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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即便是过了，他也绝不后悔。

殷长空出来时千觞也去了一次，他此时的身体对来自殷长空的快感实在无从抵御。

软下的性器抽出时磨着愈发肿胀的肠肉，险些又被夹到硬起。本该敏感得不像话的肉膜却已过了极限，麻木地吐出肉茎又吐着精水，无意识的抽搐伴着时有时无的白浊久久不见停歇。

箍在颈后的手也已僵得无法动弹，殷长空便就着这个姿势将千觞小心地拦腰抱起。千觞随之靠到殷长空身上，眼帘半睁半闭，仍有些急促的气息直到入了水方长叹一声舒缓下去。

“酒——”

无力拖长的醇厚伴着使用过度的磁性沙哑，是与被勾缠把玩的发丝一般似有若无的痒。千觞懒洋洋地挂到殷长空肩上，下颔也轻轻地搭了上去，时缓时急的吐息虽非刻意，但仍是拂热了承受的耳。亏得殷长空仍能不受影响地专注擦拭怀中软成一滩的身体，甚至还有余裕将盛满的瓷壶送至千觞唇边。

却是水而不是酒。

千觞啜一口便嫌弃地轻哼一声，直耗到殷长空都在撑开穴口刮洗肠肉了，还依然口干舌燥。操得只剩麻木的身体虽再唤不起欲火，指尖触动敏感处时却在顺着手指扭腰。

殷长空眼神瞬间幽深，但手上岿然不动，只剩单手可用的掏挖不急不徐，端在唇边的水也稳固如山。可耳侧慢悠悠的吞咽逐渐成了吧哒吧哒的水响，侧头一看千觞眼皮都快贴实了，偏生还记得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水。

对，舔着！湿润的舌勾一下水面便缩了回去，半晌舔舔干渴的唇又勾了下水面，就是不肯好好喝上一口。殷长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将射进去的东西洗干净的，直把剩下的水全灌嘴里才熄了快爆的火。舔了个空的千觞很不满意地蹩眉嘟囔，而后被贴到唇边的香气彻底唤醒。

二十年的桃花酿！

因预料之外的美味笑眯了眼，千觞劈手夺过酒壶，终于把殷长空撂到一旁不再撩拨。睡前限制饮酒最早始于千觞数次喝得性起直接在地上趴了整宿，殷长空本只打算卡个几日让他至少记着上床，却发现讨酒喝的千觞简直是在全无自觉地撒娇，便再舍不得轻易允他。没曾想迷迷糊糊地讨酒喝的千觞更是超了限度的可爱！只觉鼻腔一片火热，好悬没丢脸地捂上去，殷统领聚精会神地为满是情欲印记的身体抹着皂角，胯下发胀地痛并快乐着。

千觞倒是终于记起正事，边晃荡酒壶慢悠悠地品着，边随口复述这些日子里他所听所见的。无力的身体全程都软绵绵地倚在殷长空身上，任由越来越出格的手四处游移，无力看似都快弥散到头发丝去——反正只要他下得去手便随得他去，洞总归能用。

殷长空自然是完全下不去手，出格的动作很快便恢复了沉稳认真，也听得极之仔细。却只是记下便算，此时的他可全然没有思量这些破事的心情，亦无此必要。

军议上立好的幌子再过一段时日方可攒足火候，回礼这档子事，可得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来，不然怎么称得上诚意——

这次不生生剐死几个，都对不住某些人这半年多来的精心照料。

但在那之前，他得先把千觞燎起的火给憋回去。

却又哪有这么简单，年轻的身体只那么匆匆一次，连满足都算不上。

千觞跟在后面慢慢悠悠地蹭到榻沿，突地扯过快直不起腰的殷长空一带，压到他身上嗤笑连声：

“怎么着？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