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黄药师终于心满意足,肯从这梦中清醒,释放了自己的时候,冯衡已经趴在睡袋上无力发声了,他此刻唯有大口喘着起,才能免于自己不被铺天盖地般袭来的战栗感所淹没。
他的内裤还退在他的臀瓣下,早已经湿答答,不能再穿了。
此刻,舒缓过后的黄药师也伏在他的上方喘着气,他俩都在平复足以灭顶的快/感,黄药师身上的汗水,便顺着胸膛,滴落在冯衡后背上。
黄药师看这那水珠在冯衡柔美的后背曲线上缓缓划过,心中想到,这后背自然只有我能碰触,便抬手抹去那水珠。
他这一划,冯衡敏感的肌肤,便犹如过电。
冯衡没忍住,便低吟颤抖地“嗯“了一声。
黄药师便也不受控制地,吻上他的后背,缓缓地在那汗水划过之处舔吮起来。
冯衡浑身猛地轻颤,压着嗓子道了声:
“别……”
黄药师听他声音沙哑中透着些微的撒娇,便心满意足地叹息道:
“阿衡,即便是梦,我也了无遗憾了”
这简直就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美妙最甜蜜的梦了,黄药师心想。
接着,他便看冯衡在他身下慢慢地转了半个身,侧眼轻睨着他道:
“我看你这边生龙活虎,到不知咱们两个谁中了毒”
他的眼角还带着没有散去的春情,说这话时虽并未微笑,却有着一种似嗔还怨的亲昵。
黄药师关情脉脉地看着冯衡,叹息道:
“我倒是愿意永远沉在这梦里”
冯衡听他这样说,便是一愣,有些哭笑不得地想,闹了半天这人还没清醒,竟以为这一场暴风骤雨是南柯一梦么?
冯衡此时那饱含爱意的心便似被针尖轻挑,传来一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
他转过身,双手捧着黄药师的脸,缓缓地摩挲了一下他的面颊,食指拇指便不由分手地用力向外一扯。
黄药师便皱起了眉,冯衡只见这人先是皱着眉,而后便瞪大了双眼看着冯衡,仿佛面前刚才还和他携手云/雨之人转眼间便变成一根木头一样。
冯衡慢慢松开了手,又有些心疼地揉着他泛红的两颊,道:
“你的心意我已经知晓,我的意愿不知你可否感受到了?”
黄药师欣喜异常,不可置信地看着冯衡,直到冯衡凑过来又浅浅地吻了他一下,这人才轻轻道:
“自然”
他二人又在这山洞养了两日,待黄药师伤势恢复差不多,才离开洞穴,踏上行程。
他俩现在心意相通,到哪里都觉得是人间仙境,自然觉得日子过的太快,一路情意浓浓地穿过林子,又走了好几日,才来到有人流的地方。
原来他们跳下崖的地方,乃是终南山的另一侧山峰,这面坡缓难行,人烟稀少,却是与他们来时之路完全相反。
这日他俩来到了歧州,冯衡跟着黄药师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一间客栈,那掌柜的见到黄药师,居然惊喜非常,立刻迎上前低眉順首道:
“岛主,您多日不见音信,大公子已经命下面所有的暗桩,四处打探岛主消息”
黄药师便道:
“去给他回信,就说我一切安好。”
那掌柜听了吩咐立刻去办事了。
此后,冯衡便和黄药师住在了这客栈后院里一处颇为讲究的小院里。
他们安全脱险,自是要给周伯通报个信儿,于是没过几日便见着珊瑚双腿各绑着一封信,神采奕奕地到达了客栈。
一封是王重阳写的,另一封自然是周伯通写的。
冯衡展开了周伯通的信,只见上面写到:
吾弟阿衡:
上次惊别,为兄一只寝食难安,夜不能寐,几次下山也遍寻不到你,心中甚是焦急。又欲为你报仇,但怎奈师兄并不应允,师兄道你与黄恶人在一起并不会危机性命,我虽不看好那黄恶人,但却十分相信师兄,只得暗自忍耐。珊瑚每日站在树上遥望远处,我也是焦急不已。如今得知你安然无恙,为兄甚是欣慰。阿衡莫急,珊瑚先行,我不日便可会与你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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