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沿着脖间一路向下轻(越苏)吻,他清楚了解身下这具身体,知道那颗印在锁骨的小红痣,知道胸(越苏)前的嫩滑肌敏,知道腹间的紧绷曲线……这具身体也许没女子来的柔软丰腴,但这些所有的所有,拼合成独一无二的百里屠苏,所以一切都变得要命了起来,足以让他深陷沉沦,食髓知味。
待少年呼吸渐渐平稳,他再次印上那双唇,斯摩间除尽了衣衫,手指轻拓空间,看着少年不明所以吃痛的有些排斥闪躲,最后更是那处,猛然顶进,看着少年皱紧了眉头,双手将桌布抓的死紧。
顶动间,桌子晃动,随着动作的强烈发出吱呀的声响,摇摇欲坠间平增刺激。屠苏第一次看见师兄是这个表情,伏在自己身上,重复着枯燥单一的动作,却是这般认真、专心、十分卖力……莫名有些吸引人。
而自己从疼痛到有些酥麻,这酥麻的感觉一波又一波,逐渐强烈,像焚寂煞气一样使脑袋空白,难以掌控,控制不了这愈加酥麻的感觉,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屠苏傻傻的认为这是不对的,拼命的抑制着本能上的快感。
双修就是这个样子的?师兄回来,除了关心自己的剑术,就是关心自己的修炼,何曾关心点其他了?屠苏心堵,撑起双手,坐起上半身,这修炼,不想修了!
不想撑起身来,清楚地看见师兄的那处推进自己的身体又出来,震惊之下,推开陵越,想要挣脱,陵越哪能如他所愿,猛地揽住他,两个人就这么纠缠起来,奈何身下的桌子本就变得松散了,此刻更是一下子散架。
散架坍塌间,陵越赶紧护住屠苏,坠落翻转了一下,自己做了肉垫,背部摔在地面,屠苏却跌坐在他身上,不想这个姿势,那里入得太深,陵越自己舒爽万分,屠苏整个人却禁不住的有点发颤。
陵越看不得屠苏这样,抱着屠苏,亲吻安抚了一番,身下借机又动了起来。
辗转间,两人又从地上转移到了床(越苏)上,毕竟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屠苏渐渐抑制不住自己,发出声来。
这一夜,自是红烛帐暖日春宵,风月无边。
……
第二天,陵越神清气爽,出了门,就看见齐云眼神凄凄的走过来,很是抱怨。“你知道我的房间离你们多远?”
陵园闻之,汗颜。自然是听得见所有声音和动静的距离。
“当初是谁对我说绝不会做风月之事,更不会走双修这些邪门歪道门路?”齐云觉得陵越一遇到百里屠苏,什么限制都变得没边界了。
“风月之事确是做了,但是双修,运用心法,一起提升修为的事情,我是没做的。”陵越把风月之事和双修之事这两者分得很开。
“如此更是可恶。”齐云轻蔑“双修只为修为,无关感情,而你只做风月之事,说明已是动情。”
陵越突然嘴角勾起,云淡风轻的模样,微笑应对“我本来就已动情,而且对这感情执着太深,参不透,放不开,差点入了魔,三年之间,我已想通许多,而你作为魔修者,应该比我更明白才对。”
“不敢当,我自是不如你这位正气禀然的剑修正宗想的明白。”齐云挤兑陵越起来。
陵越暗暗摇了摇头,“感情一物不是可以自断自灭的,应该任其自生自灭。若是不生不灭,或是生了不灭,顺其自然,未尝不好。”
陵越觉得三年前自己有些过于偏激,有时候爱一个人是和那人无关的,不管屠苏是记得还是不记得,若回应最好,没有回应,也随之喜乐,自己只要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待他落寞时,悲伤时,无奈时,自己可以给他依靠就好。陵越要的不是占据屠苏的整个人生,屠苏还未曾好好的看过这个世界,不知道外面五光十色,五彩纷呈,亦不知道天大地大,天高海阔。
他若是想着拘束屠苏,这么做未免太自私,他要做的是成为屠苏最终的归处,而不是人生道路中频繁的去处。
男人间的感情向来浓重大气,不同于男女之间的小儿女姿态,哭哭啼啼,期期艾艾。
齐云半懂半不懂,瞬间觉得万花层中过,片叶不留身的自己十分不懂感情一事。
这边陵越别了陷入思考中的齐云,端了早饭,回了屋。
只见屠苏听到动静,欲下床。却不想,刚迈出步,整个人直接从床上跌了下来。
陵越又急又尴尬,赶紧又把人扶回床上去。端了早饭到床前,主动喂饭,有点愧疚伺候的意味。而屠苏吃着饭,一句话也没说,一直盯着陵越看,看得人直发毛。
终于,吃完饭后,屠苏看着陵越端起食盘要走,问了一句,不想声音有些喑哑,“师兄,我看你精神很好,是增了修为?怎么我修为未增,而且浑身难受?”
眼下,陵越顿了顿,不知怎么回答最好,最后只得回了句“慢慢来。”
接下来,两人便不提及此事,一切归于平静,陵越回来之后的生活,屠苏感觉又回到了从前,他可以和师兄一起练剑,一起看书,一起修炼,一起吃饭,一起睡觉……这些都是在平凡不过的事情,但就是这些平凡琐事,细水长流点点滴滴,把无聊的事做的有趣,把琐碎的事做的规整,屠苏觉得十分舒然惬意。
时间如斯,三春初热,陵越回来已二月有余,齐云在天墉城也是感到索然无趣,每天暗中盯梢芙蕖,寻人之事,未找到蛛丝马迹,只得拜托陵越帮他留意天墉城内的事情,自己先行去处理其他实务。
三春里的一天早上,和往常一样,又不一样,一样的是每日如常的天墉城饭菜,不一样的是屠苏不知道哪来的火,看见这样的菜色就烦,一股脑的把饭菜全倒了。
对于屠苏的莫名其妙,陵越刚开始也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换些吃食再端过来。只是后面次数多了,屠苏口味变得愈加反常,陵越才感到奇怪。但屠苏本人不以为意,陵越有几次看见他不小心吃掉了阿翔的五花肉,阿翔埋怨的叫声实在可怜。还有几次阿翔不知从哪叼来几只青梅,屠苏居然要去找那棵树,再多摘些来。最后,陵越陪他一起去,自己飞到了树上,给他摘了一堆,而他在树下摊开衣摆接着,笑的那个灿烂。
陵越的奇怪并未持续太久,因为有一天,屠苏毫无征兆的煞气发作,黑红之气环绕在腹部,显有坐怀之势,最后,人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执剑长老更是为此提前出关,观之屠苏,大为震惊。
屏退了所有人,单独面对屠苏,面色严肃“你可是与人交合,做了苟且之事?”语气责备,第一次对屠苏发了脾气。
屠苏不知道师尊为何这样说,难道这苟且之事会影响煞气?立时跪倒在地,铮铮辩解自己绝没有做过那种龌龊事情。
紫胤真人想到屠苏自小养在身边,心思单纯,不谙世事,有些情况不见得真正明白,所以换了个说法。
“你,你有没有和门人双修?”
“我是和师兄双修了,但我没做龌(越苏)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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