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做了什么？”商晚照不敢往最坏的方向想，她怕自己会崩溃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死了。”商凛脸色阴郁，下颏上的肌肉紧绷，呼吸也逐渐慢了下来。
颜子循是因为醉酒所以淹死在浴缸里，颜家对他的死抱有极大的怀疑，就连温恕伯都曾明里暗里的问过她颜子循的死和她有没有关系，她一直以为那只是一起意外而已……
“你杀了他。”商晚照看着怀里的女儿轻轻的说。
商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颜子循死的时候，商凛才十岁半。商晚照不觉得女儿残忍，她只是不能原谅自己，在女儿饱受折磨的那些日子里，自己从不舍得打骂的女儿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身为她丈夫的人虐待，而她却一无所知。
她的无知助长了恶人的气焰，她成了伤害自己女儿的帮凶。
“一切都过去了。”她不停的亲吻着女儿的颈部、耳根，抚摸着女儿的身体让她放松下来。母亲的吻慢慢的移到了女儿的嘴唇上，她满心内疚的吻着怀里的女儿，撬开她的牙齿侵入女儿的口腔，持续的、不间断的吻着自己的女儿。
而商凛也不反抗，极顺从的任母亲放肆的安慰。
“讨厌吗？”商晚照放开女儿，询问着她的感受，她不希望再对这个孩子造成哪怕一丁点的伤害。
商凛摇摇头，眼神怯懦的沉默着，在母亲的怀里她又变回了那个柔弱的女儿。
“你不用去上班吗？”
“没关系，公司里还有辜茨在。”商晚照小心翼翼的环着女儿把下巴搁在女儿的发顶上，“小凛……”
“董事长的电话打通了没有？”辜茨脸色难看的向秘书问道。
“还没有，董事长关机了。”小秘书低着头，磕磕巴巴的说着，生怕这位面冷心硬的辜助理迁怒于她。
“那就一直打，打到她开机为止。”辜茨咬着牙齿迸出几个字。
“辜助理，胡经理他们都在会议室里等着在，可董事长还没到，你看……”秘书冒着极大的风险又说了一句话。
“我知道，我马上就去。”小秘书一溜烟的跑掉了。
辜茨把自己的愤怒深深的埋在心里开出一朵食人花来，“混蛋。”
时间能抚平一切。但真正的痛苦永远都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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