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然点头,道:“我正想着一会儿在路上就与她说这事来着。”
“你心里有数就好,毕竟她与我不如与你亲,何况她只当你是娘亲,我是先生,这些话我不好开口跟她说。”
“嗯,我会处理好的。”
因为记着忆然与自己说“你父皇叫我们出来搬救兵”,所以当听说要启程赶路的时候,蓉儿并没任性说不要一同前去。反倒是忆然听说驾车的人是晚月,立刻抱着蓉儿从车上蹦下来了。
“你又不会驾车,干嘛不请车夫!”
晚月十分得意地说:“我只是以前不会驾车罢了。”
忆然不敢坐晚月的车,晚月却硬是把她装进了车里。起初忆然是心惊胆颤的,生怕出什么意外,后来走了好长一段之后,也就不再有这样的担心了。
车里,忆然与蓉儿说,现在她们出了宫,蓉儿便不再是小公主,所以别人都要称她“小姐”或是“蓉儿”。另一件,便是蓉儿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管忆然叫“母后”,而是要学着别的小孩一样,管她叫“娘”。
蓉儿听话地点了头,当下便唤了忆然一声“娘亲”。
马车总是跑出策马奔驰的速度,所以她们到达西侧大营,已经是第二天午后。晚月先下车,撩开车帘与忆然说:“我先去看看,你和蓉儿在这里等一下。”
“去吧”
晚月走后,忆然忽而想起,晚月就这么走了,连皇帝给的那一块玉牌都没带,那她要凭什么证明自己的身份,从而让军营的人相信她是皇上派来请援军的?
过了才没多久晚月就回来了,忆然以为她吃了闭门羹,正欲笑话,却看见她身边跟着一个士兵,士兵的面色很是难看。忆然故作不知情况,问他何事如此为难。士兵什么都没说,只领着忆然她们朝主将营帐走去。
路上,忆然问晚月是怎么正是自己身份的。晚月便将那唯一的一对皇后对牌放到了她手上。那对对牌合在一起,中间的纹样正是锦国的国徽纹样。
“我只给了你一半,另一半不是在盛意那里?”
晚月蛮随意地说:“玉王爷派来的那十个人个个武艺高强,自然很轻松就帮我弄到了。”
忆然嘟囔起来:“你还真是想得远呢。”
晚月没听清,便靠近了一些问:“什么?”
忆然把她挤开,说:“在这里注意些!”
整个军营看来有些萧瑟,那些应该存在的巡逻兵、哨兵,应该听见的训练声,它们都不只去了哪里。偶尔看得见的人,都是忙忙碌碌地来回在不同的营帐之间。
士兵将三人领到主将营帐处,却让晚月和蓉儿都留在了外面,只让忆然一人进去了。忆然才进去便见到那些将领个个都面色如纸,并且跪在地上。忆然尚未开口去讲那些早就设定好的话,却先听到那些将领悲痛难过地认罪、求饶。
“将军们为何求饶?”
这时,主将抱拳回话:“启禀娘娘,我军中前日有贼人潜入,在每日存储的饮水中投了毒药,以至昨日一早,军中将士便相继倒下。其中轻者上吐下泻、四肢无力,重者四肢剧痛难忍,甚至连军医都中毒倒下。现下军中情况糟糕不堪,我等几人皆是中毒较轻者,所以才能面见娘娘。”
当这几个人听说忆然是来请援兵救驾的时候,他们就觉得自己的脖子快要挂不住脑袋了。
听完主将讲述,忆然的脸上霎时罩起了一片惨淡的愁云。“那你军中如今还有多少人能正常行动?”
主将一脸痛苦,惭愧又愤慨地回答说:“怕是不足百人。”
“东侧军营可有事?”
“今早东营来人,本想请军医过去帮忙,却发现两边军营的情况并无两样。”
主将语落,忆然便像是遭了雷劈,无力地坐下了。这反应,半数是在演戏,却也有半数为真。她是听晚月大致说过军营会出现的情况,却没想到两侧大营共有八万将士,却只在这一两日便仅剩下两三百人了。
这样的结果实在太过分了,可事已至此,忆然即便愧疚,也无法改变任何。而她心中最想的,还是只有和晚月在一起。
“将军。”一阵无力之后,忆然无奈地起身,说:“宫中正遭危机,皇上努力护我出宫,让我请救兵。可是现下的情况,你等也确实无法派人去救皇上。我只是一个女人,并无力做什么。我且给你一道皇后手谕,你拿着它去周围城池求援,务必在最短的时间里凑齐一支千人队伍,先解了国都之难,再定其它。”
“末将遵旨。”
忆然想了想,又与主将说:“本宫打算即刻前往临城请长兄帮忙,或许会有一线生机。此处之事,便由你几位将军共同商议定夺。”
营帐中,忆然凭着自己的想象,在对那些将军下命令,又或是提建议。营帐外,晚月领着蓉儿在一处地方坐着。蓉儿看着树上飘落的叶子发呆,晚月有时看着她,倒也觉得这孩子长得很好,让她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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