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再怎么对我，也是我的老师。白歌你不能否认他曾有恩于我，这是不能改变的。既然如此，相信他是对自己最好的选择。”
“那你相信他吧，反正我不相信。”白歌别开脸，习惯性的拉起桑桑的手，手上的触感发生了变化，白歌一扬桑桑的手，惊奇的发现桑桑手上的肉居然又长了回来。“桑桑你的手好了吗？”
“什么？”
“以前，以前你的手骨节都快掉了的，现在居然又长了回来，真好。”白歌拿着桑桑的手左看右看，看不出一点痕迹，看来是完全好了。这样想来，是不是桑桑有痊愈的机会了呢。
桑桑看看自己的手，一脸茫然。“是吗？那就好。”
“不是好，是非常好！”
两人又拉着手说了不少的话，白歌和桑桑说了他们逃难以来的遭遇，桑桑一直听着，时不时发表自己的意见。说了大半天，桑桑开始昏昏欲睡。白歌见她累了，扶着她上床歇着，自己也躺在一边眯了过去。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窗外红了半边的天，夕阳无限好。桑桑还在睡，也有可能是再次失去了神智。
她一醒，房门就被推开，刘婷婷走了进来。
“你醒拉，走吧，吃饭去。”
白歌点点头，跳下床穿了鞋，又帮桑桑仔仔细细盖好被子，才放心跟刘婷婷走。
“你不必那样紧张，桑桑又丧尸化了，是感受不到温暖的。”
“我知道。”
“那她吃了药，会一直睡到明天你知道吗？”
“你认为我们说了那么久的话我会不知道吗？”
一句话，又把刘婷婷憋住了。
到食堂的时候，食堂的警卫已经在准备关门，她们来晚了，只能吃点剩饭剩菜。厨师本来打算给刘婷婷炒点新鲜热乎的，被刘婷婷婉拒。她一个主任都不在意吃剩饭，白歌自然也没什么介意的，将就着和刘婷婷一并吃了一堆冷饭冷菜。
或许是从小的教养，刘婷婷吃饭的时候很沉默，白歌问她任何问题都没有回答，把食不言寝不语贯彻到了极点。
白歌憋着气等着刘婷婷吃完饭，再次问：“我今晚住哪？”
刘婷婷优雅的擦了擦嘴巴。“我的宿舍还有一张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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