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柳思霁来此的原因。这边,柳思霁已经随了下人走了进来。两方见礼之後,上官云逸见柳思霁一脸凝重,便寻了个借口退了出去,只留上官邢和柳思霁两人。
下人奉了茶,柳思霁沈默著不说话,面上有些犹豫,似在考虑著措辞。上官邢等了片刻,才问道:“不知王爷今日到访,是有何事。”
柳思霁一愣,放了手中的茶杯,一脸不好意思的道:“那日大人寿宴,晚辈失礼,未曾到席。今日特来赔罪。”他说著就一拱手,上官邢还来不及扶,他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捧於双手,道:“这是贺礼,还望上官大人喜欢。”
上官邢不过一介官员,哪儿敢让王爷赔罪?他忙欠身扶起了柳思霁,展开了眉角将锦盒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放著一块鸡血石,通体透亮,一看就知非是凡品。他拿起来便觉得手心一暖,在手里摆弄了一阵,越看越喜欢,眉开眼笑道:“王爷这份礼,老夫很喜欢。”
柳思霁一直紧张的看著柳思霁,见他说喜欢,才松了口气,身子一松靠回了座椅,笑道:“大人喜欢就好,鸡血石并非特别名贵,只是这块年头已久,又特别的纯透,夏日祛暑,冬日驱寒,对身体百利无害,大人可随身携带。”
柳思霁闻言,又仔细端详了一阵,触手圆润,在这寒冬之日隐隐透著温热。心中甚是感谢柳思霁这份“薄礼厚意”,那石头上有个圆孔,刚好可以穿个绳套。上官邢将石头收回,仔细吩咐了下人,才又转头看向柳思霁,笑道:“王爷何必多礼,那日王爷来过,已是老夫的面子。”
柳思霁见上官邢面露喜色,心下也安定了些,才开口道:“那日之事,还望大人不要介怀。”
那日柳思霁是追路子清而去,上官邢有愧於此,自是不愿多提,只是摆摆手道:“无妨。”
柳思霁道:“那日我追著子清身後……”
上官邢本不欲继续那日之事,却不想反倒是柳思霁提了起来,他面上便有了不悦。
柳思霁看见,心底也犯了为难,他本是厚道之人,不愿揭人疮疤,只是想起路子清所托,又念及他那伤痛委屈的模样,於是垂了眼睫,说道:“他那日喝醉了,说了许多话。”想起那日那人痛苦的样子,又是一脸难过,面上却也添了几分小心翼翼,问道:“大人,可是对他那日……不能释怀?”
上官邢一怔,这才反应过来,柳思霁此番前来,看来也是为了路子清。他心下苦笑,面上却是一沈,道:“岂敢。”
柳思霁闻言,就知上官邢心中不愉。他也觉自己这话问的唐突,慌忙解释道:“大人切莫误会……”
上官邢却不等他说完,一摆手道:“王爷不必多说。”他苦笑道:“这些年,是子清委屈了,王爷对他如此关怀,我替子清谢过了。”
柳思霁忙道:“大人真的误会了,并不是我特意来询问此事。”他面露尴尬,放低了声音道:“这事……怎麽说也是大人家事,旁人不该管也管不著。”
上官邢听了,面色稍整。
柳思霁又道:“今日我来,确实是受人之托。”
上官邢又是一愣,琢磨了一下,神情多了几分激动,问道:“可是子清?”
柳思霁点了点头,道:“正是。他自知那日突然离去,实在是伤了王爷面子,本有心请罪,只是不知当不当来,该如何启齿。”他微微一顿,面上多了几分谨慎,道:“他是怕来了,说错了话,又要叫大人不高兴了。”说著,微微苦笑。
上官邢以为皇上那一番威逼,当中定然有一番路子清的教唆,皇命难为,他自然要将路子清风光迎入上官家,可想路子清与自己隔膜即深,自然日後不会好过。他本是暗自发愁,却不想是慕容听说路子清请柳思霁做说客,他便将计就计,顺理成章,在背後唱了黑脸。柳思霁若是前来,自然会替路子清说情,做那白脸。
正如慕容所设想,上官邢听了柳思霁说的,就知自己将路子清想错了。心底一阵自责,自己在这里猜忌他,那孩子还担心自己是否会生气。他一声沈叹,摇头道:“真是难为他了。”
柳思霁自然不知慕容昊轩在背後所做的,还当是之前上官邢仍心有余怒,於是说道:“大人也知道他自幼丧母,生活的并不好。”说著,他一脸心疼。
上官邢正沈浸在自责中,忙问道:“他过去如何?”见柳思霁睁大了眼睛,几分惊讶,他苦笑一声道:“我曾询问他生活的如何,他都不愿说……”非但是不愿说,更是冷嘲热讽。想他在暮颜楼的这几年,耳边听得尽是污言秽语,见得都是旁人对他的有色眼光,自然不能说是好。上官邢想著,面上也流露出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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