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空随手晃晃倒空了的酒壶,毫不怜惜地甩到满地裂痕之上,亲眼看着他们的昔日,碎成片片。
“也好。正巧我也给你备了礼物。”
将所有备下的淫邪器具倾洒碎瓷之上,殷长空连呼吸都沉寂下去。
“你先挑个松快松快,我去帮你找只堪用的。”
“还用挑?最粗的那根你随便捅便是。”
千觞疲倦地眼眸微敛,瞬间又强自睁开,连声音都不允许漏出半分抖颤。他被灌了满满一壶酒的小腹撑得鼓胀,酒液自穴口不住朝外奔涌,打得会阴湿了大片,甚至连地上的各式淫具都染到些许。
殷长空挨个点过那些淫具上还带着千觞体温的酒液,最后果真依言拾起最粗最狰狞的那根石质阳具,细细抹上几层淡粉色脂膏,认认真真地捅进千觞后穴。第一次只进了小半,殷长空略抽半分,猛地捅进一半,再略抽半分再捅,终于连根没入。被捅出来的酒液微渗暗红,细长水线顺着千觞修长有力的双腿淌了一地,也溅透了殷长空铁衣袍角。
“你啊,水出得比红楼的花娘还多,真是……够下贱的。”
千觞,你可知我心有多痛?
我却已不想让你知道。
只是我的心多痛你都得如数偿我,这样纵你不知我能有多痛,也总该记得自己曾经多痛。
千觞早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力咬住下唇,将惨嚎连同苦涩牢牢锁在喉间。
只要不是被心间之人亲身糟践,屁眼被捅与被狗咬上几口能有什么分别。
只要,别是你。
千觞不知道殷长空是何时走的,也不知道殷长空什么时候才肯一枪还他一个痛快,总归拖不了几日。
既然相交是始于谎言,现下拿命来偿也算理所应当,千觞并不后悔,只是多少有些遗憾。
早知好日子就这么两天,那时从了他也就是了,何必为了逗他着急故意和他争什么上下,闹得死到临头了,连他的味道也没好好尝过。
情投意合的,温柔怜惜的味道。
尝不到便尝不到吧,总好过临到最后还要将那些甜蜜拧成苦痛。
所以他才会这般刻意的激怒他,只求他怒极了赏他一枪,求他……莫让他最后只能带着一场糟蹋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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