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着她把我的脑袋当成玩具,耐心的把叉子叉着的那片叶子吃完,然后举起了我的右手:“你看这是什么?”
冯安安瞪了我一眼:“白痴都知道,手链啊。”
“嗯,手链。”我点头:“这是我十二岁时我师父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她送给我之后就开始一如既往的恐吓我,说我把这链子掉了就会有血光之灾、牢狱之灾,也就她想得出来,一十二岁的小孩儿能有什么牢狱之灾。反正,我日日都带着它,但它夜夜都会从我手腕处滑落,于是每天找它在哪儿就成了我的必修功课。直到有一天开始,它就住在了我的离手腕四公分的地方,再也不掉了。据忧郁的健美男说,这就是互相被驯养的表现;但我觉得那是因为我的皮脂和温度那和田玉都已经适应,所以它也觉得舒适难得掉了。爱情应该也是这样,我们之间肯定有磨难、冲突、一时之间我们还把彼此给忘记了,不过最终你还是记起了我,不是吗?你适应了我,也在我手腕处磨出一道皱纹,不就功德圆满了。你干嘛觉得我不在乎呢?”
“看你讲道理讲得不亦乐乎的样子我就觉得讨厌。”冯安安收起刀叉:“赶紧吃完,吃完还有正事。”
是啊,我们可是为了正事而来,不是滴血,就是认亲。
二十三点十五分四十八秒,在这个妖娆的城市越夜越美丽的时候,我和冯安安又回到那间庙宇的正门口,她扔了两颗据说的幻术烟雾,一阵鞭炮香味之后,我们便可大摇大摆的开门走进之前进过的那大门了。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今天下午还让我花一百八买票。”我感叹了一句,冯安安头也不回的回答:“难道天界的钱会比凡间的好赚?”
呃。。。
好吧,当我没说过。
快十二点的时候站在几棵苍天大树下,看着近乎于墨色的衣冠冢。就算明白里面没有粽子,但是以前看过的各色恐怖片还是一股脑的在脑袋里面循环播放。我有些犹豫的躲在。。。一个白骨精。。。的身后。。。立刻觉得人生真是讽刺多啊。就着这还没鸣叫出声的蝉声,我举起瑞士小军刀,眯着眼睛,两股颤颤,划拉出一道伤口,血终于一滴一滴的开始流向墓碑。
接着,沉默的在那儿等着。
等着出现一阵如梦似幻的白烟,或者能把坟包开成五个花瓣的装置,再打点灯光,我就能领着冯安安,沿着自上而下升起的楼梯,缓缓的进入墓室里面。经过九死一生终于取出九环锡杖完成这趟轻而易举的旅行。
该干嘛还干嘛。
但我的人生系统总是精密的运行着“求什么不来什么”的程序。
我和冯安安在那儿站了快五分钟,我的血在墓碑上都快滴出一条蛇的形状,除了夜风越来越急以及她不停紧张的踱步以外,四周依旧静悄悄。我不耐烦的抬起头对冯安安说:“这又唬人的吧。”以为会看到冯安安的焦虑的我却被她真实样子给吓得倒退了三步,她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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