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苏,你好不知羞!天墉城清修之地,你居然做出这种肮脏的事情。”
“屠苏,你恬不知耻,双修?真是好笑,哪门子双修需要动情,忘乎所以的亲吻?”
“屠苏,休要狡辩,山下民俗虽不限制断袖,但也是成了婚再做这种事,你真不要脸。”
……
陵端的辱骂之声,粗陋残忍,咄咄逼人,屠苏震惊之下,无法言语,只觉得一切都和自己的认知不一样了,不是双修?而是没有成婚就做了的龌龊事?
想到之前师尊也问了自己是否做了龌龊事情,难道师兄在骗自己,不!不可能,师兄不会骗自己。面对陵端的句句紧逼,心中的疑虑和焦躁,怨愤和背叛,随着屠苏的越加想不开,逐渐交织成一股煞气,匆匆从心底腾升,烧灼着心,亦摧毁理智。
最后煞气侵袭,连背后背着的那颗蛋也不安的闪着红色光亮。
一个回眸,陵端再看屠苏之时,那双眼睛,已是血色萦绕,额间红痕蘸染开来,妖冶怪异,陵端登时吓得退后了几步。
屠苏抽出青剑,剑身瞬间被黑红煞气侵袭成了红色,他提着剑,朝着陵端逼近了两步。
“怪、怪物!”陵端又被逼退了几步,颤微微的也抽出剑。
又是一阵送香的风,发丝凌乱间,屠苏一个眼神凌厉,恨意杀意交织的一剑刺过去,陵端避之不及,被剑直穿肋骨,看屠苏又要落剑,本能的提剑对着屠苏出招,如此近的距离,屠苏抽剑避开,但胸前的衣襟和背袋绳还是被划开,一直背在身后的蛋,直直的摔在了尖锐的青石子上,发出碎裂的声音。
丧失理智的屠苏并未察觉在意,提剑对着陵端就要夺其性命,陵端捂着流血不止的胸口,对着这一剑,也只能闭上眼睛。
危急时刻,却不想,此时一声微弱的婴儿啼哭响起,无力却是分明,屠苏的剑并未落下,随着婴儿的哭声,眼中的血红渐隐,似想到了什么,无措起来,急着丢下剑,去看不远处摔落在地面的蛋。
陵端则趁机赶紧逃命。
那颗蛋已经破碎,蛋壳裂开,里面一个孱弱的婴孩,无力的哭着。屠苏一时脑袋空白,不知如何是好,只是随着孩子哭音骤响,屠苏下意识的赶紧抱起这孱弱的一团,不想,刚抱起,身体里的煞气似被吸引,与婴孩体内的煞气团坐一体,同时侵袭,孩子忽然连一丝微弱的哭声也消逝,屠苏紧跟着不省人事。
待陵端脸色苍白的回到前院,没把话说明白就失血过多,昏厥过去。
在前厅办事的陵越听到陵端口中冒出屠苏的名字,暗觉不好,赶到后山,却不想是眼前的是这种景象。急着带着一大一小回了后院,请出执剑长老。
执剑长老看了情况,神色无奈“屠苏休息一番,自会醒来,至于这个孩子,你应该记得因为屠苏与他血脉传承,煞气也侵袭了他几分,所以,当初为了隔绝这煞气,才找来了重明鸟的蛋,助其隔绝煞气。”
“如今……这孩子怕是活不成。即使勉强活上一段时日,为避免煞气侵袭,也不便接触屠苏过久。”执剑长老说出实情,心中却暗叹,看来,即使有了重明鸟,也是一样躲不过这命格。
这孩子的确活不了多久,一般婴孩都是九月出生,而酒酒在屠苏体内二月有余,加之在蛋中五月有余,如今也是七月多就出生罢了,如此孱弱生命,又有煞气侵袭,任陵越耗损修为护他,也是呼吸浅显,没有改观。
屠苏醒来已是半夜,他睁开眼睛,光火闪闪间,看见陵越抱着婴孩坐在桌边,似乎怕是打扰孩子,又似乎在想些什么,一动不动。
“师兄,这是酒酒?”屠苏下了床,脑袋还沉得要命,关心的伸出手想摸一摸。
陵越忽的抱着酒酒闪开了些,屠苏的手尴尬的停留在半空。抬起头看着陵越,不敢置信。
屠苏收回手,眉目低垂。“师兄或许,应该告诉我一些事情。”
“屠苏,你不要多想,我这么做,为了你和酒酒好,你们暂时不要接触。”陵越这般说。
暂时不要接触?这五个月来,是谁时时刻刻,分分秒秒,吃喝住行,形影不离的都带着酒酒?如今却是接触不得?
“你在怨我,没有照顾好他?”屠苏也未曾想过是蛋被摔碎的这种结果,有些自怨。
“屠苏,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还有他。”陵越觉得酒酒已是命危,此时还隐瞒屠苏,实在残忍,继续说道“他,我们的儿子,酒酒。”
不想,屠苏闻言并未震惊,做过大的反应,似乎早有揣测,他看着陵越,看得认真,“师兄,没有其他话要说?”
“我们需要照顾好酒酒。”陵越这般回答。
而这并不是屠苏想要的全部的话。
他想听的是,比如这前前后后的所有事情,且不问酒酒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但师兄不给自己一个说法,或是给酒酒一个说法?或是,自己和师兄的关系到底算什么?虽然自己,不需要在意世俗的条条框框,和一些眼光,但是,一些话,师兄你总归要说的明白。
陵越未曾察觉屠苏的变化,不知懵懂少年如今已是明白了一些世俗情事以及世俗的局限。他亦是疏忽了屠苏的少年心性,四年前,他与屠苏立誓永远在一起的记忆,与屠苏在乌蒙灵谷成婚的记忆,屠苏却是缺失的。也许陵越对屠苏的好,屠苏心知肚明,但一些话,陵越从未搬上台面明明确确的说过,比如他对屠苏好,仅仅是因为师兄对师弟的担当,还是屠苏期望的那些所谓的喜欢?
屠苏即使了解了一些云雨之事,世俗之事,但他亦是想的简单,他希望的只不过是陵越的一份承诺。
屠苏还在纠结之时,陵越怀中的酒酒却是哭了起来,屠苏回过神来,“师兄,他怎么哭得这么厉害?”罢了罢了,因为是师兄,也只能是师兄,自己身为男儿,即使是放下身段,身居下位,但又有何放不下的,这般怨怼。
作者有话要说:
☆、山雨欲来
屠苏还在纠结之时,陵越怀中的酒酒却是哭了起来,屠苏回过神,“师兄,他怎么哭得这么厉害?”罢了罢了,因为是师兄,也只能是师兄,自己身为男儿,即使是放下身段,身居下位,但又有何放不下的,这般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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