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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忆然都不想再一次发生那样的事情。她若保不住自己不用回宫，便必须让晚月要了她。晚月一直以为她成了皇帝的人，如今应当不会再有什么顾忌，除非，她嫌弃她。

晚月脑袋有些空了，忆然俯下.身来吻她，又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最柔软的地方。晚月看见她涨红了脸，羞怯极了的表情中又带着一些强迫自己的感觉。忆然自己紧张得快到极限，而她胸口的不平静让晚月空荡的脑子越发不清醒了。

晚月张张嘴，险些发不出声来。她叫了忆然一声，很想让忆然停下来。这些来得似乎太陡，晚月好像还没做好准备。忆然却没听她，只在她唤了自己一声之后，俯到她耳边，而自己的手抓着她的手已经从胸前一路寻到了衣服上系着的绳结。

“要了我。”就这般俯在晚月耳边，忆然紧张得眼眶都红了，却还是捉着晚月的手，拉开了挡在她们之间的第一道障碍。

晚月并不是极情愿的，她还是有顾忌，却说不上是什么。她清楚的是，关于忆然和皇帝的事情，自己虽然不太介意，却并非完全不放在心上。所以忆然主动拉着她的手游走在自己光滑细致的皮肤上，这样的行为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

仅有一件肚兜还护着忆然，可就算是这样，晚月仍旧不主动。到底是忆然吸引不了她，还是她真的嫌弃忆然？对忆然来说，做了这种已然是不知廉耻的事情，她真想将自己绑上火场，烧得连灰烬都不剩下。

能做的忆然都做了，面对晚月的不主动，忆然丝毫不知道怎么办。既不好意思看着晚月，又泄气得很，无奈就趴在了晚月身上，脸却朝着墙的方向偏躺着。她是极不安的，完全不知道这一晚上过去之后，要怎样面对晚月，晚月一定会觉得她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晚月知道忆然怎么了，所以想安慰她，就轻轻抱住了她。她其实很心疼忆然，虽不明白忆然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却深刻知道自己的反应对忆然造成了怎样的打击。

忆然的皮肤极好，就像是极温润的白玉，传到晚月指尖掌心能感觉到的绝不仅仅是细嫩光滑这么简单。赤.裸引诱着晚月，在她本就有些不清醒的情况下，不自觉就将轻轻拍抚在忆然背上的动作，变作了品味一般的抚摸，从这样的抚摸中，一些让人控制不住的感觉逐渐都衍生了出来。

感觉到这样的变化，忆然惊讶又兴奋地把头偏向了晚月这边。晚月被她满是期待的双眼望得有些无措，顿时便有了退缩的念头，是忆然发现得及时，吻住了将要逃走的她。

亲吻中，欲望正以一种让人预算不及的速度在暴涨。

忆然虽主动，却不敢有什么太过大胆的举动，只能以自己的明显反应来拼命调动晚月将不明显的动作变得明显明确。

终于晚月开始觉得自己与忆然的姿势丝毫不便于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翻身起来，让忆然躺了下去。忆然兴奋于她的这一举动，迫不及待将她搂下来吻住了。

欲望让人愿意抛开理智，晚月变得不再犹豫，甚至主动去摘了忆然所剩不多的衣物。忆然的皮肤好到晚月能用许多字词来形容，而那些字词却又根本体现不了她的感觉。

一手攀上忆然圆润的山峰，柔软的感觉让晚月不禁用了些力气将五指收拢来。那一瞬，掌上的感觉让她心痒，又心生不少念头出来，于是指尖登上了一处绝岭，她又埋头去了另一座高山。

游山的快乐绝不只来自晚月自己的体会，更多源于山间起伏，和空气中存在的美妙声音，这些都让晚月更添游山玩水的雅兴。因为不舍这让她贪恋不已的地方，便只让手游去了那林间清泉嬉戏，又探入了清泉深处。

作为一个媒婆，晚月自然知道不少于房事有关的东西，虽说她并没实际的经验，却也觉得忆然的反应不太像是有过经验的人。不过她又想，忆然与皇帝的相处不过一个月，那一个月对与皇帝来说又太忙碌，所以忆然的反应也该算是正常。

入宫的那天晚上，宫里的老嬷嬷给忆然看过春宫图，也跟她讲过男女之间那些事情。晚月这样对她了，她才只是觉得有些不适应，而这不适应相对晚月给她的那种奇怪感觉来说，并不碍事。这可奇怪，可忆然又没工夫去想到底是老嬷嬷讲错了，还是她的身子出了什么错，只能由着晚月让她感到越来越兴奋。

忆然的兴奋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晚月是莫大的鼓舞，手指深陷的地方比起最初的时候湿润了更多。忆然的迎合和美妙的呻吟都让晚月跟着兴奋起来，她想让忆然更快乐，便趁着这此时的兴奋便两指并用而入。

“嘶、——”

忆然猛地倒吸了一口气进去，原本搭在晚月肩上的两只手本能地就用力推了她一把，身子顿时有些僵硬。晚月听见这一声倒吸气，差点整个人都楞傻了。忆然推了她一把，她顿时清醒过来，十分恐慌地坐起来，抬手借着微弱的烛光看了看。

黏着在手指上的东西，反着光，看起来有些晶莹，而它们之中混合着的竟是一些并非透明的颜色。在这灯光下，晚月判断不出那颜色的本色是哪一种，却已经知道它们是从何而来，在她被忆然推开的那一瞬她就想到了，所以她那么恐慌。

晚月不知所措地将视线从自己手上转移到了忆然那里，却看见忆然意味深长地对自己笑了笑。这样的一个笑，晚月简直不知道要怎样面对。她应该了解忆然的，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忆然怎么会主动来勾引她，与她求欢？

“我去打点水给你擦洗。”抓起丢在一旁的衣衫，晚月为忆然遮住了身子。她在忆然最痛的时候停了手，这一晚怕是谁都没有心情再继续了。

晚月刚要离开，忆然却将她拉住，翻身而起压了她在床上。就想她当初遗憾自己没有成为青蝶的人一样，没有要了青蝶也是她的一大遗憾。

忆然绝不像晚月那般含糊，她的目的自己最清楚，她想要她，就绝不让晚月逃开。只是她会担心晚月的旧疾，所以过程中尽可能地对她温柔。后来在惊忧中陪着晚月飘入云霄，又护着她平静下来。忆然拥着像是温顺猫咪一般的晚月，两人肌肤相亲时，胜过一切用于述说倾解的话语。

☆、二九、隔阂

为了消灭她俩做了坏事的证据，趁着天未亮，晚月就把床单扯下来，拿到院子里去洗，还要尽量不发出什么声响。一边洗，晚月一边觉得有些好笑，觉得半夜偷偷摸摸洗床单好笑，更觉得刚才发生的事情很好笑。

忆然笨手笨脚地在床上铺了一张干净床单，虽不太规整，却也有些成就感。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听见外面的水声才想起晚月来。

“还没洗完？我很困了。”蹲下.身，忆然贴着晚月的背，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她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的感觉，觉得这样的拥抱比起以前的都要来得真切，才是令她觉得开心和幸福的。

晚月将脑袋轻轻碰了一下忆然，说：“刚洗完。”说着，她就倒了盆里的水，把床单丢进盆子里，又打水来把床单整个泡在了水里。“明天就说，你递水给我的时候把茶杯打翻在床上了。”

忆然忍着没笑，表情相当别扭。晚月问她，床单可是铺好了？忆然忙点头，虽然铺床单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不过对她来说算是新生活上的一大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