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才笑了一下,不说话,低头吃完了面,连汤也喝干净,把碗筷放进纪崇基手里:“我饱了,现在要睡一觉,你把这碗筷拿去洗了吧!”
“是,掌柜的!”纪崇基只好扮打杂,哄他高兴一回。
余歌这头刚躺下,纪崇基还没出房门,只听得前面柜上传来喊声:“这医馆怎么没大夫啊?把病人晾这儿么?!”
余歌问纪崇基:“前面的门你没关?”
“我忙着抱你进来,哪顾得上关门?”纪崇基道。
余歌只得一掀被子,朝外喊道:“来了!您稍等!”下地急急将衣服穿齐整,出去了。
余歌既然回去坐堂,索性坐到晚上,因为吃过了一大碗面不饿,连晚饭也只叫纪崇基自己吃了。到了时间将医馆大门关上,余歌返身回来,与纪崇基两人灯下说话,打水清洗,倒像已经这么过了好些年似的。
“别的房间我没打扫,你就先睡这儿吧。”
余歌还在那里装掌柜的,他那个“打杂”可没管他有没有这句话,早就直接爬上了他的床,还让开半边,从床上看着他。
余歌不禁笑了,也跳上床钻到纪崇基身边去,枕在他臂弯上,将他胸膛揽了,品味失而复得之喜。
好不容易想见,两人还不想睡,就抱着说话,余歌问:“哎,对了,《种子方》你带来了吗?”
“我爹传给我的,我能不带在身上吗?”纪崇基道,“看你问的这是什么话。”
“我就是想说,那是奇书,虽说给你算是浪费了,但可不能轻视。”余歌道。
“是,给我是浪费了,我看不懂!你看得懂!你看了那个,什么都算得出来!哎,对了,”纪崇基突然想到,“你不会,连我今天要来,早也算到了吧?”
“这可是胡说!”余歌激动得差点坐起来,“我要是算到了,看到你还晕什么晕?”
纪崇基把他拉回怀里笑道:“知道了,你别急啊。”
“我是说真的,”余歌躺回去,努着嘴道,“那书虽奇,却不能算人的,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人是不可算的!再说了……我为什么要算你啊?你来不来,我都无所谓!”
纪崇基知道他又嘴硬了,便不和他计较。只是没多久,就觉到自己身上在被摸来摸去,便一把抓住了被子里不安分的手:“你想干什么!”
“这还用问吗?”余歌耍赖般地,又换上点诱惑口气,“这么长时间不见了,难道你就不想我?食色性也,我现在饱了暖了,自然就思淫|欲了!”
“你倒说得挺振振有词的吗!”
纪崇基依然抓着余歌的手没让他动,余歌就用腿缠上去,道:“我一直都是这么理直气壮!”
纪崇基板了脸,干脆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余歌看得一怔,道:“你做什么?装什么柳下惠?”
“告诉我,你师父的灵牌在哪儿呢?”纪崇基问。
“干嘛在这时候问这个啊?”余歌皱皱鼻子道,“我正准备跟你……那个呢,你不会现在要去拜我师父吧?多不好意思啊。”
“谁说我要跟你做那事了?”纪崇基垂眼看着余歌,“快告诉我你师父的灵牌供在哪儿!”
“嘁,”余歌忿忿下床,“就你事多!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吴守愚的牌位,供在他生前居住的室内。纪崇基从包袱里拿出纪云的灵牌来,放置在吴守愚牌位的旁边,然后跪下,同时又拉余歌,余歌稀里糊涂地,被他也拽得跪倒。
“爹,您看到了!”纪崇基抬头对着灵牌,“我来找他了,我没辜负您的话!吴大夫,我对不起您,您的徒弟,我会好好照顾的,我们两个,给您二老磕头了!”
说罢一个响头下去。余歌哪料到了这出?又听他把自己也扯进去,不得已也跟在后面磕了一个,起身时发现纪崇基又磕了下去,于是忙跟着再磕;再起身,纪崇基又以头触地……
连磕了三个响头,纪崇基才站起来,把余歌也拉起来,看着余歌满是不解的眸子,笑道:“这下好了,这下拜过天,拜过地,也拜过长辈了,咱俩现在,才算可以入洞房了!”
“哎?”余歌还没反应过来,已被纪崇基打横抱起,就向外走。
“谁跟你拜天地了?你哪里跟我说过你拜的是天地了?”余歌在他怀中踢踢打打,都无济于事,“你这是强娶……是骗婚!”
纪崇基不理他的反抗,抱着他回到原先的房间,将余歌温柔放到床上,俯□,轻声软语道:“总觉得,这样,才能拴住你,这样,你就不会突然有一天又和我说,你要走。”
余歌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似有水汽,慢慢地自己的眼睛也湿润了,无话可多说,只有一把抱紧他。
两人宽衣解带,虽是轻车熟路,只因心中各有酸涩,而也带上了些羞赧之意。余歌先忍不住笑出来,道:“看你这样子,莫非你真是新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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