仰看着这个身高恐怕不及一百六的小男孩,身材清瘦,脸上仍稚气未脱,听李承欢说他之前一周内侍寝三次,才被李真可盯上,朱天仰上下打量一下墨祈,那样的身板子怎么撑的住,这样一想来,李真可跟他闹也未必不是好事,臀部挨几下总比死在床上的强,虽然有几下是挨在他朱天仰的臀部上。
「朱公子。」
「墨墨。」
「呃…。」
「我不能叫你墨墨吗?」
「不…不…。」
「不可以!?」
「不,可以,可以。」
朱天仰看着那个慌张的小男孩脸红语噎的样子,觉得真是可爱极了,哎~以前芝兰也是这样可爱,可惜玩久了就失灵,不可爱了。
「我说墨墨呀,你几岁了?」
「墨祈今年十四。」
「什么?那不是跟芝兰一样大,还没成年孝女白琴你也吃的下口,真是死变态。」
树上的束一悲苦的望向上天,恨自己当初贪玩跟束八换了工作,呜…变态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他已经搞懂了,但是,他真的宁可他不懂,这是要他怎么跟老爷说呢?
「墨墨,我想去看看小幼。」
「好,朱公子快请进。」
「墨墨,你叫我小仰吧。」
「这怎么可以呢?」
「可以,可以,如果看着我臭老的脸你喊不出小仰,叫我小仰哥也行,来,叫来听听。」
墨祈虽不懂臭老是什么意思,但温顺习惯的他还是轻轻喊了句「小仰哥」,朱天仰哈哈一笑,手顺便抓了一把对方的臀部,墨祈一吓门槛没跨过,直直扑在地上,而床上那小红豆的心上人一急,也从床上摔到地上,而且没穿裤子。
朱天仰看到那具青春的肉体,没有欣喜,只有难受,从挺翘的臀部到小腿皆是红肿,尤其膝弯那,都渗出血了,这明摆着要把人打残,哎~这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有必要到这种地步吗?何况是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不过,该报的仇还是要报,不然心底闷久了会得忧郁症的,「小心点,小幼,你咋那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你这样小红豆会伤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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