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粥你刚刚看了许久,是不是看不清楚?”
“啊……白的……雾……扭得厉害……我……错了……主人……”
是了,这些痴恋只是被那些娼妇用药物强逼出来的扭曲,只是看似纯粹的虚妄,乍一看有多耀眼,其本质就有多恶毒残酷。
殷长空已是竭力板着脸隐藏怒火,千觞却仍是猛地敛了笑,慌乱却担忧地看着殷长空,药物带来的恍惚感又悄悄地退了下去。
“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竟一直未曾发现。
是我们的错,竟耗到此时才来。
红·衣·教——我殷长空此生定会将尔等斩·尽·诛·绝,以报今日大·恩。
将那满是花绣却失了张扬的身体拥入怀中,殷长空埋首千觞颈侧,面色沉凝语声柔和。
此后千觞一直安静的靠在殷长空怀中,未现喜色,却也不显悲怆,殷长空便也仍是喂完了那份稠粥。
裴清秋并未等到最后,只听了一阵便面色异常难看地离了营帐。对这药他实已钻研多日,红衣们弃于天坑的并非全是死尸,也有些许残了最后一口活气的废人疯子。可就那一口气多活不了几刻,他虽略有头绪,但性命交关,下药怎可仅凭推论,这才特意托了殷长空的口最后做个验证。
幸而果然如他所想,却也不幸正是如他所想。
不多时裴清秋便端着两份药汤再入营帐,他也不看抱成一团的二人,径直一碗一碗放响声音,而后对着被惊醒的殷长空笑容浅淡,面色如常:
“千觞身上的淫毒不能硬熬,每日还是要做些抒解,但他元气亏虚,现在一日只能让他出精一次。还有……男子那处本就不是用来交媾的,他之前又被人用得太过,这七日每日都必须用东西浸着药液含一个时辰。”
“前面用的我已备好,后面……”裴清秋踌躇片刻,只拿出一根被绸布包得严严实实又削成极细的棍状还打磨得极其圆润的软玉,再将其中一碗汤药朝殷长空略推一段,“他对这些淫具似有了极大的瘾头,我希望你喝了这药,让他含着你的精水一个时辰再洗净。”
这本应让殷长空自行选择,但裴清秋实在不愿千觞养成没有那些东西便不成的习性,又看殷长空似是情真,便试着做得过了些。因此他看看着殷长空喂完千觞又毫不犹豫地端起自己的份一口饮尽,总算连眉眼也被唇角带得同弯。
“这药不伤身体,饮些精水亦是无妨。”
临出门口,裴清秋想想还是再补一句。千觞当年已经不是雏儿,他这当大师兄的又怎可能有多讲究,有些事情单看自家师弟的脾性便知约莫少不了。
“……千觞。”
“嗯……?主人……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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